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纏綿,水乳交融,總是那麼一致的能共同達到極致的歡樂。
在他的身下,元寶感覺自己像一朵曇花一樣,在燦爛的開放,如此的歡樂,如此的豔麗……
兩人軟軟的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皮膚挨著皮膚。
無論是冷天風,還是元寶。
他們兩人的皮膚,都是油光嫩滑的,很有手感那種。
“以後,我們就這樣子睡。”
冷天風摸著她那光潔的背脊,極其愜意的逼著眼睛。
“嗯,你也不許穿睡衣。”
元寶的小手,忍不住壞壞的,在他的某個敏感地區,碰了碰……
冷天風一陣顫栗,“小妖精,你再這樣子挑逗我,我又要來一次了!”
“不要!”
元寶急忙的鬆手,縮了縮說,“我已經很疲軟了。你也要養精蓄銳,不能用得太盡,免得****呀。”
“我的戰鬥力沒這麼弱!”
她的話,刺到了冷天風作為男人的自尊心,身子一翻,把她壓住……
“不要不要……”
剛剛經曆了三次高一潮,元寶都覺得自己像被拆骨一樣的累了,可是受不了再來一次,急忙叫停。
“聽說,女人嘴裏說不要,實際就是想要?”
冷天風壞笑著問。
“我是真的不要!”
元寶哭喪著臉,“大哥,拜托你不要再戰鬥了,我已經沒力氣了。”
“嗯哼,戰鬥力這麼辣雞,好吧,放過你一馬,明天再戰。”
冷天風從她的身上下來,重新把她摟入自己的臂彎裏。
“嗯……”
元寶實在太累太困了,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就睡去。
*
第二天醒來。
元寶睜眼,並沒有看到冷天風。
她伸了伸酸痛的四肢,感覺自己像跑了馬拉鬆那麼的累,不過,這種累又和運動的累不一樣,感覺全身的細胞都放鬆,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她懶洋洋的爬了起床,洗臉刷牙洗澡,換了衣服,走出去,看到了媽媽正在陽台裏,護理著蘭花草。
於是,她走了過去,蹲在媽媽的麵前看著。
元媽媽朝她微微的笑了笑,繼續用手裏的布,在給蘭葉擦上門的灰塵。
動作十分的優雅,就好像貴夫人一樣。
唉!
她的媽媽可是大家小姐出身呢。
想到以前媽媽總是沒日沒夜地,像底層的婦女,坐在縫紉機錢,縫紉著一個又一個手套,頭上,臉上,衣服上,總是沾染著微塵,淌著汗珠,並沒有優雅可說。
到底是生活改變人的習慣,還是她故意拋卻原來所接受的一切呢?
元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媽,你很喜歡這些蘭花草嗎?”
元寶無話找話問。
“嗯,喜歡。”
元媽媽的手指摸著那蘭葉說,“這是芷蘭,孔子說,芷蘭生於深林,不以無人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窮困而改節……”
聽著老媽居然會文縐縐的用孔子的話,元寶覺得還真是要重新認識她才是。
以前老媽一說有道理的話,都說是跟電視上學的台詞。
“媽,你讀了多少書?”
元寶忍不住問。
“大學未畢業。”
元媽媽的眼裏閃過一抹黯然,“本來計劃大學畢業後,做一個古代文學研究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