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去京都嗎?”張媛躺在白丁的懷裏,聲音甜美,像是一個粘人的小貓咪。
她和白丁連番雲雨,連續多次神魂交融,對於白丁的一切她早已心知肚明,但是她就這麼一個溫柔而善良的女人,非但沒有怪罪白丁心裏裝著其他女人,反而認為自己是一個後來者。
“是的,京都是必須要去的,礙於一些原因,也許不能和青青見麵,但是必須得把花秀才解決掉,就是那個中年人也得給他一點教訓。”
白丁的手攔在張媛的腦後,手指撥弄這她烏黑的長發,發香襲人,讓白丁陶醉。
“那你什麼時候走,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白丁的話沒有讓張媛生氣,她此時的心裏有些混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三人之間的關係。
畢竟女人的心裏都是小氣的,很少有女人會容忍自己心愛的男人心裏還裝著別的女人,張媛也不例外。
“不急在這一時,不過最晚也得在兩天之內吧。”白丁掰過張媛,再一次將她放躺在地上,雙眼之中有火焰在燃燒。
“不來了,你嘴裏說著別的女人,卻對我動手動腳,真是個壞小子!”張媛把白丁推開,此時的她渾身綿軟無力,確實不適合和白丁共赴巫山。
張媛的話讓白丁眼中的火焰熄滅,他心裏也帶著一絲的愧疚,在和張媛激情過後,居然和她談起了別的女人,這樣對張媛是在有些不公平。
“我們快出去吧,時間不早了!”張媛忽然驚醒,這才發現,天色已經將要大亮,“誒呀,我的衣服!”
張媛嬌嗔,臉色再一次紅透,地上大大小小扔著幾塊布條,依稀是她在幾個小時前穿在身上的睡裙。
白丁撓頭,心裏嘀咕:“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記得我有撕過張姐的衣服。”
無奈之下,白丁不得不做賊一樣從煉妖壺裏出來,溜進張媛的屋裏,趁著白瀧兒熟睡的機會,幫張媛拿出一件睡裙,張媛這才紅著臉從煉妖壺裏出來。
“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兩人剛剛從煉妖壺裏出來,便看到白瀧兒睡眼朦朧,穿著卡通睡衣站在客廳。
“你什麼時候醒的?”白丁大驚,剛剛拿衣服的時候她明明還睡著。
“在你偷張媛姐姐衣服的時候我就醒了。”白瀧兒氣勢洶洶,好像對白丁剛才偷偷溜進張媛房屋偷拿衣服的舉動很不滿意。
“沒想到白丁哥哥居然是這樣的人,哼,以後瀧兒再也不理你了。”
白瀧兒一跺腳不在看白丁,轉身回房繼續睡覺。
白丁尷尬的看著張媛,張媛掩嘴偷笑,臉上依舊帶著激情的紅潮。
“我看起來像那種半夜流進女生房門偷睡衣的大變態嗎?”白丁很無辜,沒想到他手腳已近夠輕,已經很小心的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結果他的一舉一動居然全被白瀧兒看在眼裏。
“像,非常像!”張媛絲毫沒有為白丁辯解的意思,反而落井下石。
“汪汪”
狗狗覺得你也很像。
金條鬼鬼祟祟的從張媛的屋門口探出半個腦袋,喊了一嗓子以後,便急忙縮回頭,跑回屋內,跑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上。
看看天色不早,白丁和張媛幹脆不打算繼續休息,兩人走進廚房叮叮當當開始給一家子準備早飯,期間還夾雜著張媛的嬌嗔和白丁的賤賤的笑容。
早飯時白瀧兒的眼神很奇怪,她不時的在白丁和張媛的身上看來看去,看得兩人直發毛。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兩人連番激情的地點雖然是在煉妖壺的茅屋之中,說那裏是世界上最為隱蔽的地方也不為過。
可是白丁和張媛此時卻一個比一個心虛,隻因白瀧兒身份是在太特殊了,天知道她的腦袋裏都有一些什麼樣的傳承。
畢竟龍族早已經消失多年,而且自古時候到現在,有關於龍族的消息就一直很少,白丁更加不確定白瀧兒是否會從兩人的身上發現什麼端倪。
“張媛姐姐,你個白丁哥哥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白瀧兒看了半天以後,忽然開口問道。
正在和粥的白丁一個不注意,一口粥全都吸進了嗓子眼,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
白瀧兒白了他一眼,嫩聲嫩氣的說道:“變態,活該,偷衣服的賊!”
白丁咳嗽得更厲害了。
“我感覺你們兩個身上的氣息有些不一樣了!”白瀧兒疑惑的說道。
白丁心裏不由得狠狠的稱讚白瀧兒。
龍就是龍,眼光就是不一樣,比起那條隻知道撅著屁股吃飯的蠢狗要強出不知道多少萬裏。
“嗯?”
金條嗅覺敏銳,感知同樣強大,正吃的歡,忽然感覺到周圍有一股怨念在彌漫,而且這一股怨念居然和狗狗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