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晨雪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那張清秀的臉龐,俏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然而笑容背後卻是透露著一股深深的無奈苦澀,自己是單家的人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也許自己注定和幸福無緣,唯有乖乖聽從家族的安排,給家族換來最大的利益!搖了搖頭將腦袋中那些雜念摔出去,警車緩緩開動了!
警車彙集進街道上巨大的車流,一棟別墅裏,左旋夕一夜未眠,腦海裏全市任宏宇和自己的點點滴滴,折磨著情竇初開的左旋夕,呆呆的坐在房間裏,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九點多了,抓起書包急匆匆的跑下樓!
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從別墅裏駛出,急速行駛在街道上,上天總是那樣喜歡開玩笑,一輛警車和黑色奔馳車擦肩而過,紅燈亮起,兩輛車都停了下來,左旋夕歪著頭漫無目的朝車窗外看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旁邊那輛警車裏一張熟悉的臉孔映入左旋夕的眼簾,旁邊開車的是一個姿色不亞於自己的年輕女警,左旋夕一顆芳心開始激烈顫抖起來。
“這該死的紅燈,本小姐還趕著帶人回家呢!”單晨雪看著路口的紅燈,罵道!又回頭看了看身旁昏迷的任宏宇,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和一抹擔憂的神色。
這一切的一切都落到了一旁奔馳車裏左旋夕的眼裏,一雙玉手緊緊的捏在一起,長長地指甲都已經深深的陷進肉裏,鮮血汩汩的往外冒,染紅了左旋夕那白皙的手掌。
盯著警車裏的任宏宇看了一會,兩行晶瑩的淚珠悄然順著左旋夕的臉頰滾落而下,帶著絕望,帶著失落,帶著傷心欲絕。
“嗬嗬!”左旋夕自嘲般的笑了笑,伸手擦了一下眼角滲出的淚珠,搖了搖頭,嬌軀軟軟的癱靠在座位上,拿起一旁的書包擋住了車窗,努力不讓自己再去看那輛警車,還有那個自己牽腸掛肚的少年,整個人的神情說不出的落寞。
那堵阻隔在左旋夕和任宏宇間心牆也在這個時候悄然加厚了,接二連三的誤會,幾近讓左旋夕傷心欲絕,一顆芳心都快裂成了碎塊,一對原本惺惺相惜的有情人正在逐漸疏遠。
“都那樣對我了,你為什麼還要那樣子對我,難道你根本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嗎?”左旋夕趴在座位上,聲音哽咽!
綠燈緩緩亮起,剛剛還堵得跟臘腸一樣的巨大車流開始緩緩鬆動,兩輛車並排駛過,到了岔路口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分道揚鑣,左旋夕緩緩直起身來,拿開書包,透過車窗淚眼婆娑的看著那輛漸漸駛向遠方的警車。
一路疾馳,單晨雪帶著任宏宇來到一個小區,警車駛進小區,單晨雪費力的將昏迷的任宏宇從警車上伏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高高的樓層,心裏一陣發愁。
扶著任宏宇進了電梯,按了樓層,任宏宇的身體軟軟的靠在單晨雪的嬌軀上,一陣陣惡臭從人活於世身上散發出來,單晨雪卻是沒有去理會那股惡臭。
叮的一聲,電梯緩緩停下,單晨雪扶著任宏宇走出了電梯,穿過走廊,來到一間房間外,紅著俏臉將任宏宇的腦袋靠在自己胸前,不讓任宏宇摔倒到地上,單晨雪從口袋裏摸出鑰匙開了門。
單晨雪租住的是一間標準的單身公寓,一廚一衛一個臥室,簡單的家具擺在房間裏,隻有一個茶杯放在茶幾上,顯然沒人來過單晨雪的公寓。
把任宏宇扶到屋子裏,關上門,單晨雪已經是累的滿頭大汗,腳下不小心絆倒茶幾上,單晨雪一個踉蹌摔倒沙發上,昏迷的任宏宇沒人扶著,也向沙發上摔去。
一回頭,任宏宇的身體摔下,正好壓在單晨雪的嬌軀上,蒼白冰涼的嘴唇貼在單晨雪的櫻桃小口上,單晨雪隻感到大腦一陣缺氧,瞬間一張俏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急忙伸手推開任宏宇,昏迷任宏宇被單晨雪一把推倒了地上,沒有絲毫反應。
呼!
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單晨雪拍了拍自己拿激烈起伏波瀾壯闊的胸口,臉上緋紅淡去,彎下身子,將任宏宇扶著坐到沙發上。
“本小姐怎麼這麼倒黴,撿了這麼個大麻煩回家!”單晨雪雙手叉腰,香汗淋漓,氣喘籲籲的抱怨著。
陣陣惡臭從任宏宇身上散發出來,單晨雪不由的皺了皺鼻子!
“這家夥不會掉到下水道裏吧,怎麼這麼臭!”單晨雪喃喃自語。
咳咳咳!
昏迷的任宏宇激烈咳嗽了幾聲,嘴角又流出一絲鮮血,見狀單晨雪急忙伸手擦幹任宏宇嘴角的血跡。
“這家夥傷的那麼重,還不去醫院,得就讓本小姐充當一次護士吧!”說著單晨雪扶起任宏宇,俏臉嫣紅,一步一步向浴室走去。
嘿嘿!想治傷,當然的先給任宏宇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