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寶寶伸手揪住王猛的傷疤,大笑說:“吳老二,吳老二,哈、哈、哈……”
何寶山見兩人都打情罵俏起來了,心裏大為羨慕。方寶寶已經不介意和王猛挨挨碰碰,對王猛充滿了好奇,問道:“工會主席都是老頭子吧?你怎麼幹這個?”
王猛說:“我不顯老,年齡已經不小了,你可以叫我黑叔!”
方寶寶大笑罵道:“黑牛,黑熊,大猩猩!哼哼,占我便宜!”
王猛被罵得骨頭縫裏都爽快,問道:“寶寶,你家哪個地方?”
方寶寶聽王猛叫自己寶寶,嫣然一笑說:“利然。”
聽說她也是利然的,王猛來了精神,又問:“哪個縣?”
方寶寶說:“利央,你哪兒的?”
王猛說:“利隅!”
方寶寶叫道:“哇靠,我們鄰縣耶!”
兩個人頭挨頭在一起嘀嘀咕咕,越說越親密,越說越上路。到了深夜列車熄燈,王猛還留在下鋪,沒多久竟然躺了上去。又過了一會兒,列車撞擊鐵軌的聲音中傳出清晰可聞的“嘖”“嘖”聲,夾雜著方寶寶的喘息聲。蒲映東、何寶山都沒睡著,苦忍著不動也不出聲,怕攪了王猛的好事。方寶寶被王猛膽大包天、胡作非為挑逗得情難自控,不過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堅決不答應王猛就地成好事的企圖。王猛靈機一動,在她耳邊很小聲地說了幾句,拽著她跑去了廁所。
第二天早起趁方寶寶去洗漱,何寶山跳下鋪位把還在睡夢中的王猛揪起來逼問:“cao,黑子你老實交待,是不是上了她?”
王猛揉著睡眼說:“你說呢?cao,縣太爺家的千金小姐硬是不一樣,真他媽夠勁!”
何寶山無恥地要求道:“給我們講講!”
王猛一巴掌打在他腦門上,喝道:“滾!”
何寶山揉著腦門說:“我靠,你吃肉,也得讓我們聞聞肉香吧?說一說,讓我們解解饞!”
王猛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何寶山說:“為什麼?以前……”
王猛打斷他說:“這次不行!”
蒲映東起得早,正趴在床鋪上做俯臥撐,插嘴說:“黑子認真了,你沒看出來?”
王猛像被蠍子蜇了一下,頭搖得像撥浪鼓,一連聲地說:“不、不、不,沒那意思,是尊重她,尊重人!”自由是他的生命,而婚姻是自由的墳墓,他絕對不允許自己被埋進墳墓。
何寶山不再瞎鬧,說:“你倆芝麻配綠豆,還挺般配的!”
女孩子洗漱是細致活兒,水磨功夫,沒個二三十分鍾完不了事。好一會兒方寶寶回來了,見蒲映東還在一下一下清晰有力地做俯臥撐,眼都直了,說:“你是永動機啊,不累的嗎?邪門了!”
王猛介紹說:“他叫大力,姓蒲,蒲映東,他叫阿山,姓何,何寶山。我們是最好的兄弟!”
方寶寶看著蒲映東滿身發達的肌肉說:“\'大力\'?嗯,確實!嘿,你奶油麵孔,暴力身體,表裏不一啊!——不過嘛,身材還不錯,勻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