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在靜靜地聽著,他們知道事情不應該就這樣結束了。
A又仰頭喝了一杯,苦澀的酒精徘徊在心頭:"後來我在網吧用十塊錢打發網管叫他給我拿一個光驅,我要看看裡麵到底有什麽是我犯罪的證據。剛一打開短片,我就看到了昨天晚上在實驗室的自己,手上拿著一塊和經理室的那塊一模一樣電路板,隻不過那還是一塊還沒經過改造地電路板原模。看到這裡我徹底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來是某位有心人的傑作,對我的進步愛護有加,從而對我的實驗事實露頭不露尾地進行捏造。"A說完了整件事情,臉上似乎感覺到了這幾天來從未有過的輕鬆。
"你怎麼不去解析一下呢?都這麼大的冤枉了。"大家都在為A感到不平
"這些無奈的過程讓我認同了一句話:解析等於掩飾。或許接下來該做的,不是全力去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是靜下來重新規劃以後的生活,不管怎麼說,既然汙點已經存在,再浪費力氣去擦拭還有什麽意思呢。"又是無奈
四人都默默贊同,或許有時候,事實勝於雄辯不再是天平的觀點。"那你為什麽連你女朋友也不跟他說?"Z小聲地問了一句。
A聽到這句話後心裡一疼:"她就是那個經理的女兒。"
三人都明白了此般無奈,世界上,不是所有愛情都像人們常說的真愛會克服重重困難,那些在大膽追求自己所愛的同時,是否考慮過愛情以外的東西,嗬,總之,有些人的世界不是有愛情有麵包就麻木一世了。
"五天之前,我在一眨眼間失去了共同努力、共同創新的五百名兄弟姐妹,然而有些人就在我的世界裏冷眼旁觀著,可能將這些過失說出去,永遠也不缺像那些世界戰爭的愛國者與誌願者。這兩年的時間,我學會了很多,所以我很清楚地知道,這兩年的青春,不是毀在了某位小人的手上,而是毀在了我自己的上進心上。"A自笑一聲:"我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