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殷燕看到門口的龍陽時,臉上卻是立馬露出了一副十分吃驚的神情:“我靠!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龍陽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走了過去,輕聲地問道:“我為了送我老婆來上學特的早起,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沒有!”殷燕的神情忽然是有一絲慌張,而且在說話的同時,也是趕緊將手裏的那一疊紅色的請柬藏在了身後。
龍陽眉頭頓時一皺,然後麵帶些不高興的看著殷燕:“你背著我藏了什麼?”
被龍陽的目光籠罩全身,殷燕忽然感覺到有一絲的不自然,就好像自己在背著龍陽和別的男人偷情,而手裏的東西就是偷情的罪證一般,這種感覺不由得讓殷燕感到很苦惱,努力的張了張可小嘴,可是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可以為自己辯解的話來。
而一旁的白家林終於是忍不住地衝了上來,然後一把抓住龍陽的衣領,凶神惡煞地說道:“你他特麼的算什麼東西?難不成還想奢望殷燕能施舍一張宴會的請柬給你?”
殷燕微微一愣,繼而氣急敗壞的瞪著白家林:“臥槽!白家林,你是猴子養的豬嗎?”
白家林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將殷燕要掩蓋的事情說了出來,而龍陽卻是在白家林說出來事實之後,哈哈大笑起來,雙眼充滿感激的看著他,嘴角也是彎起一個不屑的弧度:“原來是宴會的請柬,哈哈,還真的是多謝謝你的愚蠢。”
聽到龍陽這麼囂張的諷刺自己,白家林忽然是暴跳如雷地伸出拳頭,狠狠地打在桌子上,繼而目露凶光地看著龍陽,聲音有些發寒:“龍陽,你別特麼的得意,惹勞資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也不列外!”
而龍陽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滿是慵懶的說道:“對於那些自認為實力超群的人,我不建議陪他玩玩。”
白家林陰冷的瞪了龍陽一眼,然後冷哼一聲,便回到了座位,而龍陽則是一臉不滿的轉過頭來看著殷燕:“發個請柬都背著我,是不是暗地裏還偷偷摸摸的背著我幹了什麼其他的事?”
“我靠!湊表臉,你可別亂說話,什麼叫背著你偷偷摸摸的幹事?本大小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就算要幹也是明擺著幹!”
龍陽有些無奈的撇撇嘴:“你的意思是說,以後要光明正大的在我麵前幹事?”
殷燕先是微微一愣,繼而兩眼之中忽然是燃起一股熊熊怒火:“臥槽!居然掉進了你的汙術!真特麼的不要臉。你要是再瞎說我就,我就……”殷燕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發,想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就每天詛咒你雞雞短十厘米!”
龍陽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機靈古怪的女孩,繼而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麼狠?看來,以後你就不能性。福了。”
“艸,去屎吧!”殷燕在龍陽無賴的說出這段話後,赫然便是已經揚起自己的小粉拳,狠狠地砸向龍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