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還會騙你?我剛從她的病房裏出來。”
元寶有點酸溜溜的說,“看來,你還是很緊張她的。”
“那是一條生命,就算不是她,是其他人,我都是緊張的。”
冷天風說道,“誰能對別人在自己麵前輕生而漠視?”
“也是。”
元寶那酸意消去了,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天風,我的腦子不夠用,有件事必須得和你說,看你是否有眉目。”
“什麼事情?”
冷天風看向愁眉苦臉的她。
元寶也就把鬼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事怎麼不早點和我說?”
冷天風語帶責備。
“我怕是常欣所為,導致你情緒激動過大。”
元寶苦著臉說,“但是,剛才我和常欣對質了,她一口否認,這並非是她的所為。看她說得那麼的認真,我也就信了。”
“她說不是她,應該不是她了。我對她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冷天風說道。
“你認識的是十多年前的常欣,那個純白天真無邪的校園少女。現在的常欣,可是遭受了常人所難以想象的痛苦,性情會有所改變也不出奇。不過,我也相信,那應該不是她的所謂,她連死都不怕,還怕隱瞞那種事情?”
元寶極其頭疼的說,“你想想,會不會是黃雅靜?”
“黃雅靜不至於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吧?除非性情大變。”
冷天風說道,“她也不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更何況,我都不是冷家人了,對她而言,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她犯不上身敗名裂來幹這種違法的事情。”
“淩飛還在拘留所裏拘留著,也不可能是他。你想想,你是否還有著其他的仇家?”
元寶問。
“我經營了冷氏好幾年了,在生意場上,向來信奉優勝劣汰的野狼法則,對對手毫不手軟,能吞則吞,得罪的人,呃應該不小。對於員工,我也是比較嚴苛,沒有什麼情義可說,去年有人就有人半路攔著我,想要殺我。”
冷天風回答道,“但是,要具體想到是誰會這樣子做,我還真是想不到。警方也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對方隱藏得太深了,沒有能留下一點蛛絲馬跡。監控也找不到可疑之人。”
元寶苦著臉說,“害得我媽失憶了,現在處於這種類似失心瘋的狀態,我真是恨死這個凶手了。”
“把手機給我,我打個電話給林探。”
冷天風對她說。
“林探可以找到凶手?”
元寶把手機遞給了他,疑惑的問。
“嗯,如果連他都找不到的線索,那警方估計也無力了。”
冷天風撥打了林探的電話,告訴了他情況。
林探一口答應幫忙,然後趕來醫院,要拿鑰匙去勘探。
元寶以為,林探會是一個光頭的中年大叔,結果,居然是個和冷天風不相上下的年輕帥哥。
隻是,他的眼神很精銳,就好像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樣,什麼東西都逃不過他的法眼一般。
元寶被他掃了一眼,都覺得像被刀子掃過一樣。
這樣子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元寶把家裏的鑰匙交個了他,並且把所知道的線索,都告訴了他,還有可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