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了。”
秦子豪這個時候趕緊上來解開這尷尬的氣氛。
“婉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金先生,你可以叫他金。”
蘇婉青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這位金先生看起來跟秦子豪的關係不錯。
“金先生你好。”
“其實我更希望你叫我金。”
金先生非常的豪爽,大概是東方美人獨有的含蓄,所以沒讓他覺得扭捏。
金先生走到畫板前,稱讚道。
“蘇小姐,你畫的真好。”
蘇婉青淺淺的笑了笑,跟秦子豪站在一起,倒也有種說不出的般配。
但也隻是看起來。
“蘇小姐,我有一個朋友,正準備在紐約辦一次畫展,你的畫這麼好,可不可以給我一張,讓我放到畫展上去。”
金先生提議到,秦子豪皺了皺眉,似乎不太讚同。
但蘇婉青爽快,覺得這沒什麼不能的,於是就答應了。
“好,你等一下。”
蘇婉青走到放著一堆畫卷的地方,從中翻了一個比較大的出來,遞給了金先生。
“這一幅是我最近畫的畫裏,最好看的一副了,就給你了。”
“謝謝。”
金先生樂嗬嗬的接了過來,打開看了看。
畫裏並不是什麼多新奇的東西,隻是一顆大樹,還有樹上的一窩小鳥。
小鳥的繪製很精巧,細節都繪製了出來,不難看出畫畫人的水平高超。
“蘇小姐,我相信你很快就能開屬於自己的畫展了,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蘇婉青向他道了謝,金先生隻呆了一小會兒,就跟秦子豪一起離開了。
出門之後,秦子豪就不滿的看向了金先生。
“你幹嘛突然向她要畫,這副畫掛出去,很容易讓簡歐的人察覺到什麼的。”
金先生目光幽深。
“她以後總要做些什麼的,難道你打算一直這麼關著她?她不是一朵甘於生長在溫室中的花,哪怕是生長在懸崖上,她都會迎風招展。”
金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藏得了她一時,藏不了她一世,哪怕這是她自己的意願,但是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現在我幫她,任何事都該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我都明白。”
隻是我也不甘心,哪怕我心裏一千次,一萬次想著把她留在身邊,可最後我都舍不得了。
我舍不得看到她難過,舍不得看到她受傷,我恨不得能替她承受這些傷害。
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隻想盡可能的讓她快樂一點,哪怕她最後依然要離開我。
“你明白就好,這些事交給我,你告訴她她畫畫很好,不就是為了讓她遠離商業,走藝術這條路嘛。”
金先生再次拍了拍秦子豪的肩膀,一副‘看我好吧’的表情。
秦子豪忍不住笑了笑。
“那就多謝你了。”
“咱們兩個之間,還需要說謝字。”
秦子豪送走了金先生,抬頭看了看蘇婉青的房間窗戶。
蘇婉青就站在窗戶前看著,看到他看過來,衝他點了點頭,拉緊了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