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力不夠,動作太慢。這是致命的缺點!”任宏宇盯著教官,隨口把自己的修煉心得體對那名教官說了出來。他見教官的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著,淡淡的繼續說道:“如果你還不服,們可以再來。”
任宏宇隨手一甩,那名教官的身體連著向後退了七八步差點一屁股坐在跑道上,教官站穩身形後臉色變的灰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敗在一個學生的手裏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慢慢的垂下頭不敢再麵對周圍人的目光。
“年輕人,你的身手很不錯,算我看走眼了,說實話我也很佩服你。”中年軍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道,他說話的語調有點沉重。眼前這個少年帶給他的震撼當真是無比的巨大!
任宏宇的手又手插在褲兜裏,麵色平靜的看著中年軍人,他並沒有因為自己在大一新生麵前打贏教官而沾沾自喜,華夏國的軍人他還是很尊敬的,畢竟在國家遇到危難的時候這些軍人會挺身而出,不管是麵對洪水還是麵對敵人他們都沒懼怕過。“我從小時候的時候就開始接受最嚴格的訓練,而且我的訓練方式和你們截然不同,所以,敗在我的手裏不要覺得丟人。”任宏宇宇淡淡的說道。
任宏宇掃了一眼圍觀的眾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學工處處長的臉上,用帶著玩味兒的語氣說道:“處長大人,軍訓我不參加了,還有我的女朋友也不參加軍訓了,你想給什麼處分請隨便。不過我提醒你,不要若我生氣,否則後果真的會很嚴重。”作為華夏國南方的黑道皇帝,想要搞到一個學生處處長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學工處處長張了張嘴沒說出半個字兒,他的臉色由白變青再由青轉紅,最後完全變成了豬肝色。惡狠狠的盯著任宏宇,這個狂妄的大一新生!
那個挨了一耳光的男老師指著任宏宇,厲聲說道:“你這個學生中的敗類馬上要卷著行李回家了你還狂個什麼勁兒。”
明眼人從任宏宇的氣質和做事的方式就能斷定任宏宇有著不一般的身份,一個無依無靠沒有實力沒有背景的大一新生敢打老師,敢和教官單挑,隻要這個學生腦子沒問題他絕對不敢,除非他自己和自己過不去。這個男老師大概是被任宏宇一耳光打昏了頭,居然還傻嗬嗬衝著任宏宇叫囂著。任宏宇對於這種沒事找抽型的傻逼向來不會手軟,一甩手又是一個耳光,,這位可憐的男老師直接被任宏宇這一耳光抽倒在跑道上。
任宏宇及其不屑的撇了一眼趴在跑道上不住慘哼的男老師,表情認真的說道:“我給你個建議,離開清夏大學,不要再玷汙這片學生心目中的聖地。”
任宏宇來到左旋夕身邊摟住左旋夕的腰,柔聲道:“小夕我帶出去走走,咱們去長好好轉一轉著京城好不好。”
“嗬嗬,好啊。”左旋夕低頭嬌聲說道。
那名和任宏宇單挑的教官走到左旋夕的麵前,高聲說道:“對不起,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任宏宇用讚賞的目光看著這名教官,微笑著道:“恩,你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任宏宇摟著左旋夕走向一旁的跑道!
“等等!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中年軍人衝任宏宇的背影的大聲喊道!
“任宏宇!”三個字在諾大的操場上回蕩,回蕩在每個大一新生的耳畔,清夏大學最狂的新生!
中年軍人嘴裏喃喃自語著‘任宏宇!任宏宇!’三個字,清夏大學新生中等的第一個狂人,任宏宇這樣的人不想出名都不行,軍訓第一天他的名字就被清夏大學的大一新生記在心裏,有好事的新生更是弄了校草排行榜,任宏宇成了清夏大學新生中的第一校草。
一個月的軍訓過了一半,參加軍訓的學生叫苦不迭,每當他們走向體育場的時候就會變的愁眉苦臉。任宏宇和左旋夕倆人卻悠哉悠哉的享受著大學生活,他倆悠閑的時候也會去體育場裏看看軍訓的同學。
學校的體育場裏軍訓的學生走著正步,齊步走,分列式,跨立……盛夏那火辣辣的太陽照在他們的頭上,汗水順著他們的臉頰滴落在軍訓服上,軍訓服的領口都被汗水浸透,每個學生的;臉色都是曬得有些黑裏透紅。京城九月那酷暑難耐的氣溫並沒有隨著同學那不挺灑落的汗水而下降。一把巨大的太陽傘支在跑道邊,太陽傘下麵的看台上正坐著一男一女,每人手裏拿著一個冒著涼氣的冰激淩,那個長相英俊到令天下男人都嫉妒的男孩子一小口一小口吃著冰激淩,吃相優雅的他一臉愜意的看著正在軍訓的學生,女孩則是依偎在男孩的身側一臉的幸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