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肯定有德軍士兵啊,我們就這麼莽上去確定不會死?”張墨問了一個特別智障的問題。
“看哪裏。”長官指向一個被轟的倒塌在地上的小民居。
“哪裏有一隻煙頭,上麵踩的痕跡朝向那裏的深處,裏麵一定有人,把裏麵的人清理了再向營地進發,不然腹背受敵”長官冷靜的開始分析,好像一個人在討論遊戲怎麼過一樣。
不得不佩服,他們兩個人趴在一堆屍體裏,附近全是血肉、內髒、廢墟,他居然還能分下心討論局麵,張墨雖然也對這些屍體沒啥感覺,但做不到靜下心來分析的程度。
“時間不夠了,走,慢慢摸上去。”長官底下身子,盡量在不暴露自己的條件下移動了過去。
現在的地方雖然是戰場,這裏也不是什麼居住區,主要交戰區,但也剩下幾個殘垣斷壁,他們兩個貼著那些槍慢慢走了過去。
越接近這些廢墟深層,就越幹淨,明顯是德軍士兵清理的。
“就是這。”長官指向一棟小樓,這個樓不知為何,沒有倒塌,但也隻剩下一半了,估計在晚上也住不了人。
“隻要清除這個地方,就可以在不驚擾他們的情況下進入營地。”長官說道:“但要記住,要暗殺,不能搞出太大的動靜,你的槍可以用,上麵裝了消音器,但不要讓他們開槍。”
“放心吧,他們沒機會的。”張墨點了點頭,開玩笑,他雖然最精通格鬥技,但槍械使用也爛熟於心。
此刻,他們二人正貼在那棟房子的陰暗麵,裏麵可以清楚的聽到裏麵的士兵聊天、打牌聲,一個封閉的小房間裏還傳出了香味,不禁讓餓了1天多的張墨咽了口吐沫。
長官也餓了一天,但這氣味似乎沒影響到他,他找了根樹枝在地上不知畫些什麼。
期間長官皺著眉畫著一些不相關的小方格,搞得張墨在一旁好幾次都想打斷他。
“好!”長官突然扔開木棍,單膝跪地,指著地上的那些方格說:“這東西是整個房間的俯視圖,和裏麵大概的兵力。”
張墨湊上去不禁震驚,上麵用樹枝標出一大堆運算,通過心理學來判斷人的大概站位、通過一些腳印測出身高後經過運算得出他們的大體位置等。
“厲害。”這句話張墨出自內心。
在平麵圖上,大概分為三層,這個樓之前好像是一個公寓,其結構一致,上下之間是由堅硬的混凝土隔開的,不會被穿透,而下麵重兵把守,用鐵柵欄圍起來了一圈,過去一定會被劃傷,而且還有聲音,所以他們決定找一條可以直接上屋頂的路,從上麵往下麵清理。
很快他們發現了一條通向樓頂的梯子,拔了一下,十分堅固,變一個一個爬了上去。
頂樓還有一層,是房頂,不過上麵好像沒東西,不過把這邊向下看隱約可以看到幾雙腳。
“這裏有一堵牆,根據計劃,我們直接跳進去,立刻殺死他們,不要發出聲音,兩個房間人站的位置以已經知道了,我們開始,我左你右。”
張墨摸出來消音手槍,在下麵掛了一把小刀,又在手裏也拿了一把。
“準備好了?三...二...一...走!”長官一個反身翻滾進了那個房間。
張墨緊隨其後,抓住牆的邊緣,一蕩,直接來到那屋裏。
屋裏有兩個人,一個人似乎馬上要睡著,一個人在迷迷糊糊的整理這地上的一堆破布組成的床。
張墨的進入,似乎沒有吵醒那個睡著的人,但是被另外一個人聽到了。
他順手抄起了自己的槍,大聲喊:“史蒂芬,是你嗎,你咋又來了,我告訴你了,我這沒有煙...啊...。”話還沒說完一把尖銳的飛刀直接了當的刮過他的喉嚨,聲帶和氣管直接割開,隻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聲,沒過幾秒變直接跪下地上,再也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