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為什麼就這麼放他走了,他上次打了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關上門,郭良才的心裏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閉嘴,你這個稱呼四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郭海洋罵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難道你還想讓我把現在的工作也丟掉?”
郭海洋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就是意外,如果這一次真的像郭良才說的那樣,對白丁做點什麼的話,郭海洋相信,今天晚上他可能就會被人請到小黑屋去。
“那就這麼算了嗎?”郭良才依舊有些不甘心。
“那你還想怎麼樣?”郭海洋怒道,“還有,山上的事情到此為止,讓那個什麼杜少從哪來回哪去,不要再打主意了。”
郭海洋說完便攤在椅子上揉起了自己的太陽穴。
從京都回來,本來便心灰意冷的郭海洋,陰差陽錯之際,卻升了官,這本來便已經讓他很是高興了,可是白丁再次出現,卻又讓他開始感覺到了頭疼。
“這怎麼行?”郭良才一聽郭海洋的話,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叔,杜少在整個滬海那也是數得著的人物,如今我好不容才搭上了人家的這條線,隻要能幫他把山裏的那一塊地皮拿下,有了他的幫襯,我們以後的前途將會更加光明。”
郭良才上前兩步,用力的將手拍在郭海洋的桌子上:
“再說了,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幫他將山裏的那一片地拿下來,人家也再三保證過了,隻是用來搞旅遊開發,絕對不會破壞山林植被。”
“已經晚了,你去替我給杜昌宇賠個不是,就說我幫不了他了,如果他要是對山裏其他地皮有意思的話,我或許還能幫個忙。”郭海洋有氣無力的說道。
“為什麼晚了,那塊地雖然已經被白丁家裏事先拿下了一小部分,但是我們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把白丁家裏的事情拖上幾天,等杜少的手續辦好,剩下的地方便批給杜少嗎?”郭良才不解的問。
聽到這裏,白丁心裏總算明白,怪不得自己的父親白浩然來縣裏辦手續的時候回受到阻礙,原來郭海洋早已經和那個叫杜昌宇的人勾結在了一起,準備將地皮拿下。
“晚了,剛才白走的時候,那裏的地已經是白丁的了,以後你也安生一點,見到白當一定要遠遠的躲開,更不要對白丁的家裏有什麼心思。”郭海洋眼皮也都沒有抬一下。
“怎麼會,我們當初不是已經商量好了,把白丁的事情拖上一拖,到時候等杜少的事情一結束,就算白當和郭靖宇關係不一般,也沒有辦法了。”郭良才有些急了,“為什麼你現在就把地給了白丁。”
郭良才此時心裏著急,杜昌宇在滬海那也是一位響當當的公子哥,如果不是正好有事找到了郭良才這裏,放在平時的話,別說一個郭良才,就是郭海洋,人家也懶得看一眼。
如今好不容易搭上了線,巴結上了杜昌宇,隻要這件事辦得漂亮,今後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好處在等著自己。
“我說晚了,你聽不到嗎?”郭海洋此時忽然有些厭惡的對郭良才吼道。
剛才白丁給他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大,讓他現在都還沒有緩過神來,再加上郭良才不停的在他身邊喋喋不休,更是讓他心中怒火升騰。
“這下完了,真的完了!”
郭良才哭喪著臉,不停的喃喃自語。
如果事情真的像郭海洋說的那樣,那一塊被杜昌宇看上的地皮已經被白丁拿走的話,那麼他可不僅僅是沒有幫杜昌宇辦好事情這麼簡單了,弄不好,很可能還會遭到杜昌宇的報複。
他這些時間以來,可一直是拍著胸脯向杜昌宇保證的,現在事情有變,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向杜昌宇回複。
“實話實說吧,白丁這個人不簡單啊,就是他杜昌宇在怎麼是個人物,我也寧願得罪他,而不願意得罪白丁!”
郭海洋有氣無力的把剛才的事情小聲解釋了一遍,最後叮囑道,“這件事你一定要爛在肚子裏,一旦泄露,郭靖宇都救不了?”
“這,這怎麼可能,白丁到底什麼身份?”郭良才也震驚了,張大嘴半天合不上。
“走吧,就告訴杜昌宇,地皮的事情有郭靖宇插手,我們也沒有辦法。”郭海洋最後還是沒有拋開郭良才不管,給他指了一條路,“剩下的,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
此時的白丁正在國土局局長的辦公室蓋章,通過神魂力量,聽到郭海洋和郭良才的對話,他麵色古怪,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聽到了杜昌宇的名字。
當初白丁和陳玉、楊溪等人一起到江北一家會所唱歌,期間顧北語被人調戲,白丁挺身而出,而後惹來金丹修士鮑飛,差點將當時修為隻有先天境界的白丁給揍死。
而這個調戲顧北語的人,正是來自滬海的富少杜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