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別怕,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白丁一把將白瀧兒抱在懷中,揉著白瀧兒的小腦袋。
白瀧兒在白丁的懷裏用力的拱來拱去,像是一個粘人的小貓咪:“嘻嘻,剛才有壞人欺負張媛姐姐和瀧兒,好可怕,白丁哥哥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就要被壞人抓走了。”
白瀧兒的話一出,圍觀的群眾們心裏一陣無語。
你要說很可怕的話,剛才的情況也的確很可怕,但是可怕也是因為你帶著金毛犬欺負別人才可怕,人家現在全都躺地上痛得哭爹喊娘的很可憐的好不好。
“哦,是嗎?確實挺可怕的。”白丁把白瀧兒放在地上,又把金條抱在懷裏一陣蹂躪。
汪汪
混蛋,就知道欺負狗狗,我咬。
金條不堪白丁的淩辱,張嘴就朝著白丁咬了下去,卻被白丁輕鬆的躲過,然後將一顆果子拿在手中,讓齜牙咧嘴的金條在一瞬間變臉,甩著長長的大舌頭,用力用力的將白丁的臉舔的到處都是口水,尾巴用力的甩著,帶出一陣陣旋風,讓人不禁擔心它會不會將自己的尾巴甩斷。
“張姐,你沒事吧。”扔給白瀧兒和金條幾個果子之後,白丁將身穿淺綠色綴著淡紅牡丹花紋連衣裙,正看著白丁微笑的張媛摟在懷中,她的笑容之中帶著一絲喜悅,還有幾分擔憂。
白丁在這一刻福至心靈,瞬間明白了張媛心中的想法。
她用力的將張媛摟在懷中,摩挲著她柔弱無骨的後背,在她耳邊柔聲道:“張姐,別擔心,青青讓我代她向你問好。”
白丁的聲音很輕,但是聽在張媛的耳中時卻如暮鼓晨鍾,讓此時她的耳中沒有了其它任何的聲音,隻剩下白丁的這一句話。
畫青眉讓白丁代她問好,此時白丁表達的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她心中的那一份擔憂徹底消失,這一刻,她原本還略微有些緊張的身體徹底放鬆,雙手也自然而然的環繞上了白丁的老腰之上。
她天使般的俏臉之上帶著喜悅的笑容,雙頰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上了淚痕。
“壞蛋,一回來就把張媛姐姐欺負哭了。”白瀧兒撅著胖嘟嘟的腮幫子,對白丁怒目而視。
張媛擦了一把臉上喜悅的淚水,萬分不舍的離開了白丁的懷抱,微笑著對白瀧兒說道:“瀧兒,你白丁哥哥可沒有欺負張媛姐姐,姐姐這是看到你白丁哥哥高興的。”
“哼!”
白瀧兒不滿的哼了一聲,表示大人的世界她根本不懂,然後便抓著蹲在白丁身邊搖尾乞憐,等待白丁繼續給他扔果子吃的金條,指向站在不遠處強做鎮定的公子哥:
“別隻顧著搖尾巴了,快去咬他,咬完了我給你雞腿。”
金條看看被白瀧兒的話嚇得直哆嗦的公子哥,在看看麵無表情的白丁,它一臉的糾結,不知道這個時候是該為了雞腿而努力,還是為了果子而繼續裝可憐賣萌。
最後,它終於在心中做下決定,因為它發現,此時白丁正目光不善的盯著不遠處的公子哥,它知道,這個時候,白丁肯定沒心情給它喂果子吃了。
它心中一動,然後咧嘴一樂,看白丁的表情,此時肯定對那個討厭的公子哥有很大的意見,如果自己要是上去咬他一口的話,不僅白瀧兒會給自己雞腿,說不定白丁一高興,還會給自己幾個果子。
汪汪
於是,它怒吼一聲,腳下用力,也不見它助跑借力,身體直接飛過了三四米的距離,一下將嚇得幾乎要癱坐在地上的公子哥撲倒在地上。
嗚嗚
它發出低沉的吼聲,尖銳的獠牙貼著皮膚刺在對方的喉嚨,隻要它稍稍用力,便可以一口將對方的喉嚨咬碎。
但是它隻是將對方控製住,並沒有真的咬下去。
“不要,不要,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公子哥身體微微顫抖,大聲的呼喊求救,聲音之中帶著哭腔,由於金條的獠牙正威脅著他的喉嚨,他甚至連顫抖都不敢用力。
“我叔叔是金永廓,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稍稍等了一會之後,他發現白丁和金條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於是他心裏略一清醒,意識到對方可能並不敢真的拿他怎麼樣,他的膽子一壯,色厲內荏道:“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爸肯定饒不了你們。”
都這個時候了,對方居然還敢威脅白丁,讓白丁樂得直搖頭。
他已經從圍觀眾人的話語中了解到,這個正被金條撲倒在地上的家夥家裏似乎還算有些門道,但是這些對白丁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金永廓,很大的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