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也是有尊嚴的。”任宇宏淡淡道,這些人雖然氣勢洶洶,但在一個練氣士眼裏,根本不堪一擊。他集中精神,準備把這些人打趴下。
不管你達官顯貴也罷,地痞流氓也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這是任宇宏的做人準則。
刀疤男看著任宇宏沒有絲毫懼色的眼神,心中有些疑惑。一般的人看到我們這架勢,早就嚇得跪在地上求饒了,這小子竟然絲毫不怕,有點邪門,難道他有什麼後台?他隨手提起一瓶啤酒,便朝任宇宏腦袋打去。
就在這時,包間門咯吱一聲開了,雪狐KTV老板走了進來,對刀疤男滿臉堆笑道:“刀哥,何必跟個小孩子慪氣,看在我麵子上,就算了吧。”
雪狐KTV老板叫趙龍,長得高高瘦瘦,黑白兩道都很有關係。
刀疤男冷冷一笑道:“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可以不計較,不過這小子得給我磕頭認錯。”
“這……”趙龍尷尬一笑道:“算了吧,他畢竟還是個孩子,石爺跟我也是舊交了。”
“老趙,你想拿石大哥來壓我嗎?”刀疤男怒道。
“哪有呀。”趙龍幹笑道。
“小刀,這樣對付一個孩子,算什麼英雄,我看這事就算了。”那位嫵媚的女子突然站了起來,走到任宇宏身邊,伸手在任宇宏臉蛋上抹了一把道:“小弟弟,你長得還真俊。這裏沒你事了,快走吧。”
任宇宏看了看趙龍,趙龍也示意他離開,當下點頭出門而去,心中卻憋了一肚子火。剛才要是老板趙龍慢進來一步,那刀疤男早躺在地上哀嚎了。
早上六點下班後,任宇宏快速的返回了家中,沿著一根水管爬回自己的臥室,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上麵的鎖,裏麵全是一百或者五十的鈔票。
“打了三個月的工,已經有九千多了。我還從沒有過這麼多的錢。當我把這些錢給父母的時候,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任宇宏把盒子鎖好,放在床底下。想到昨晚的事情,又是一陣惱怒。洗漱完畢,嗬欠連天的騎著自行車趕往學校。雖然他修煉練氣術,體力遠非常人可比,但這樣連續三個月每天幾乎不怎麼睡覺,也讓他感到有些吃不消。可是為了治療她的病,他知道自己必須承受。
來到學校,把自行車停好,跑進教室。發現已經上早自習了,陳大福站在講台上,惡狠狠地朝自己看了過來。
“又是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遲到,班級的量化評分要被降低多少?要不是因為你,早拿第一名了。”陳大福怒罵道。
“老師,這個學期,我是第一次遲到,而且也沒被檢查的老師抓到。班級量化評分,好像跟我沒關係吧。”任宇宏道。
陳大福幹咳一聲,老臉閃過一絲羞紅,冷冷道:“怎麼沒關係?就算沒有因為你遲到被扣分。但你這種從來不學習的人,就是班級裏的毒瘤,帶壞同學,擾亂學習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