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都對自己無感。
可能是因為自己不可愛吧?
剛剛看到一本書,那書上說了一句話:有些女人,像幹花,看起來很美,卻沒有活力,讓人相處生厭。有些女人,像野草,看起來一般,卻充滿了蓬勃的生命力,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獲取正能量。
正是這話,擾亂了她的心,讓她害怕自己就是那種讓人相處生厭,無趣的幹花女人。
而元寶,應該就是野草那種吧。
否則,明明長得那麼平凡吊絲,卻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圍著她轉,真心的喜歡她。
她看到了站在另外一個樓頂的冷天風了。
她的心弦,像被人用力的撩撥了一下,動了動。
目光也就被黏住了,再也移不開。
他依然那麼的帥!
頎長挺拔的身材,像石雕一樣的麵容,還有他身上那淡淡的落寞氣息,都讓她著迷。
這樣子的男人,哪怕窮得一無所有,她都想要愛他,想要和他一起生活,安靜地做他的妻子。
為什麼他就不願意看多自己一眼呢?
想到這裏,她的心,又像被萬千條蛇,在瘋狂的咬噬著,很難受,很難受。
於是,她忍不住展開喉嚨,輕輕的唱起歌來。
她的聲音是非常婉轉動聽的,而且,自小也接受過各種音樂培訓,差不多有業餘歌手的水平了。
略顯悲涼淒美的歌聲,從她那邊飄到了冷天風的耳裏。
他順著歌聲看過去。
隻見對麵的樓頂上也站立著一個女的。
黑發垂腰,白裙飄飄,身材纖細婀娜,潔美的麵容,在星光下,蒙著一層淡淡的憂傷,正在哼唱著歌謠。
他的目力還是好的。
認出那人正是黃雅靜。
看到她,他也就想起了常欣。
黃雅靜和以前的常欣真的有點像,都愛留黑直長發,穿白裙子,歌聲也婉約動聽。
隻是,物是人非了。
常欣已經不是以前的常欣,黃雅靜也隻是黃雅靜,不是常欣。
常欣進入療養院已經有好些天了。
療養院那邊並沒有給他任何消息,估計她在裏麵還是安靜待著的。
或許,明天應該找個時間去見見她吧。
畢竟自己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能夠依靠的人。
她以前幫助自己走出了低穀,並且帶給了自己青春的悸動,這份情,他是不會忘記的,也是想要償還的。
當然,他想要償還的不是愛情,而是類似親情友情的關懷。
黃雅靜看到冷天風一直盯著自己看,以為自己的歌聲已經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唱得更加的賣力,更加的動聽了。
窗戶是打開的。
在臥室裏的元寶,也隱約聽到歌聲了,而且,聽出是黃雅靜的聲音。
她為什麼會在半夜三更唱歌?
不會是唱給冷天風聽吧?
想到這裏,她有點躺不住了,急忙爬起來,穿好衣服,走出門口,看到了睡意朦朧的蔣飛靈在嘀咕,“真是的,誰在大半夜鬼叫唱歌呀,還讓不讓人睡覺呢?”
“好像是隔壁在唱。”
元寶在樓梯口看了看下麵,沒看到冷天風在,也就想到了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