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沒有回來的日子,她心中不止擔心白丁的安全,同時也擔心著畫青眉對她的態度。
如果畫青眉不接受她和白丁的關係的話,到時候白丁又會怎麼辦?她又該如何自處?
而現在呢,白丁從京都歸來,把畫青眉的態度帶了回來,讓張媛心裏大大送了一口氣,可惜她還沒來得及高興,易無雙的事情又被提到了話頭上。
白丁盯著這一枚符籙看了一會,並沒有查看符籙中的內容,他心中一動便把它收了起來,扭頭看了一帶著幾分黯然,幾分無奈,又有幾分欣喜的張媛,白丁沒有說話,手上用力,將張媛摟得更緊。
感受到愈加有力的胸膛,張媛的身體很配合的放鬆,以便白丁可以將她摟得更緊。
她美麗柔弱,讓天下最為鐵石心腸的男人看後都會升起憐惜之感的悄臉,用力的枕在白丁的胸口,感受著白丁有力的心跳,讓她的小心髒也跟著一起律動。
輕輕嗅著張媛的發香,白丁心神蕩漾,思緒飄飛,如果不是白瀧兒和金條兩個礙事的家夥在,他早已經將張媛這個惹人疼愛的大美女給剝得精光,然後和她一起共同體悟某一門高深莫測的需要男女二人共同修煉的神功妙法。
“白丁哥哥,我也有事要告訴你。”
就在白丁和張媛心頭的火焰即將爆發的時候,白瀧兒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白丁和張媛的身體同時一震,全都被白瀧兒的話給驚到。
“你們兩個又在幹什麼?”白瀧兒感受到了兩人的身體變化,她好奇的瞪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啊,沒事,瀧兒你先和你白丁哥哥說話,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張媛和白瀧兒待的時間最長,她很了解白瀧兒的性格。
這個時候,隻要一提好吃的,肯定能轉移白瀧兒的注意力。
有時候張媛會想,白瀧兒身為一條龍,究竟為什麼會變成一個饞嘴的吃貨,隻要一提到好吃的,她就走不動路,難道貪吃也是龍族的天賦?
“好耶,正好白丁哥哥回來了,瀧兒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
白丁不在的時間,家裏各種瓜果蔬菜的用量一直被張媛嚴格的控製,生怕白瀧兒和金條哪天一高興,甩開腮幫子一通猛吃,把家裏的存貨給吃完了,因此,白瀧兒和金條在這一段時間裏,可是給憋的不輕,兩個小家夥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過嘴癮了。
“好的,以後瀧兒就能每天都有好多好吃的可以吃了。”
白丁疼愛的揉了揉白瀧兒的腦瓜子,將白瀧兒的頭發揉得一團糟。
白瀧兒顯然對自己的發型不是太在乎,她隻是隨手在自己亂糟糟的頭發上抹了幾下,歡呼幾聲之後對白丁說道:“白丁哥哥,瀧兒真的有事情要給你說。”
“哦?瀧兒難道給金條找到了婆家,要把金條嫁出去?說說吧,是哪家的狗狗這麼悲劇,居然看上了金條這個蠢貨。”
剛剛吃完一大坨雞腿,正愜意的趴在地上打盹的金條聽到白丁這麼說自己,瞬間暴走,一下蹦到沙發上,垂直尾巴就和白丁罵了起來。
“嗚嗚...汪汪”
狗狗才不蠢,白丁才是最蠢的,蠢貨白丁,笨蛋白丁,不許說狗狗蠢。
金條對著白丁又蹦又跳,呲牙咧嘴,發泄著自己心頭的怒火。
“你敢說我蠢,找打是不是,以後還想不想吃雞腿了,還想不想吃果子了?”
很久沒有和金條比蠢,讓白丁心裏很是懷念這種感覺。
被白丁拿捏到軟肋的金條瞬間蔫了,它灰溜溜的從沙發上跳下,可憐巴巴的慘叫。
“嗚嗚...”
看在雞腿和果子的份上,狗狗不跟你計較。
見金條落敗認輸,白丁洋洋得意,還挑釁似的向金條吹了一聲口哨。
“小金條,跟白丁爸爸鬥,你還嫩點。”
金條從新趴下,隻是這一次它沒有再給白丁當腳墊,而是趴到白丁身前不遠處的地方扭頭看白癡一樣的看了瞟了白丁一眼,尾巴一翹,屁股上的幾根絨毛一歪,對著白丁就是一個屁。
“噗”
一聲悶響,然後咧開嘴笑著轉過頭,有兩隻前爪捂著臉,任憑白丁再怎麼叫喚,它隻管埋頭偷笑。
見此情景,白瀧兒捏著鼻子,捂著嘴“嘿嘿”直樂,就連一直偷偷觀察這裏情況的張媛也走過來哈哈大笑。
“誒呀呀,好你個金條,敢對我放屁,真是氣死我了。”白丁氣得大蹦,差點把天花板頂格窟窿。
好不容易等一大一小兩位美女笑完,白丁終於有機會問白瀧兒所說的是什麼事情。
談起這件事,白瀧兒神色一肅說道:“我知道水晶宮再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