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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隻陪了我短短半個鍾頭,便在接了一個電話後,匆匆的買單離開了。

我站在門外的櫃台前,望著你消失的門口,感覺象是失去了什麼似的,為什麼你每次都是來去匆匆,在你的眼裏,我難道唯有作一名卑微的看官,就這樣永遠默不吭聲的望著你庸碌的身影。

“聽說你今天跟小豳為爭一個客人鬧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惜惜問我。

我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我就知道小豳一定會將這事大肆宣傳的,她就是這樣一個大嘴巴的女人。

“是個香客嗎?”惜惜壞笑著說。

‘香客’是我們的術語,意指模樣帥氣的客人。

“是趙尊義。”我說。

“啊?”你有些意外的說:“他今天來紅塵了?”

“他是不是也跟玟姐好過?”我極力將想這話說的不經意,卻無法掩飾自己心中的緊張。

“你都知道了?”惜惜有些詫異,但很快卻又恢複了平靜,“那是在我之前的事了。”

“為什麼我都不知道。”我感覺自己真的象是個傻冒一樣,什麼事都被蒙在穀裏。

“都說啦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幹嗎還那麼計較,真是的!”惜惜有些不耐煩。

“好啦好啦,我不問啦。”

分別了惜惜後,我獨自遊走在寂靜的街上,前方不遠處是一條夜街,那裏被人們稱為‘女人街’,一條幽深狹窄的街道,兩旁是一片燈火通明的攤點,賣的全是女人用的物品。

我理了理被風吹的毿亂的發絲,遊離在喧鬧的‘女人街’裏,一處販售圍巾的攤點吸引了我的眼球。

地攤的老板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長的很平凡,灰黃的皮膚把臉撐的有些臃腫,她賣的圍巾很好看,七彩繽紛,式樣琳琅。

我選了一條紫紅色的圍巾,上麵鏽著一對牽手的情侶,我付了錢後,將圍巾束在脖子上,頓時感覺暖和了許多。

在與你沒見麵的那段時間,我有些自虐的將任何可以保護自己的裝備都卸了下來,包括脖子上那條替換我長發的圍巾。

我忽爾在人群中看到了你,你換了一身休閑服。

“這麼巧,你也在這裏?”我故做驚異的跟你打招呼。

“是呀。”你微微一笑,很吝嗇的給了我兩個字。

“你的圍巾很漂亮。”你說。

“我也喜歡這條,剛買的。”我有些得意。

“是的,這條很漂亮。”

“對了,你住哪裏?”我問。

“喏,就前麵‘淮河小區’的最後一個樓。”你指著前麵說。

原來我們一直距離不遠,我所在的公寓與你的小區隻相隔兩千米。

當天回到家中,我站在陽台上努力尋望你所說的‘淮河小區的最後一棟樓。’,恰巧的是我這裏竟然可以看到那排靠後的樓群,我望著你所說的那棟樓,心中暗想著哪一扇窗是屬於你的。

翌日,我早早的就被鬧鍾叫醒了,來不及緩神,我便急匆匆的洗漱完畢,朝你所在的小區跑去。

不知道你有沒有晨練的習慣,但我還是抱著希望到你所在的小區門口等你。

直至七點半,我都沒有見到你的身影,通過傳達室的大叔,我問到了這個小區有另外一個出口,你會從那裏走嗎,我有些錯愕。

又呆呆的站了半個鍾頭,你終於姍姍來遲的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了。

你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頭發被發膠拉的有些憤怒,透過晨曦的陽光我發現你其實皮膚好白,白的讓我有些妒忌。

“嗨!”我一路小跑的來到你身邊。

“唷,這麼巧呀?”你見我有些詫異:“你天天都晨練嗎?”

“是呀。”我被你的問題逗笑了,同時也被自己破綻百出的理由逗樂了,我每天晚上在‘紅塵男女’上班,白天又怎麼會有時間去晨練,你跟惜惜交往過,應該知道這一點,卻為何你還要問出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問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