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清溪市不是很熟,就有勞幾位帶路了!”
“哈哈,霍先生說的哪裏話,你可使我們的大客戶!”
石堅、任宏宇兩人上了石堅那輛別克,錢少傑則是上了他的寶馬,霍斌和那個一隻沒有說話的中年男子開著布加迪跟在後麵,三兩車子緩緩向著食為天駛去。
“霍少,我們幹嘛不自己運,還要出錢請宏展公司來運?”一隻未曾說話的中年男子問道。
坐在副駕駛座的霍斌睜開眼睛,臉上劃過一絲陰沉的笑容。
“不要小看這宏展公司,那個石堅是這清溪市的地下皇帝,而那個錢少傑則是錢家的人,有他們幫忙可以省去我們很多不必要麻煩!”
“霍少,讓獨長老來押運,另外還有那個人幫忙不是更保險嗎?”
“獨長老現在正在閉關,而那個人現在都快連自己家都快保不住了,估計很快就會來向我們求救!”
“原來如此!”
很快三輛車子就停在了食為天門口,在這豪車眾多的食為天門口,三輛車還是顯得很紮眼,引得行人紛紛側目。
“霍先生,請吧!”
“嗯!”
很快眾人就來到食為天最豪華的包間,食天閣,不一會各色佳肴就擺滿了桌子。
“霍先生喝點什麼?”錢少傑問道。
“我比較喜歡喝紅酒!”
聞言,錢少傑起身從一旁的酒櫃裏拿出一瓶包裝精美的紅酒,五個酒杯回到飯桌上。
“來,大家品嚐一下,這可是極品!”錢少傑將一杯杯斟滿的酒杯放到眾人麵前。
“我不喝酒!”一直滿臉嚴肅的中山裝男子說道。
“嗬嗬,大家別見怪,程楠他負責我的安全,所以一般不喝酒!”
“沒事!”
一旁的任宏宇心裏微微有些驚愕,對這個霍斌的身份也越發好奇起來,那個程楠,任宏宇從他身上感到一股單獨拿的殺伐氣息,雖然很淡,但依舊逃不過任宏宇敏銳的感知,絕對不是一般的保鏢能有的氣息,殺伐之氣是要經過真正的生死廝殺,才能慢慢形成的。
“嗬嗬,想不到還能嚐到如此佳釀,八二年的,波爾多波雅克的大拉菲,真正的佳釀啊!”霍斌淺嚐了一口,滿臉陶醉的說道。
“霍先生,你可真是品酒的行家啊!”錢少傑豎起大拇指說道。
“嗬嗬,那裏,我想錢兄弟你也不會比我差吧!”
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旁的任宏宇、石堅一愣愣的,拉菲他們知道,紅酒中的王牌,但那什麼波爾多波雅克,兩人就不知道了,石堅是粗人一個,雖然有錢但對紅酒貌似不感冒,任宏宇則是家境貧寒,根本沒機會接觸那些東西。
聽兩人吹得那麼牛,任宏宇、石堅也端起酒杯嚐了一口。
“沒什麼特別的啊!”石堅有些無奈的看向任宏宇。
任宏宇撓了撓腦袋,有些尷尬的說:“石大哥,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常最多就是喝點啤酒,這拉菲我也是第一次喝!”
“算了,我還是喝我的茅台!”
說罷,石堅走到酒櫃旁,拿出一瓶茅台,自己斟了漫漫的一杯。
酒過三巡,錢少傑說道:“好了,霍先生,現在我們可以談談這次的生意了吧!”
“當然可以!”霍斌拿著酒杯,喝了一口,滿臉微笑的說道。
霍斌朝一直滿臉嚴肅站在一旁的程楠招了招手,見狀,程楠提出一個黑色皮箱,來到霍斌身旁。
“來,諸位點點吧,這是五千萬的定金,等押運完了,另一半,我馬上轉給你們!”
霍斌把那隻黑絲皮箱放到桌子上,打了開來,一捆捆嶄新的百元大鈔整整齊齊的碼放在箱子裏。
錢少傑伸手把皮箱關上,笑著說道:“我相信霍先生的為人,就不需要看了!”
“霍先生,我想問一下,需要我們幫你押運什麼東西?”任宏宇問道。
“放心,不是什麼太難的事,隻是一匹古董的仿品而已,這次主要是想結識一下你們宏展公司,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要繼續合作!”
霍斌的回答讓任宏宇心裏的驚愕更甚了,區區一匹古董的仿品而已,值得花一個億來請人押運嗎?
“哈哈,霍先生是個爽快人,我石堅就喜歡爽快人,你放心以後再清溪這一畝三分地上,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
“那我就在此先謝過石大哥了,這次你們隻需要在三天後將那批古董仿品送到靖呈就可以了,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