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任宏宇心裏一陣苦澀,暗歎道:“得,又被威脅一次!”
“好,我陪你喝!”
聞言,單晨雪衝任宏宇甜甜一笑,起身從一旁的酒櫃裏拿出一瓶白酒,兩個酒杯。到了漫漫兩杯,遞給了任宏宇一杯。
“你確定要喝嗎?”
任宏宇看著眼前這漫漫一杯白酒,有些驚訝的看著單晨雪,他可不相信單晨雪能喝下這漫漫一杯白酒。
“喝,怎麼不喝!”
說著單晨雪端起麵前的酒杯,一仰頭就把一杯白酒幹了一大半,嗆得直咳嗽。
看著被嗆得直咳嗽的單晨雪,任宏宇無奈的笑了笑,也端起麵前的酒杯,一仰頭,滿滿一杯白酒就全下了肚。
“想不到,你還挺能喝!”說著單晨雪又給任宏宇到了漫漫一杯,同時也給自己倒滿了一杯。
就這樣,兩人一杯一杯不停的喝著,不一會兩瓶白酒就全部見了底。
任宏宇也感到腦袋微微有些發暈,趕緊運起體內的靈力,把一部分酒精化作汗水,逼出體外,這才感到舒服了一些,在看看單晨雪一張俏臉就和煮熟了的螃蟹一樣,顯然是徹底喝醉了。
“任宏宇!”躺在椅子上的單晨雪突然大喊道。
“啊,怎麼了?”任宏宇有些疑惑的看著單晨雪。
“其實我過得很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
聽到單晨雪說自己過的很不開心,任宏宇心裏微微有些驚愕,不過還是說道:“你怎麼不開心了?”
“我爺爺逼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我不想嫁!”說道這裏單晨雪的語氣微微有些哽咽起來。
任宏宇則是聽得滿頭黑線:“那你還要以身相許給我?”
“我就是喜歡你,就是要以身相許,怎麼樣,你不樂意啊!”
“樂意,怎麼不樂意!”任宏宇滿頭大汗的說道。
“嗚嗚……我不要嫁給他!”單晨雪抱著膝蓋蹲在地上,突然哭了起來。
見狀,從未見過這種場麵的的任宏宇一時間也是手足無措,隻能走到單晨雪跟前蹲下,默默地看著她。
單晨雪哭了一會,站起身來,撲到任宏宇懷裏,緊緊地抱著任宏宇,生怕他會逃走一樣。
看著像八爪魚一樣抱著自己的單晨雪,隻得將單晨雪扶到自己背上,背著單晨雪出了食天閣。
來到前台,大堂經理立馬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這是石堅的電話,待會你讓他來付賬,我就先走了!”任宏宇抄了一個石堅的電話遞給大堂經理。
“好的,兩位慢走!”對於能拿出鑽石卡的貴賓說的話,他一個大堂經理自然不敢有絲毫懷疑。
背著單晨雪出了食為天,一陣冷風吹來,任宏宇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家在那?我送你回家!”任宏宇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趴在任宏宇背上的單晨雪此刻早已睡熟,那裏聽得到任宏宇的問話。
“得,又撿一個麻煩!”
不知道單晨雪家住在那,任宏宇沒辦法隻能背著單晨雪向自己家走去。
“站住小白臉,得罪了我們闊少你還想跑嗎?”一聲大喝突兀響起。
背著單晨雪剛走出幾米的任宏宇,停下腳步,有些不屑的轉過身來。
剛剛在食為天纏上撒單晨雪的那個蒼蠅,此刻帶著一幫狗腿子滿臉玩味的看著任宏宇。
“小白臉,把那個極品小妞放下,我們的事情就算是完了!”高闊滿臉淫笑的盯著趴在任宏宇背上的單晨雪。
“那我要是不放呢?你還能咬我嗎?”任宏宇的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下來。
“虎子,就麻煩你讓兄弟們給這小子送送筋骨,事後好處自然少不了兄弟們!”高闊對身旁一個帶著墨鏡,叼著香煙,看起來有幾分黑社會味道的年輕男子說道。
“好說,兄弟們給我上,揍死那小子!”
一瞬間,幾十個小混混模樣的地痞,拿著鋼管、板磚,氣勢洶洶的向任宏宇衝了過去。
看著向自己衝來的幾十個地痞,任宏宇雙手摟緊正在熟睡中的單晨雪,身體化作一道殘影,迎了上去。
短短幾分鍾時間,十幾個原本氣勢洶洶的地痞,全部躺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搞定了一群地痞,任宏宇目光陰沉的看了高闊等人一眼,裝過身背著單晨雪慢慢向自己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