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妖管局早已經派陣法大師將這一座古修洞府外的陣法研究了個透徹,經過包括梁超在內的陣法大師門討論,一致認為,以地球修士如今的實力而言,根本不可能破開陣法。
所以曹越此時的心裏是無比篤定,因為他已經得到了妖管局陣法大師門的保證,不論是地球修士的陣道修為,還是暴力破解,都沒有辦法進入洞府。
依靠陣道修為正常破陣幾乎不可能,如果依靠強大外力,暴力解決的話,洞府外的陣法將會被觸動,從而自行炸裂,到時候,不光古修洞府會在爆炸中化為烏有,就連神霧峰都有可能會在爆炸中化為碎石。
“曹教官,你真的確定這裏的陣法不會被破開嗎?”白丁聽到吳良羽的解釋,傳音給曹越問道。
“這是當然,這一次前來秘密破陣的可不止梁超他們幾個,還有一位妖管局長期閉關不出的元嬰期前輩,有這位親自出馬都沒有辦法破解,那麼,地球之上肯定沒有人能夠破開。”
曹越身姿挺拔,不動如山,自信無比的向白丁傳音,然而當他說完的時候,他猛的轉過身來,看著白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陣道修為也是相當強的,當初你隻有築基實力,都讓梁超對你讚不絕口。”
“那是梁超前輩看得起晚輩!”白丁謙虛的回應。
“少在我麵前裝純潔,老實交代,你有沒有把握破陣。”曹越忽然略帶嚴肅的問白丁。
“雖然還沒有看過具體的陣法,不過我覺得,破陣應該沒問題。”以一種神奇的方式進入日月境,白丁在陣道之上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雖然還沒有看過具體的陣法,但是白丁自信,地球之上的陣法,幾乎沒有他解決不了的。
“倒是很自信。”曹越微微一笑,不著痕跡的稱讚了一下白丁。
“如果是這樣的話,計劃就得變一變了。”曹越依舊麵不改色,腦子裏卻在瘋狂的運轉。
見曹越陷入思考,白丁也沒有再打擾他,而是凝神看向麵前的忙忙碌碌的幾人。
從他們額頭漸漸濃密的汗珠以及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可以看出,他們破陣的過程似乎並不理想。
“老長蟲,你們到底行不行,時間可快要到了,你們要是不行的話,就別浪費時間早點下來,換我們來。”
就在眾多修士們正翹首以盼,等待破陣結果的時候,曹越忽然朝著對麵的人喊道。
“曹越,時間還沒到呢,你叫喚什麼,再說了,就算我的人不行,難道你的人就能破陣?”對麵一人朗聲說道。
白丁循聲望去,隻見一名留著一撮胡須,鶴發童顏的老人正被數名金丹強者眾星捧月一般拱衛其中。
“我妖管局能人異士數不勝數,破開這幾個小陣還不是手到擒來,隻怕到時候我的人破開了陣法,你卻不遵守信諾。”曹越笑眯眯的說道。
“笑話,在場幾百名天下各路強者,我豈能食言而肥,再說了,我白鬆桃豈是言而無信之人。”
曹越這一次並沒有說話,隻是很不屑的撇撇嘴,低頭玩弄手中一枚玉佩。
曹越看似沒有什麼動作,但是白丁卻在曹越拿出玉佩的瞬間,感受到玉佩之上一道靈光一閃而逝。
“姓曹的,你在幹什麼?”見到曹越將手中玉佩拿出來,白鬆桃忽然眉頭緊皺,怒聲道。
“沒什麼,上頭剛給我一個信息,讓我不要相信你的話。”曹越晃晃手中玉佩對白鬆桃說道。
“我堂堂元嬰修士,說話自然算話。”白鬆桃恨恨的說道。
他白鬆桃不管怎麼說也是元嬰修士,曹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三調侃他是一個言而無信之人,他麵子上自然掛不住,雖然他白鬆桃的信譽確實不怎麼樣。
可是,這一次他卻不敢多說什麼,因為曹越說的很清楚,是上麵的意思,以曹越妖管大軍副總教官,地球上為數不多的元嬰老怪物之一這樣的身份,他的上頭那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同樣身為活了快要三百年的元嬰老怪物,白鬆桃自然知道,曹越本人桀驁不馴,整個妖管局,能夠鎮得住他的人,也就那麼三兩個,而這幾人,沒有一個是他白鬆桃惹得起的,就是現在當眾表達對他們不滿他也不敢。
“老頭子告訴我了,你要是敢言而無信,他就拉你陪他一起去晉省的煤窯裏挖煤,而且還要封你全身法力。”曹越嘿嘿壞笑,“嘖嘖,堂堂元嬰修士,整天苦兮兮的鑽井挖煤,光想想都讓人期待。”
“哼!”白鬆桃冷哼一聲,不再言語,轉頭看向正在破陣的幾人。
他轉過頭的瞬間,白丁感覺到了從白鬆桃身上傳出一道神魂波動,繼而他的麵色變得很難看。
曹越自然也看到這一幕,他哈哈大笑道:“時間要到了,你們到底行不行,要不再給你們加十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