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厲害,這都能睡著。”
“我覺得你在這方麵比我強,我看的出來你經曆過啥。”瀟宇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粘稠的水居然沒粘到他身上,而是從防彈衣上滑落,不愧是最先進的。
張墨反駁道:“那也要收拾一下,在可以的情況下這樣生病了多丟人啊。”
瀟宇滿不在乎的說:“我也想啊,這馬桶爆炸了,衣服撒了一地,我惡心都來不及,還讓我收拾?”
張墨扶額道:“行了您老,去我的房間住吧。”
“那我答應了!”瀟宇從還算可以的沙發上抄起睡袋,背在背上,跟著張墨走進了房間。
瀟宇把自己裹在睡袋裏直接睡著了,不知他是不是吃了一盒安眠藥才這麼困。
張墨到挺精神,可能還是病毒的事,刺激了大腦啥的。
同時,張墨感覺病毒似乎正在自己的身體蔓延,原來是手部,後來肺裏也有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目前覆蓋住了整個胸腔,但是頑強的心髒似乎沒有被感染,依然在泵動著。
但是飯還是要吃的,雖然自從吞噬了一整隻爬行者後的確不怎麼餓了,但能量的散發還是會讓張墨饑餓的。
這除了那罐小罐頭,就沒別的吃了。
“一個小罐頭不夠啊,瀟宇那屋那麼多破爛總有可以吃的吧?”
說幹就幹,張墨緊緊蓋上麵罩,用濕的紙巾貼住麵罩口,以防異味。
進入瀟宇的房間,張墨直接打開窗戶,任由高處寒冷的風吹入房間。
翻垃圾工作開始了,但找了好久,也隻找到了一瓶酒和一個燕麥片。
慢慢的打開房門回來,瀟宇還是睡的和死豬一樣。
張墨靠在床上(沙發拉開的地方),拿著一瓶烈酒,燕麥片和肉罐頭看了又看。
“我不喝酒的啊。”張墨鬱悶的把酒放在桌子上,看了看燕麥片。
“燕麥不錯,糖分高不錯的東西,現在不吃。”張墨把這一包燕麥片放入側麵的口袋裝好。
“就剩這肉罐頭了,花了這麼長時間相當於啥也沒找到。”張墨晃了晃罐頭盒,裏麵可能是肉太多,沒有聲音。
“泡湯?沒水。幹吃?膩死。這可咋搞。”
張墨發起了愁,其實直接幹吃也沒啥不行的,隻不過能過好問什麼不呢?
“恩!有個想法。”張墨突然靈光乍現,想到一個好方法。
張墨用軍刀撬開肉罐頭,狠狠的搗碎,碾碎成小粒狀的不明物體。
油脂倒空,張墨再牛皮也不會直接喝液態油的。
裏麵是一整塊大牛肉,碾成塊後張墨直接倒入自己的水壺裏。
沒錯,裝涼水的水壺。
張墨喝了口,水伴著肉的香氣,反而讓人不怎麼喜歡了。
“淦,還不如直接煮湯了。”張墨覺得這也不是事,就在次去了剛才的房間。
從木櫃上砍下點木屑,又從走廊裏找了一塊大木板,砍成一節又一節,擺好,用打火機點燃木屑,扔入裏麵。
張墨生火的地點在走廊靠近窗戶的地方,窗戶已經破碎,煙很完美的就排出了。
把水壺架好,張墨又找了幾塊木板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