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鬆的把偷拍付雅菲的人找了出來,本以為解決了一個大問題,沒想到高珊讓我速去找她,理由是付雅菲有了新的危險。我不知道各位是怎麼看待運氣的,但是我覺得運氣這件事情也是很關鍵的因素,或者說是可以起決定性作用的一個因素。一個人要是運氣好,喝砒霜也能把腳氣治了,買一張彩票就能發家致富。這一個要是走黴運,那可就慘了。不管你的心理素質多好,接二連三的厄運最後總是會摧毀你的心理防線,讓你徹底崩潰,對生活喪失信心。
付雅菲現在就是這種處境,估計她會一年不如一年、一月不如一月、一天不如一天、一會兒不如一會兒、一分不如一分、一秒不如一秒,直到她被那個“小鬼”折磨死為止。這等待死亡的滋味本身就是一種煎熬,更何況還要忍受永無止境的厄運。我知道我們必須要想一個辦法,能夠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可是我們無法從科學的角度解釋為什麼付雅菲會在養了小鬼之後就大紅大紫,所以我也無法通過任何理論基礎來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目前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付雅菲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全,以不變應萬變,看看到底會出什麼事情。等我風塵仆仆的趕到酒店,我吃驚地發現劉萬生和馬俊卿竟然也在!
高珊看我回來了,就問我裸照的事情怎麼處理的。我把整個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在認真聽完了我的敘述之後,也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應該不會再節外生枝。我問她老劉頭和馬俊卿怎麼來了,高珊說她已經把這件事情報告給了組長,因為付雅菲是公眾人物,所以如果她的身上發生了靈異事件,肯定會被炒的沸沸揚揚。為了避免不利於社會和諧的言論被擴散,所以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付雅菲,查清楚養小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覺得高珊說得合情合理,就問她我不在的這些天發什麼事情。高珊滿麵愁容,歎了口氣對我說:“別提了,你離開了兩天,雅菲就遇險了兩次。第一次是吃飯被魚刺卡住了喉嚨,我們把她送到了醫院才撿回一條命。在醫院觀察了一夜,第二天我們回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幸虧我開車的技術好,要不然……”
我聽高珊這麼說心想這就是天誅地滅啊!是不是以後什麼倒黴事兒都會找上付雅菲,至死方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一個弱女子,還能挺多久?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我和高珊連忙跑進屋裏,發現付雅菲披頭散發的坐在床上,抱著枕頭在哭。不用問,她這是又做惡夢了。高珊連忙過去安慰她,這時劉萬生走過來拉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跟他出去。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老家夥還挺時髦,他帶我去了樓下的酒吧,要了兩杯威士忌,跟我喝上了。
說實話洋酒我喝不慣,所以我晃動著手中的杯子,等劉萬生先開口。老劉頭倒是很懂得品酒,喝了一口告訴我這酒不錯,然後放下酒杯一邊吃開心果一邊問我對付雅菲養小鬼這件事情怎麼看。
“組長,我覺得……”我還沒說什麼,劉萬生就攔住我說:“別叫組長,我是副的,叫我劉叔就行!你小子不錯,剛幹這行就查清了不少案子,是調查靈異事件的料。以後跟我說話不用客套,有啥說啥,別有什麼禁忌和顧慮!”
我現在聽明白了劉萬生的意思,他這就是在拉攏我啊!這樣也好,總比我兩頭不是人強,就說:“好,劉叔!我覺得付雅菲這件事情……會不會是她的心理作用?”
“噢!此話怎講?”劉萬生幾口就喝完了杯中的酒,一邊示意酒保給他再來一杯,一邊問我。
我看了正在倒酒的酒保,這家夥金發碧眼,估計聽不懂我說什麼,就對劉萬生說:“其實有的時候精神的力量是不容小視的,心理暗示能起多大的作用常人無法想象。據說有一個父親開車帶著兒子外出,不小心撞到了樹上。兩個人都身受重傷,可是父親依然駕駛著汽車一邊安慰兒子,一邊往醫院趕。等到了醫院,見到了醫生,那個父親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後來屍檢現實那個父親腦部受到撞擊,顱內出血,要是正常人當時就昏厥了,不出十分鍾就會死亡。可是開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啊,還不停地跟兒子說話,這要是按照現代醫學的診斷,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