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著張郃去死,到時也沒有什麼,可是高覽可不能這麼做,於是高覽立即出列給顏良行禮道:“嚴將軍息怒,張將軍的確有些不知深淺了,他居然敢在將軍的麵前,賣弄兵法,雖不知,嚴將軍乃是兵法大家,不過嚴將軍說張將軍反叛了主公。
這可是嚴將軍有些草率了,還請嚴將軍,看在張將軍也是袁氏大將的份上,有什麼事情,等回去見到主公再說?”
其實,剛才顏良卻是是有些衝動了,他也是讓張郃給氣瘋了,說到底,他也不想殺了張郃。
不過說到底,顏良他還是不管無辜殺了張郃,顏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給張郃按得反叛的罪名,根本就是子虛烏有,這種事情,禁不起推敲,更禁不起探查。
所以,顏良就順勢饒了張郃,隻聽顏良立即喊道:‘好吧,看在高將軍的份上,這一次我就饒了你。’
但是,顏良始終看不上張郃,這就是一個人看不上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就是表現的再好也沒有用。
所以,顏良就覺得,這個張郃會不會以後還會跟自己過不去,不如自己趁著現在,殺一殺他的威風。
所以,顏良想到這裏,就立即說道:‘雖然,你反叛的罪名,我們現在還不能查明,但是你忤逆主將,這是不正是的事實,所以,本將軍,決定罰你鞭刑五十。來人啊,立即執行。’
神馬,你還要打,還是鞭刑。
這個時候,顏良附近的將校,都是十分驚訝的看著顏良,他們都覺得這個顏良才是真正的飯桶,他帶兵在外,簡直就是兒戲。
但是,這些人跟張郃有沒有什麼關係,他們也不敢得罪顏良,可是還是那句話,高覽可不敢啊。
於是,高覽再一次的行禮道:“嚴將軍,請嚴將軍法外開恩啊!讓張將軍給您陪個不是吧!”
說到底,還是高覽向著張郃,而高覽也是居然人,他看的十分清楚,另外,高覽明顯比張郃聰明一些,這也是老天爺的公平,雖然張郃和高覽都是猛將,但是很明顯,張郃的更方麵的帶兵水平都高過高覽,但是張郃為人處世的水平卻是不行。
但是,張郃並不是傻子,他也知道,這五十鞭子打完,就算張郃他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這個不是好玩的事情。
於是,張郃也是見硬就回,其實張郃這也是馬後炮了,不過話說回來,張郃還沒有太笨。
隻見張郃,立即勉強的給顏良行禮道:“嚴將軍,都是末將的不是,是末將無知,冒犯了將軍,還請將軍手下留情!”
按理來說,張郃就已經不錯了,他顏良也應該見好就收,不應愛再打張郃了。
可是,顏良這個人的性格,和張郃有著一拚,但是他們一個是飯桶一級的固執,另一個是將軍一級的固執。
所以,顏良就是鐵了心的,要打張郃,但是張郃已經求饒了,並且自己的借口也太粗略了,但是什麼人有什麼人的辦法。
各村有各村的高招,所以,顏良也是眼珠子一轉,接著就語氣和緩了一些說道:“好吧,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錯了,我就饒了你,但是你冒犯了將軍卻是真的,我收點氣,吃點虧沒有什麼,可是我是主公,親自冊封的主將,可是你冒犯了我,就是冒犯了主公,我可以不追究你,所以,來我的那二十鞭子就不打了,但是你冒犯主公的那三十鞭子,卻是必須打。來人啊,給我打張郃三十鞭子。”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