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堅點了點頭,說道:“餘家現在的家主餘人鳳就是黑暗教會的外圍成員,像餘家這樣的黑暗教會的殘黨在整個華夏國不知道有多少,全部都是死忠黑暗教會的!”
“我估計隻要耶穌重現的消息發出去,用不了多久整個華夏國的黑道又將會有一場大震蕩!那些黑暗教會的成員全部都是不要命的瘋子,根本就沒把國家的法律法規放在眼裏,一旦耶穌把黑暗教會的成員重新召集起來,到時候我們就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任宏宇渾身感到一陣無力感,踉蹌的倒退了幾步,靠在一旁的牆壁上,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真如石堅所說那這個黑暗教會當真是恐怖的存在,任宏宇不怕黑暗教會來找自己的麻煩,他所擔心的是自己的家人朋友!連仇人家裏養的寵物都不放過,黑暗教會完全就是一個滅絕人性的組織!
一旁的錢少傑也再沒有了之前的豪氣,靠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個差點統一華夏國黑道的黑道組織而且還是一群滅絕人性的亡命之徒,顯然不是一個小小的錢家能夠對抗的!
三個人就那麼靜靜地做著,誰也沒有說話!一股凝重濃濃的壓抑籠罩在任宏宇三人頭頂!
石堅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了任宏宇一眼,問道:“任老弟你是怎麼招惹上黑暗教會的耶穌?”
任宏宇撓了撓腦袋,低著頭沉思片刻,自己所有得罪過的人一個個閃現在自己腦海,思來想去任宏宇最終將目標放在了霍斌身上,從霍斌身邊那幾個世俗界難得一見的修煉者來看,任宏宇可以肯定那個霍斌來頭一定非同凡響!
“霍斌!也隻有這個一直以來神秘的家夥有這個嫌疑!”任宏宇淡淡的說道!心裏更加的懊悔,當初眼睜睜的看著霍斌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如今給自己帶來如此巨大的一場危機!
石堅看了一眼任宏宇,緩緩說道:“血腥耶穌有一個奇怪的癖好,他對付自己的對頭最喜歡把對頭留在最後滅殺,耶穌喜歡從對頭的家人朋友先下手,他想讓自己的對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朋友一個個在自己先死去,最後自己的對頭受盡精神上的折磨,他才會出手滅殺對頭,所以現在你還有時間,馬上讓你的父母朋友有多遠逃多遠,興許能逃過一劫!”
任宏宇無奈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石堅錢少傑兩人的肩膀,滿懷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這次連累到你們了?”
聞言,石堅、錢少傑皆是沒好氣的白了任宏宇一眼,狠狠砸了任宏宇一拳!
“特麼的,你說的什麼話!是兄弟能說出這種話嗎?不就是黑暗教會嗎?咱們這次就好好和那個耶穌鬥上一鬥!”錢少傑滿臉笑意的說道,隻是臉上那一抹擔憂展露無疑!
任宏宇盯著石堅兩人看了一會,嘴角微微上揚劃過一抹笑容,心裏升起一股暖意!
三個人狠狠的來了個熊抱,放聲大笑!眼前巨大的危機被暫時拋到了腦後!
“特麼的!既然這樣,我們公司的上市計劃照常實施!”任宏宇朗聲說道!
現在知道了耶穌的那個奇怪癖好,任宏宇斷然是不能自己跑了,現在耶穌就好像劃下了一個無形的精神囚牢,將任宏宇困在中間,插翅難逃!
清溪市市郊區一棟別墅裏,耶穌正坐在沙發上,身邊幾十個荷槍實彈的黑衣保鏢像是樹樁子一樣一動不動的站在耶穌身後!
一旁的沙發上,一個年輕人正滿臉笑意的看著耶穌,正是霍斌無疑!另一旁朱康臣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抬頭看了一眼耶穌!
“耶穌這次謝謝你能來幫忙!”
聞言,耶穌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朱兄弟你說的哪裏話,在三角洲是你罩著我,到了華夏國就該我罩著你了!”
“耶穌叔叔一定不能放過任宏宇,要殺了他全家!”霍斌惡狠狠地鄂說道!
耶穌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還沒有人能從我耶穌的手中逃脫,這次我一定會先把他玩的精神崩潰,然後我再慢慢收拾他!”
語氣很平淡,卻是聽得人心裏發寒!
一番狂飲,任宏宇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雪狐KTV,心中豪氣萬千!準備和那個所謂的黑暗教會好好大幹一場!既然知道了耶穌暫時不會對自己下手,任宏宇也沒有需要躲避,一切該怎樣就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