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眼前如潮水一般的敵人,血郎已經是退無可退,唯有拚死一戰!握緊手裏的匕首,一聲大喝,血郎迎著黑暗教會的打手衝了上去!
刷的一聲!匕首劃破喉嚨的聲音,下一刻血水濺起,一個揮舞著砍刀的打手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罵了隔壁!兄弟們今天不砍死這雜碎,都特麼不用混了!”
一聲怒罵,空氣中飄蕩著血腥味,這些狠狠的刺激著黑暗教會打手們的神經,臉上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下一秒,如潮水一般的打手瞬間淹沒了血郎,無數道泛著寒芒的刀光劈頭蓋臉的向血郎劈砍而下!
身體靈巧如蝴蝶,險之又險境的避開第一批刀芒,後背幾乎緊貼著地麵,向前滑行,手中的匕首不斷劃著詭異的角度刺出,匕首沒刺出一次就有一道血水濺起!
狹長的走廊裏,四五十具黑暗教會打手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濃濃的血腥味飄蕩在走廊裏!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血郎的雙腳已經開始微微顫抖著,連番的廝殺已經讓血郎筋疲力盡!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
“殺!”
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在走廊裏回蕩,新一輪的攻擊又開始,那些黑暗教會的打手就像是不要命一般,踩著同伴的屍體,臉上滿是猙獰的神情,手裏揮舞著砍刀,如潮水一般向血郎湧去!
泛著寒芒的刀光交織成的光網向血郎籠罩而去,眼中劃過一抹狠色,血郎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打算!
嘶!
躲閃不及,一把砍刀狠狠的看在血郎的肩膀上,一條猙獰的傷口瞬間冒出了鮮血,汗如雨下,血郎嘴角忍不住狠狠的抽搐著!
黑暗教會的打手就像是無窮無盡一般,黑壓壓的一群向血郎湧去,幾十把砍刀瞬息向血郎的腦袋劈砍而下!
渾身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血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劃過一抹笑容!準備迎接死亡的到來!
砰地一聲巨響!
一直沉寂的病房門向著走廊倒飛了過來,瞬間將衝在最前麵的幾個打手砸的吐血倒飛了出去,一道殘影閃過,血郎隻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抓住!一股巨力拉扯著自己急速的向後退去!
一睜開眼,任宏宇那張帶著笑意的麵孔映入眼簾,血郎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放鬆的笑意,自己得救了!
“血郎大哥抱歉讓你孤軍奮戰那麼久,現在該我出手了!”任宏宇微微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有多餘的話語,血郎臉上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衝任宏宇點了點頭!
猛然轉過身,驚天的殺氣從任宏宇身上散發出來,直逼那如同潮水一般的黑暗教會打手!周圍的溫度都仿佛在這一刻降低到了極點,一股涼颼颼的感覺瞬間迷漫了整條走廊!黑暗教會的打手背任宏宇的殺氣壓迫的向後退了退!沒有一個膽敢率先出手!
“媽了巴子!勞資砍死你!”
一個染了一頭黃毛的打手大聲叫囂著,揮舞著手裏的砍刀,一步跨出,猛然向任宏宇的腦袋奮力劈砍下去!
看著迎麵劈砍來的泛著寒芒的砍刀,任宏宇不屑的笑了笑,不閃不避,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那迎麵劈來的砍刀一樣!
染了一頭黃毛的打手見任宏宇不閃不避,嘴角劃過一抹殘忍的笑意,看到劈砍下來的力度也在次加大了幾分,眼睛裏閃爍著嗜血的神采,仿佛已經能看到任宏宇腦袋落地,鮮血四濺的一幕!
就在砍刀即將看到任宏宇腦袋上時,任宏宇動了,速度快如閃電,鐺的一聲巨響,砍刀狠狠砍在牆壁上,巨大的反彈力震得黃毛打手虎口發疼!
後背的汗毛在這一刻猛然全部倒豎了起來,一股死亡的味道瞬間傳遍黃毛打手的全身,猛然回過頭,一隻砂鍋大的拳頭迎麵砸來!
砰地一聲!
一個人頭飛了起來,殷紅的鮮血就像是噴泉一般,失去腦袋的身體站在走廊裏顯得瘮人無比,任宏宇淡淡一笑,隨手拿過黃毛打手手裏的那把砍刀!
慢慢的轉過身子,看著堵在走廊裏密密麻麻的黑暗教會的打手,把玩著手裏的砍刀,眼神瞬間變得冰寒刺骨!
“都特麼上來砍死勞資啊!”
任宏宇狂妄的叫囂聲在狹長的走廊裏回蕩著!驚人的氣勢從任宏宇身上散發出來,仿佛任宏宇此刻就是天地間的主宰一般,天地萬物都臣服在其腳下!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走廊裏密密麻麻的黑暗教會打手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前動手,看著愣在原地的一群打手,任宏宇輕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