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恒傑、林婉清看著任宏宇指尖的靈力柱,久久不語,兩人像是約定好了一般回頭對視了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一絲震驚還有那一絲濃濃的不安和擔憂。
“其實我是修煉者,剛剛那個叫做靈力!”任宏宇緩緩說道。
“哦!原來修煉者真的存在啊!我還以為那是小說和神話裏虛構出來的呢!”任恒傑率先反應過來,哈哈笑著說道。
“兒子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瞞著爸媽呢!”林婉清也是笑罵道。
任宏宇對自己父母的反應微微有些驚愕,修煉者這種隻在小說和神話裏出現的事情,如今活生生的擺在眼前,常人就算不被驚呆至少也會感到一陣驚愕,然而自己的父母除了剛開始愣了愣神之外,就在也沒用其他任何表情,完全就像是在聽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樣。
“老爸,老媽我還有點事要去處理需要出去一下!”任宏宇起身說道。
去靖呈市的求援的目的圓滿完成,現在回到清溪市不光宏展公司的一堆亂攤子等著他去收拾,現在他突破了練體五重勉強能施展獨孤九針的第三針,霸爺的傷勢也撐不了多久,還等著他去療傷。
“路上小心,早點回來我們還等著你吃晚飯!”林婉清和往常一樣,叮囑了一番。
出了家門,任宏宇給石堅打了一個電話,知道石堅在雪狐ktv,穿過小巷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朝雪狐KTV趕去。
任宏宇走後,任恒傑坐在沙發上破天荒的掏出一根煙,含在嘴裏,緩緩吸了一口,嗆得直咳嗽。
林婉清也是兩條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伸手一把奪過任恒傑的香煙,扔到地上!抬頭看了任恒傑一眼,眼睛微微有些發紅,淚珠在眼眶中打轉,身體微微顫抖著。顯然情緒很激動。
任恒傑歎了一口氣,伸手將林婉清攬到懷裏,伸出那雙布滿老繭很粗糙的手輕輕為林婉清擦幹了眼淚,柔聲道:“好了,既然宏宇選擇了這條路,就讓他自己走下去吧!”
“為什麼!為什麼啊!老天難道你還不想放過我們嗎?我們都已經躲得遠遠的了,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們的生活!”林婉清將腦袋使勁的往任恒傑懷裏靠了靠,眼淚撲簌簌的滾落,聲音帶著哭腔。
“要不我們將當年的事情告訴宏宇吧!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裏,重新找個地方平平靜靜的重新開始!”林婉清抬起頭看著任恒傑,語氣微微有些激動。
任恒傑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那個隱藏在腦海深處的畫麵再次清晰的閃現在腦海裏,一個巨石鋪成的廣場,一個一襲白袍麵容俊朗的年輕人雙手負於身後,目光陰沉的看著倒在一旁的一個黑袍年輕男子,浩瀚的靈力在白袍男子手掌出凝聚,一步跨出白袍男子狠狠一拳向著黑袍男子腦袋砸去,眼看黑袍男子就要喪命,一個發須皆白,頗有幾分仙風道骨韻味的老者揮手製止了白袍男子的動作。
呼!
任恒傑長舒一口氣,搖了搖頭努力想將將那些畫麵從腦海甩出去,然而那些畫麵卻是猶如跗骨之蛆揮之不去。任恒傑一雙拳頭狠狠的攥在一起,發出嘎嘎的響聲,顯然是憤怒之極!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兒子的脾氣,要是講當年的事情告訴他,他會眼睜睜看著你和我受委屈嗎?”任恒傑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緩緩道。
一番話刺中了林婉清心裏最為柔軟的地方,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鍾,林婉清從任恒傑懷裏直起身來。
“那你是想將當年的事一直隱瞞下去嗎?”
聞言,任宏宇抬頭朝窗外看去,歎了一口氣道:“至少現在還不是告訴宏宇的時候,那些人的強大不是現在我們能應付的!”
林婉清沒有去接任恒傑的話題,兩人就這樣沉默著,任恒傑將林婉清攬在懷中,就這樣靜靜的坐在沙發上!
出租車停在雪狐KTV門口,付了車錢,任宏宇抬腿走進了雪狐,現在是白天KTV裏並沒有多少客人,顯得有些冷清。趙老板一見來人是任宏宇急忙迎了上來,道:“石大哥在裏麵!”
“嗯!”任宏宇微笑著點了點頭,跟在趙老板身後,朝最裏麵的包廂走去。
推開包廂門,青紅會的幾個高層正坐在裏麵,幾個衣著暴露包房公主正站在一旁,給幾個青紅會高層倒著酒。
“石大哥!”任宏宇喊道。
聞言,石堅抬頭衝任宏宇笑了笑,揮了揮手將幾個包房公主吩咐下去,包房裏就隻剩下了任宏宇和幾個青紅會的高層。
“任老弟,你說有好消息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石堅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