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愣愣的看著外車窗外的人,兩根指頭間還夾著他那根沒抽完的煙。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心裏生出一股強烈的危險預感!
“明........明哥,他們好像是青......青紅會的人。”青年身邊的司機哆哆嗦嗦的說道,作為青年的司機,跟在青年身後,不知道幫那個幕後老板幹了多少壞事,華夏國那些赫赫有名的大勢力,司機還是知道的!
“全都給我下車,不然你們死的會很慘。”林蛟站在車旁冷冷的道,如果不是怕車裏的左旋夕出事,他早衝上去把車裏的人拎出來了,一頓暴揍了!
綁架左旋夕的幾個人哪見過這陣式,一個個臉色慘白,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哆嗦著,“明哥,我......我們下車不?”其中的一個抖著嘴唇問道。
“青紅會的目標一定是那個女孩,隻要這個女孩在咱們的手裏咱們就安全,否則不管咱們下不下車都得死,咱們就慢慢的和他們磨時間,等警察來了咱們就自首。”青年繃著臉低聲的道,其實他也緊張到了極點,哆嗦著手把煙頭擰滅,眼睛望向了車窗外的林蛟和血郎。
“明哥說的對,被警察抓了還能保住命,落在青紅會的手裏那就真的死定了。”司機點頭道。
血郎和林蛟見麵包車裏的人還不下車都有點急了,“血郎大哥,幹脆咱們衝上去得了,我這心裏憋氣憋的不行。”林蛟瞅著血郎,小聲的道。
“衝什麼衝,你以為火拚啊,萬一左小姐出點事咱兩誰擔的起責任。”血郎瞪了林蛟一眼,心裏尋思著怎麼辦,殺人他拿手,對於救人卻有點手足無措。
一輛銀白色的跑車在馬路上劃起一條銀色的光帶,飛速駛來。“哧!”刺耳的刹車聲響起,銀白色的布加迪威龍跑車停在路的另一邊。任宏宇推開車門從車裏出來,走向停在對麵的金杯麵包車。餘風翔也隨後跟著走下了車!
“老大!”青紅會的人齊聲高呼,他們的眼裏閃動著狂熱和興奮。在青紅會眾人的眼裏任宏宇就是至高無上的神。結束了黑暗教會黑道神話,另一個黑道神話的崛起!這些的始作俑者正是那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任宏宇!
“老大!”“老大!”血郎和林蛟喊道。
任宏宇朝血郎和林蛟點點頭,眼睛看向了麵包車,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我是任宏宇,你們手裏的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放了她我給你們一條活路。不然,你們幾個包括你們的家人都得死。”經曆了那麼多生生死死,任宏宇再也不是之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菜鳥了,對敵人仁慈這種事,任宏宇不會在犯第二次!有時候絕對的暴力,往往能收獲意想不到的效果!
麵包車裏的幾個人聽完任宏宇的話都傻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被他們綁架的這個女孩居然是南方黑道龍頭老大的女朋友,這不是自己找死嗎。幾個人皺著眉頭想著心事,綁架一個人而被滅全家這樣的事他們還沒有那個魄力去做。青紅會的手段他們早有耳聞,就是警察來了他們的命也未必保的住,幾個人哭喪著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啪!”青年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鐵青著臉狠狠的道:“陳福旺那個王八蛋敢耍我,我今天要是能活下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兄弟們咱們下車,是生是死咱們賭一次。”
麵包車的車門打開,五個人從車裏出來,一出來他們就跪到在了地上,青年跪在地上顫著嗓子說道:“我......我們......我們是受人指使的,放我我們一條活路吧。”
血郎和林蛟見麵包車裏的人出來,抬腿奔向麵包車,倆人把頭探進車裏見被捆住手腳,堵住嘴的左旋夕好好的坐在車裏,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倆人把堵在左旋夕嘴裏的毛巾取出來,解開綁住左旋夕手腳的繩子。
左旋夕從車裏出來活動著發麻的手腳,任宏宇笑著來到左旋夕的身邊,柔聲說道:“小夕,沒事吧?”
“宏宇,我沒事。”左旋夕挽住任宏宇的胳膊,輕聲的道。陪著任宏宇經曆過那麼多生生死死的的左旋夕這次沒有害怕,她知道自己的愛人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救她。任宏宇說過不會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
任宏宇側頭冷冷的看著五個人,淡淡的說道:“說出指使你們的人,我一定會履行我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