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們正經商業家討論資本問題,你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嘍囉在這裏掛什麼牌子,真以為你能翻天了不成!?”胡廣福一句不溫不怒的話直接懟了回去。
婁逸雲聞言一下子就怒氣衝天了,喝道:“胡廣福你個橡膠壩啦!現在居然還說這種話,你知道不知道,以前我跟你的時候給你立下了多少汗馬功勞,可是每次到頭了你都隻是給我一點點好處就草草了事,還真是會剝削!就拿五年前的郝馬金業的事情來說,當時要不是我陪著人家的領導連著一個星期的賣笑,哪裏有公司五十多個億的項目倒手,沒有這五十多個億的項目你怕是現在都進不了梅花會吧!可是到頭來你給了我什麼?你好好瞧瞧,你就給了我一輛幾百萬的車子和一棟小小的別墅就草草了事了,真把我婁逸雲當成叫花子了,還有,在場的各位老板應該都知道前年的梨樹草灘招標的事情吧,當時就是我親自帶著自己的手下遠赴歐洲談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這才把這件事情談妥了,可是胡老板在事成之後隻是給了我千分之五的點就完了,我就想知道胡老板你的良心呢?!”
就在昨天梅花會還沒有開始之前,婁逸雲見到胡廣福還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現在眼看著這麼多人都要討伐胡廣福,這家夥也坐不住了,各種怨恨添油加醋全給倒騰了出來,真是牆倒眾人推。
胡廣福倒是不著急,緩緩坐了下來,輕輕的敲擊著桌子,淡然道:“婁逸雲,翅膀還沒長硬呢,現在就著急站邊了,你也不稱稱你自個兒又幾斤幾兩?既然你這麼不知死活,那行,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像你這種級別的蝦兵蟹將,來一打我都不帶眨眼的。”
“我怕是等到我們這次梅花會結束了你的廣福集團就不存在了,”陶樹興冷笑一聲,轉而又嘲諷道:“我在京城周邊的何屯小村還有幾畝良田,要不然胡老兄借給你種種,也好安度晚年,你看怎麼樣?”
陶樹興說罷還故意挑了挑眼神看了一下胡廣福,好像這裏麵就他的腦袋最靈光,最懂得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調節氣氛一樣。
桌子最旁邊又有一個穿著規規矩矩的中年男子說道:“胡廣福你應該知道我蘭星吧?我們兩家算的上是毫無利益衝突可言,但是就是因為你招標到了那塊地之後揚言不做商業地產,這不就是明打著要和我蘭星對著幹麼!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出來這塊地,要不然憑借著我們這麼多人的實力,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讓你們廣福集團消失在京城這塊寶地上的。”
雖然說都到了九月末了,但是那種悶熱還是沒有完全消失,本來廠房內就沒有安裝空調,蘭星的一身正兒八經的著裝更是讓他汗流浹背的,說話的時候那種強撐著的鎮定讓人眼看著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胡廣福今天的著裝倒是特別悠閑,一件防曬外套套著一件看上去有些花紋的襯衣,見蘭星這麼一說,他猛然扯下自己的防曬外套,就連拉鏈都因為沒有分開利索的緣故而掉飛了出來,足以看出來胡廣福的不高興,襯衫的後背這才顯露出來,隻見上麵寫著“廣福”兩個大字,但是字跡明顯有些歪七扭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