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傷,任宏宇今天沒打算去學校,想來這也正合了陳大福的心意,隻是唯有那道溫柔倩影深深雲繞在任宏宇心尖,讓任宏宇放不下心來。
“唉!”
歎了一口氣,任宏宇無奈的搖了搖頭,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何會惹怒了左旋夕,讓後者一反常態,接二連三的誤會已經讓任宏宇身心疲憊,幾次都想放棄,但每次這個念頭都被以往自己和左旋夕的點點滴滴的甜蜜擊破。
臥室裏,單晨雪伸了個懶腰,扭了扭發酸的脖頸,回頭一看整個臥室那裏還有任宏宇的蹤影!
“任宏宇!”光著腳丫,單晨雪跑出臥室,大喊道。
正在廚房煮早點的任宏宇聞言,急忙跑出廚房,滿臉笑容的看著睡眼惺忪的單晨雪,笑了笑道:“剛剛看你睡得太熟,沒吵你,早餐馬上就可以做好了!”
“嚇死我了,受那麼重的傷害亂跑!”單晨雪的語氣似是在責怪,又似是充滿驚喜,放鬆。歸根結底單晨雪是在真正的為任宏宇擔憂。
“嗬嗬,你看我像受傷的人嗎?”說著任宏宇還展示般的做了幾個高難度動作。
看著像耍猴一般的任宏宇,單晨雪無奈的白了任宏宇一眼,道:“真是個怪胎,那麼重的傷,睡一覺就能活蹦亂跳了!”
聞言,任宏宇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嗬嗬傻笑著,單晨雪無奈的鄂白了任宏宇一眼,轉身走回了臥室。
不一會陣陣香味從廚房了飄散出來,出身清貧的任宏宇,自幼就和林婉清練就了一手好廚藝!
“哇!好香,任宏宇想不到你還會做飯!”單晨雪順著香味就溜進了廚房,看著鍋裏沸騰的小米粥,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起來!
“馬上就可以吃了!你先出去等會!”任宏宇笑了笑,說道。
“那你快點,本小姐快餓死了!”催促一番,單晨雪轉身離開了廚房。
坐在餐桌旁,單晨雪目光希冀的看向廚房的方向,終於任宏宇端著早餐慢悠悠的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早已等急的單晨雪餓狼撲食一般衝到任宏宇跟前,一把奪過任宏宇手裏的早餐,放到餐桌上,自顧自的盛出一碗,吹了吹不斷冒起的熱氣,迫不及待喝了一口,滿臉陶醉的表情,原本很不雅觀的動作,在單晨雪這個絕色美女做起來卻是可愛異常。
“任宏宇,我愛死你了!”單晨雪一邊喝,一邊不由自主的喊道。
單晨雪突如其來的鄂一句我愛你,驚得任宏宇嘴巴張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愣了愣,一時間兩人處於一種曖昧的氣氛裏。
“你說什麼?”任宏宇有些尷尬的問道。
話已說出口,單晨雪也是一陣後悔,俏臉一陣發燙,喝了一口小米粥,說道:“我說你個家夥怎麼那麼自戀,本小姐說的是愛死你煮的小米粥了,別誤會啊!”
“噢,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廚房裏還有我去給你拿!”說著任宏宇就轉身走進了廚房。
餐桌前的單晨雪看著任宏宇的背影,心裏微微有些失落,開始微微有些後悔起來,要是自己不解釋,不知道任宏宇會不會接受自己?
搖了搖頭,單晨雪將自己腦海裏的那些胡思亂想甩到一旁,呆呆的坐在餐桌前喝著小米粥。
兩人對坐在餐桌前,各自低著頭吃著早餐,相顧無言,原本曖昧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冷淡起來。
沉默無言的吃完早餐,任宏宇站起來收拾這餐桌上的盤子,端著盤子向廚房走去,一不小心絆倒了睡袍,摔了個踉蹌,一旁的單晨雪看著狼狽的任宏宇,在看了看和任宏宇極為不相稱那件女士睡袍,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任宏宇你太逗了!”單晨雪毫不掩飾,放肆的大笑著。
任宏宇尷尬的看了看穿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卡通睡袍,伸手指了指睡袍上的一隻米老鼠,壞笑著問道:“想不到你這麼一個暴力的女警,竟然喜歡這種卡通睡袍!”
一句話嗆得單晨雪說不出話,一張俏臉微微有些惱怒,嗔怪的瞪著任宏宇。
一旁的任宏宇絲毫沒理會到單晨雪那殺人般的目光,依舊自顧自的說道:“昨晚是誰給我洗的澡,還有好像昨晚有人咬了我臉一口!”
此刻單晨雪一張臉羞得通紅,性格好強的單晨雪那會如此輕易認輸,一仰頭,理直氣壯的說道:“怎麼樣?都是本小姐幹的,而且本小姐答應過你要以身相許,你就算是我的半個老公,就算我把你給推到了,那也是正常的!”
咳咳咳!
任宏宇聽得滿腦袋黑線,尷尬的搖了搖頭,果然激怒的女人戰鬥力高的可怕,端著盤子,任宏宇乖乖走去廚房洗碗了。
那座老式四合院裏,楊鐵木站在院們外,抬頭看著西南方向,臉上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飽含殺意的沉聲說道:“黃毛小兒,今日老夫必殺你!”
一道黑影閃過,楊鐵木的身影消失在了院門口,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在那裏一樣。
洗完碗,任宏宇擦了擦濕漉漉的雙手,走出了廚房,單晨雪玉手托著香腮,坐在餐桌前,若有所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