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鐵木?天書有線索了嗎?”
“師傅,剛剛我又感應到了天書的氣息,到了現場,我用了還原術,天書應該就在清溪市警局的某個警察身上!”楊鐵木邀功般的說道。
“鐵木你幹的不錯,這段時間小心點,其他門派也在蠢蠢欲動了!”
“對了師父,剛剛我遇到毒門的人了,他也在現場!”
聞言,那個男子的虛像眉頭微微一皺,沉思了一會,說道:“毒門那群家夥隻要別插手我們搶奪天書的事,就隨他們去吧!”
“知道了師傅!”楊鐵木恭恭敬敬的說道。
“好了,你繼續調查下去,一定要查出天書究竟在誰身上!”說完,半空中的畫麵開始變得虛幻起來,很快就消散了。
以此同時,那個提著皮箱的黑影也開著車,駛出了清溪市,原本平坦的柏油路麵也變成了崎嶇的山間小道,在山間小道上行駛了一段路,黑影將車子停了下來,提著皮箱下了車,開始徒步向深山裏走去。
半夜的深山裏,隻有蟲鳴聲不斷響起,提著皮箱的黑影猶如一隻在黑暗中的獵豹,快速向深山裏走去。
提這皮箱的黑影在深山裏穿行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停在了一做山頂上,借著月色向下看去,一個方圓十多公裏,顯得很隱蔽的一個小山穀出現在視線裏,此刻小山穀中央,一座別墅還亮著燈光,在這偏遠無比的深山中,顯得很刺眼。
那座別墅客廳裏,一個發須皆白的老頭,一個長相英俊,一張臉龐卻透露著一種病態的蒼白,讓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森然。
“斌少,我們在清溪市的代言人被警局給全殲了!”
聞言,坐在沙發上的英俊男子,手裏把玩著一杯像鮮血一般的紅酒,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個消息早已知曉了一般。
“沒事,隻是一些小蝦米而已,繳了也就繳了,現在我們在Y省的保護傘也自顧不暇了,等將這次十噸的貨提煉完了,我們就準備撤離這裏!”英俊男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獨長老,我們的保護傘向我們求救,您看我們要不要派人去幫他?”英俊男子回頭看向一隻坐在一旁,未曾說話的的老頭,帶征求性的問道。
聞言,老頭慢慢睜開眼睛:“他要我們幫忙對付什麼人?”
“好像是一個練體五重的修煉者!”英俊男子說道。
“練體五重嗎?等貨完了,我們還需要他幫忙,暫時不能撕破臉皮,就讓小一去看看吧!”
“好!”英俊男子點了點頭。
白發老頭開口說道:“小一,你立馬趕去靖呈!”白發老頭的話化作一道靈力波動,向別墅外傳去。
距離別墅數十裏外的一個更加寬闊的山穀裏,一出平坦的石頭上,一個中年男子,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身體化作一道殘影,向山穀外掠去。
天空東方漸漸泛白,夜幕即將落下,繁忙的一天又拉開了序幕。
“嗯!”
盤腿坐在床上修煉了一夜的任宏宇,睜開眼睛,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翻身下床。
來到客廳,和往常一樣,林婉清、任恒傑早已起床去饅頭鋪開始忙活了。雖然明知道,任宏宇大學的學費不用再操心了,但勤勞了大半輩子的林婉清兩人,還是每天起早貪黑的忙活在那間小小的饅頭鋪裏。
拿起書包,下樓騎上那輛破自行車,和往常一樣急急忙忙的向學校趕去。
此刻天剛蒙蒙亮,但是路上的車輛依舊不少,大部分都是趕去上班,和送孩子去學校的家長。
一路急趕,來到清溪三中,校園裏隨處可見,埋頭苦讀的學生,讓任宏宇微微有些感歎‘現在的學生要背負的壓力真是越來越大了!’“任宏宇,吃早點了沒?”左旋夕那靚麗的倩影站在任宏宇課桌旁。
“嗬嗬,還沒有,謝謝你!”任宏宇對左旋夕微微一笑,在全班男生那憤恨的目光中接過左旋夕遞來的早點。
“小夕夕,你每天都給著木頭送愛心早點,看的我都羨慕了!”孫蕊衝左旋夕撇了撇嘴。
“難道沒給你送嗎?”左旋夕有些目光不善的看著孫蕊。
感覺到左旋夕那不善的目光,孫蕊也識趣的乖乖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繼續開玩笑。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悄然流逝,教室窗外的天空也由剛剛的明亮,再次變得昏暗起來,校園裏各處的路燈也開始每晚的工作,將整個校園照耀的猶如白晝一般。
講課老師發完一大堆試卷,戀戀不舍的宣布下課,緊張的但充實的一天高三生活就這樣悄然結束了。
大概每所高中都有一個通病,為了提高上線率、重點率,到了高三每個老師都開始給學生下猛料,就像是填鴨一樣,把各種各樣的重點知識,一股腦的全塞給你,在配上那不計其數的試卷,讓每個高中學生每天生活在書山題海之中,在加上高考的壓力,讓每個原本天真活潑的學生,變得鬱悶、緊張不已。
“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你可要抓緊時間學習了!”一襲白裙,左旋夕此刻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