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斯爆炸頭晚年輕女庫管值班,本來當天也是她的白班,因為她有點事請假,由那個中年女庫管臨時替她。
她算好了時間,和肖父約會之後,還有充足的時間和中年女庫管交班。
誰知道兩個人進儲藏室沒幾分鍾,突然發生劇烈的瓦斯爆炸,巧巧地就把儲藏室門外一隻大鐵貨架震倒了,嚴嚴實實地從外麵擋住了門。
因為礦上最近人心惶惶,中年女庫管根本沒心思整理七歪八倒的貨架。要不是王猛莫名其妙的靈光一閃,肖父和年輕女庫管勢必被活活困死在儲藏室裏。
王猛、何寶山連夜幫肖玲兄妹把肖父送回家,第二天上午坐車到江映,乘飛機回蜃洲。肖玲的哥哥雇了一輛小貨車送他們到機場,又打電話給在江映工作的同學為他們預訂好機票。
因為飛機晚點,兩個人到蜃洲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快十點。兩人沒叫出租車,坐機場巴士回城。
王猛還租住在最開始的那個小單間,一個人住,要的是自由自在,不受拘束。他之所以沒搬去條件好一點的地方,主要考慮的是這裏離李春蘭的雜貨店很近,方便關照他們母子兩個。
時間很晚,樓道裏燈光昏暗,空無一人。他已經習慣了,熟門熟路地找到自己的屋子,掏出鑰匙讓開身體,就著燈光找準鎖眼打開門。
一開門他就感覺到一股異樣,空氣透出一股幹淨的味道,和往常悶濁的異味完全不同。他以為進錯了門,遲疑了一下打開電燈開關,打量著屋子,看到床上時突然呆住了。
在他的床上,一具潔白苗條的dòng體幾乎全身luo露在棉被外麵,隻一角被子搭在雪bái的複步。
王猛實在不舍得收回目光,心裏猶豫是不是馬上關燈離開。
床上的李春蘭被驚醒了,怔了一下才突然醒悟過來,嚇得麵無人色,抖索著手迅速用被子蓋好身體。
待她看清是王猛時恐懼的精神一下子鬆懈下來,跟著臊得滿臉通紅,張張嘴低聲問:“你不是明天回來嗎?怎麼突然今天回來?”
王猛很不好意思,目光躲躲閃閃,不敢看她,望著她身畔熟睡的劉小寶說:“開始說機票隻有一張,打算坐火車,後來有人退票,就坐了飛機。到了機場飛機晚點,不然下午就可以到家。”
這幾天罕見高溫,白天室外最高溫度達到少有的二十七度。屋子窗戶關得嚴嚴實實,拉著窗簾,溫度有二十多度。
李春蘭蓋著厚厚的棉被,感覺很熱,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又往一側挪,讓被子裏麵透氣。她身上不著寸縷,這一拉下棉被立即露出一截bái膩的凶脯。
她動作、表情自然,就象在丈夫麵前一樣,沒有一丁點忸怩做作。自己感覺涼快了,她跟著想到睡在身邊的兒子劉小寶。
劉小寶睡在床的裏側,捂著被子,額頭、鼻翼部位都是汗。她馬上抬起身體,伸手給他鬆一鬆上身的被口,似乎不在意自己在王猛麵前露出更多的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