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石包和各種能夠填滿護城河的東西,往護城河裏麵扔東西的時候。“弓箭手準備,放!”張昆一聲令下,箭如雨下!
刷刷刷刷!
箭矢有如飛蝗一般,就傾落在了攻城兵馬的頭上。
啊!啊!噗!噗!
一輪箭雨過後,這支千人隊就有幾十個人喪命,還有幾十個人受傷。
“弓箭手繼續放箭!”張昆繼續喊道。
第二輪箭雨,第三輪箭雨。護城河還沒怎麼地的時候,趙敬的這支兵馬,就已經傷亡了近四百人。趙敬一看不好,他還沒有等到撤退命令的時候,他就先喊道:“撤!立即撤退。”
剩餘的幾百殘兵有如潮水般退去,比來的時候快多了。“趙敬,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利,讓你私自撤軍的。來人啊!拉下去砍了。”閻同覺得很沒有麵子於是喊道。
這個時候,從閻同身邊,就走出來一個四十四五歲的武將,他拱手說道:“請大人手下留情,我們也都看到了,敵人的箭矢有多麼的密集,是我們自己準備不足,不能怪趙敬啊!請大人容許他戴罪立功。”
這個人就是閻泰眼中的紅人,上邽第一武將趙敬的父親趙延。閻同看了看趙延心中很不痛快,但是,閻同也不敢得罪趙家父子,於是他說道:“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要作戰不力,二罪並罰。但是,趙敬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啊!把趙敬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趙延攥了攥拳頭沒有再說話了,雖然閻同很過分,但是理由卻堂而皇之,因為畢竟是他的兒子私自下令退軍的,這的確犯了軍法,至於是不是閻同指揮的失職,就沒有人會給他們評理了。
啊!啊!……
趙敬實實在在的挨了二十軍棍,已經都屁股開花了。“傳令!全軍回營休息,明日再攻西縣。”閻同喊道。
閻同剩下的兩千多兵馬,扔下了幾百具屍體後,慌忙的退回了自己的大營。
西縣的南城門上,廖化看了看滿地的敵軍屍體,雖然麵帶微笑,但是,他的心裏卻有著一絲絲的不安,但是,廖化也沒有想明白這個不安是來自何處,於是廖化說道:“所有的將士抓緊時間,搬運守城器械,加固城防。”
“大人,你下去歇息一會兒吧!這裏就先交給我吧!”張昆說道。“好吧!這裏就先交給你了,你可不要大意啊!我先去縣府找張縣丞問問,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難道是這夥敵人有什麼陰謀嗎?”廖化說道。“諾!”張昆應聲道。
西縣縣府大堂張仁郭嘉正在議事,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是自己沒有考慮到的。
撻!撻!撻!撻!
一個甲士從外麵進來後說道:“啟稟大人軍師,廖校尉求見?”“請廖校尉進來。”張仁說道。
片刻之後,廖化一身甲胄的從麵進來,廖化先是氣喘籲籲的拿起張仁麵前的茶盞,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把茶水都喝幹了,然後就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說道:“大人軍師,我總覺得這次攻城的敵人有什麼問題啊!可是又想不到是哪裏有問題。所以特來向大人和軍師稟報。希望軍師能夠解惑。”
“廖校尉你也看出問題了嗎?剛才軍師還跟我說了這件事,但是沒有情報和具體的反常之處,我們也不好判斷,不過軍師已經想到了無非有幾種情況,一種是這支軍隊的指揮官就是一個草包,再一個就是他們在吸引我們的主意力,那麼他們有什麼陰謀呢?我們不好說,我們隻能看看,我們的防守有沒有什麼漏洞?所以,我已經下了命令,加強城中的巡邏,並且下達了宵禁令。”張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