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日軍華中司令部,海軍陸軍高層彙聚一堂。
“恥辱,恥辱...”
岡村寧次一臉陰沉的吼道。
“大將閣下,發生了什麼事?”海軍高層問道。
話音剛落,在場的陸軍高層傲慢無禮,道:“無能的海軍屢次敗於支那空軍之手,居然連零式戰機都被支那人繳獲,你們愧對天皇,應該切腹自盡。”
“八嘎!海軍的事,不需要陸軍操心。”
日本海軍第聯合艦隊指揮官長穀川清暴跳如雷,道。
“呦西!”岡村寧次叫好,道:“清川閣下,海軍戰事不利,如何向天皇陛下交代?”
雖然,岡村寧次是為海軍考慮。但是,他臉上卻充滿嘲諷之色。
聞言,長穀清川眉頭一皺,道:“如何交代不勞你操心。”
言畢,長穀清川拂袖而去。
“修的馬得...”
見長穀清川一言不合就要離去,岡村寧次連聲叫道。
“岡村閣下,還有什麼事?”
長穀清川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這時,岡村寧次一臉不善,道:“貴部飛行員南鄉茂章要為這次行動擔責,還請清川閣下三思。”
聞言,長穀清川一臉陰沉,道:“管好你陸軍的事,海軍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哼!”
言畢,長穀清川黑著臉走出指揮室。
“回艦艇。”長穀清川陰著臉,道。
話音落,載著海軍高層領導的防彈車緩緩向江邊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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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機場,停機場。
一行人圍著零式戰機,左看看,右瞧瞧,眼裏直冒光。
“我說天翔,這就是新式戰機?”
陳愛民從機艙內爬出,看著高天翔,道。
“嗯!最新的戰鬥機。”
高天翔抬手敲了敲機身,道。
咚咚咚...一陣悶聲響起。
“太薄了,被譽為死亡棺材,當真名不虛傳。”
高天翔暗自嘀咕著。
就在這時,警備司令部所屬衛隊踏步走向停機場。
“奉最高長官之命,我部前來看守繳獲的日本戰機,未經許可,不得靠近。”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來人是警備司令部下屬衛隊隊長金大海。
這時,他大手一揮,示意士兵驅趕圍觀的飛行員。
“走走走...”
“趕緊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領頭長官一臉不耐煩,叫著喊著。
見狀,陳愛民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暮的衝上前,欲暴揍來人。
忽然,‘唰唰唰...’的聲音響起。
隻見黑漆漆的槍口正頂著陳愛民的胸口。
然後,金大海一臉囂張,道:“你倒是動一下看看?”
言畢,金大海走到陳愛民身前,抬起手拍了拍陳愛民的臉,眼裏盡是嘲笑之色。
“別給臉不要臉,免得吃苦頭。”
金大海覺得自己吃定陳愛民,竟在飛鷹戰隊駐地挑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時之間,飛鷹戰隊所屬飛行員手持武器將警備司令部派來的衛隊團團圍住。
踏踏踏...高天翔邁著腳步走到陳愛民身邊,瞥了一眼金大海,冷冷的說道:“讓你的人收起槍。”
“哼!”金大海一臉不屑,道:“你算哪根蔥,竟敢命令我?”
言畢,金大海狂笑不止。
“哈哈哈...”
“很好笑嗎?”高天翔臉色一變,收起笑容,眯著眼睛,道。
“關你鳥事。”金大海拿著雞毛當令箭,根本沒把飛行員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