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教授告訴我們那個麥田怪圈的圖案代表著一種征兆,並且說那種征兆意味著不久之後將生靈塗炭,還說隻有找到新圖騰的人才能幸免於難。我們幾個人聽完之後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最後李先生送走了曹教授,然後把我、高珊還有我那個土著媳婦周末帶進了會議室,問我們對於曹教授的話怎麼看。
“這個曹教授可信麼?”我問李先生。
李先生對我點了點頭說:“一直以來他都擔任文字和圖案的破譯工作,在咱們靈異事件調查組當技術人員幾十年了,他的話信得過!”
“那……他說薩滿告訴他大難將至,隻有找到新圖騰的人才能存活下來,你們覺得這話是什麼意思?”高珊問到。
“所謂的圖騰,說白了就是一個logo!薩滿說找到新圖騰的人才能幸免於難,可不可以理解為隻有加入到一個新的團裏擋中,才可以驅災避禍?”
聽了我的見解高珊和李先生都陷入了沉思,想了想之後高珊對我說:“可是圖騰都是祖先留下來的啊,它代表著出身和文化,找到新的圖騰……”
“你覺得是一種背叛?”我問。
高珊點了點頭,我覺得她說的也不無道理,最後李先生告訴我們他會把這件事情上報給組織,一切都讓上級定奪吧。我和高珊這些天也夠累的,李先生讓我們回去休息。當我路過審訊室的時候,發現門事開著的,裏麵已經沒有人了。於是我問李先生那個記者孫欣芮哪裏去了,李先生告訴我他已經跟孫欣芮達成了共識,孫欣芮不會再報道任何關於麥田怪圈的事情,所以他就把孫欣芮放了。我不知道李先生是用什麼手段讓孫欣芮妥協的,反正這個麻煩被消除了是件好事。可是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因為周墨還等著我安置呢!
我把周墨帶回家,她從來沒到過城市,膚色又特殊。所在在街坊四鄰裏立刻傳出我買了個外國媳婦兒的謠言,甚至我們那裏的片兒警都登門了解情況。好在李先生早有準備,我用他給我的假護照把那些警察打發走,然後開始教周墨怎麼在城市裏生活。這小丫頭其實也就十五六歲,她這個年齡正是學東西快的時候。沒過幾天,各種家用電器周墨都會操作了,並且在我的教導下學會了做飯。正當我打算教她怎麼用電腦的時候,高珊突然用聊天軟件發了一個信息:加這個人,跟她聊天!
我很好奇高珊為什麼要突然間給我介紹一個網友,等我加上那個人之後,發現她的網名叫別問我是誰。等我跟她聊了兩句之後,她的語言開始曖昧輕浮,問我要不要跟她視頻聊天。我知道高珊讓我跟她聊自然就是為了跟她套話,所以我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在我打開視頻之後我發現對方發給我的視頻明顯是之前錄好的,不過視頻下麵有一段字幕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麵寫著:別隻顧著看我,有空看看你在視頻裏是什麼樣子的!
我們跟人視頻大部分都是兩個圖像顯示框,大的是對方的,小的才是自己的。現在對方用字幕提醒我看看自己在視頻裏是什麼樣子的,我就去看那個小的顯示框,突然間發現視頻裏麵居然並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我的身後……站著一個黑影!
我被嚇得大叫一聲連忙往身邊看,發現身旁空無一人,再往視頻裏麵看,發現這時候攝像頭隻拍下了我一個人的圖像,剛在站在我身邊的那個黑影,消失不見了……
周墨這時正在客廳裏看電視,她特別喜歡看動畫片,因為隻有情節簡單的動畫片她看能看懂。聽到我在書房裏大叫,她跑過來傻傻的看著我,我忙示意沒事,是虛驚一場。雖然我們兩個人語言不通,可是肢體語言是國際通用的,我去冰箱裏拿出一個冰激淩給周墨吃,然後微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這小丫頭現在穿著我給她買的都市服裝,看著倒是很漂亮,可是她執意堅持編辮子,保持她在土著部落裏的發型。我拽著她的小辮兒晃動著玩,這時周墨讓我做的,我估計是他們部落裏夫妻之間開玩笑的一種方式,我現在就用這種方式,向她表達一種安慰。
這時候高珊打過電話來,我接通之後她問我看到鬼魂了麼。我對她說:“你怎麼這麼無聊啊,沒事嚇我玩幹嘛?”
高珊聽我這麼說對我解釋道剛才的那段視頻跟別的整蠱視頻不一樣,雖然網上有很多的整蠱視頻,可是那個視頻是一個搜索鬼魂的軟件,也就是說並不是說有人都能在視頻裏看到鬼魂的,能否看到鬼魂要看你的屋子裏到底有多少那種東西。據說有個小夥子在半夜裏看到了他的身後居然有一大群鬼,當時就嚇死了。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調查清楚這個視頻裏麵能夠看到鬼魂是怎麼回事,所以高珊才讓我跟那個叫“別問我是誰”的網友視頻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