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陣勢麵前,這名漢人居然風輕雲淡毫不在意,他不怕死嗎,這就是泄歸泥對此人的第一印象。
那麼說進來的這名漢人是誰呢,不用問,此人就是袁紹手下的謀士許攸,就是被郭圖給送到鮮卑的那個許攸。
隻見許攸一身東漢商人打扮,他雖然沒有穿著官府,可是許攸的那股子氣勢,卻是絲毫沒有減少,這就是許攸,許攸有些本事,正因為他有本事,才會這麼的自傲。
如果不是許攸自傲,上一世他也就不會死在了許諸的手裏了,居然死在了自家人手裏,真是可悲,這也就告訴我們秀才遇到兵的道理。
泄歸泥也見過一些漢人,他更和漢人有過很多的接觸。
泄歸泥也跟漢人打過仗,更經常帶人去東漢的疆域打草穀。
本來,泄歸泥打算把這名漢人一殺,我管你有什麼東西呢,就算你帶著夫人出門,你死後她們也都是我的。
可是,許攸的氣質卻讓他泄歸泥,感覺到了一種高深莫測的意味,這一下,他的殺氣就化解了很多。
但是,泄歸泥再怎麼說他也是單於啊,他的架子還是有的,於是就聽泄歸泥說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
“下官見過單於大人,下管是河北袁紹袁本初手下的謀士……”許攸還是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什麼變化。
可就,許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泄歸泥給打斷了,隻聽泄歸泥說道:“哼!漢人,你的膽子好大啊。你來我西部鮮卑涿邪山幹什麼?不怕我殺了你?”
“哈哈哈!單於好大的口氣啊,你不會殺我的,你還會熱情的款待我的。”許攸左右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泄歸泥,那表情隻能有不削來形容。
這一下,泄歸泥可是真生氣了,隻聽泄歸泥說道:“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去……”
泄歸泥的意圖已經十分的明顯了,他就是想殺了許攸,我管你是什麼人呢,這裏可是我的地盤。
可是,泄歸泥的話沒有說完,又被許攸給他打斷了,足見許攸是一個記仇之人,隻聽許攸大笑後說道:“泄單於,我死不要緊,可惜了,你卻也快活到頭了,到時候我就在地下等你。”許攸說完,腦袋揚起斜上四十五度,就不理會泄歸泥了。
鮮卑或者說一些北方的蠻夷,他們就怕漢人這樣,尤其是像泄歸泥這樣自認為有些本事的飯桶。
如果像檀石槐那樣出類拔萃的人物,或者像和連那樣性情暴躁的飯桶,今天許攸還真是夠嗆。
“慢,把人給我帶回來。”泄歸泥一看,這個漢人好氣度啊,另外,許攸的話可是打進了他泄歸泥的心裏,這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就是泄歸泥想要尋找的能人。
哈哈哈!
隻見許攸被帶回來之後,泄歸泥立即從座位上麵站了起來,隻聽泄歸泥說道:“先生,不要生氣,剛才我是在試探你而已。快快請上座,來人啊上酒菜。”
片刻之後,酒菜就已經擺上了,有人說了,這反差也太大了吧,這就是泄歸泥,他接觸過漢人,泄歸泥知道漢人那些有能為的謀士,都是這個樣子。
隻見泄歸泥端起酒杯,客氣的說道:“先生,來這杯酒是我向你賠罪的。”
“請!”雖然許攸說了一聲請,但是他的傲氣卻是絲毫沒有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