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饒命啊,屬下是一片真心啊。”這名謀士一看,自己要歸位了,於是他立即哭爹喊娘的叫道。
“丫頭,大膽,我還沒說什麼呢?你怎麼能說殺就殺呢?”羌王這個時候也跟著說道,因為畢竟他可是羌王啊,但是自己的女兒說的也不是不對,於是他立即說道:“大膽,你難道讓我做對不起我女婿的事情嗎?還不下去。”
就這樣,這件事情也就算完了,但是大家都弄的不太愉快,從這裏就能看出來,馨兒對付麟那是死心塌地了,他們父子今天弄的也不是很開心。
就在這麼個時候,就聽賈詡說道:“羌王不必擔心,今日小月氏必破,所以,羌王不可以退縮,否則後果……”賈詡先是給了羌王一劑定心丸,但是他最後說的那半句話,卻是意味深長,你可以理解為,羌王退兵,付麟有危險,也可以理解為,你羌王退兵,我們家主公沒有你也能取勝,到時候,你可就要小心了。
可是,羌王就想到了後者,因為付麟給他的印象,那就是算無遺漏,戰無不勝的大能者。
“喂,你們別瞎聊天了,誰出來答話?”就在老羌王和賈詡他們為了剛才的事情,你來我往的時候。
從小月氏的軍陣之中,就騎馬走出來一人,隻見此人一身皮甲,頭上戴了一個小粘帽,怎麼看怎麼像買羊肉串的,當然了這要是讓付麟看到了,肯定是這種想法。
這裏可沒有人會這麼想,這個說話之人,就是乾羅手下的武將凱帕爾,現在屯哈生死未卜,那麼他就成了小月氏乾羅手下的第一戰將了。
他們一連和西羌兵大戰了四天,雙方都是互有勝負,今天他又出來挑戰了,可是他向對方的中軍處一看,居然沒有人理會他,他這才高聲的叫喊道。
“哼!什麼東西,父王讓我去殺了他。”這個時候,卻氣壞了馨兒,於是她張嘴就請戰道,之所以請戰,是因為這裏畢竟是西羌王最大,又是她的父親,再怎麼說,她不能不把自己的父親當回事。
“女兒,你都是成了家的女人了,過一陣兒也會有孩子的,怎麼還是這麼個暴脾氣呢?也就是我那個女婿能受得了你。”羌王也是哭笑不得的說道。
“哼,夫君就是對我好,怎麼了,父親你的武將可跟夫君的沒法比,就這麼一個廢物,都已經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四天了,都沒有人能殺得了他,所以女兒才要請戰嗎?”馨兒撅著嘴說道。
羌王一聽,好嘛,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我這個做爹的在她眼裏那都沒有付麟好了,羌王也是在心中,好一陣的腹誹。
“大王,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小將,就讓末將過去砍下他的狗頭,獻給大王和公主。”羌王和馨兒聊天,也沒有背著賈詡和眾將校,於是有一員西羌戰將聽不下去了,於是他才出列說道。
隻見此人,七尺開外,滿臉的橫肉,滿下巴的胡子茬,一身皮甲,手拿一把彎刀,此人不是別人,他正是羌王手下的猛將羌熊。
他還曾經跟付麟一起出征征戰過韓遂,今天他被自己公主的話,給激出了血性,於是他這才請戰道。
羌王一看就笑了,於是說道:“好,熊將軍,我令你出戰取下對方的狗頭。”
“是,大王。”羌熊答應一聲就策馬而出。
踏踏踏!踏踏踏!
聽見了戰馬奔跑的聲音,凱帕爾抬頭正好看見,從對方的軍陣之中跑來一將。於是凱帕爾不削的說道:“什麼人,來人報上姓名,我凱帕爾的彎刀不殺無名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