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營地“再次”出發之後,我打定主意不再進入羅布泊。雖然在營地裏麵就可以返程,但是我覺得我們的組長不會讓我們全身而退的。如果我們進入了前任組長設定好的埋伏圈還好,要是我們抗旨不尊,誰知道彭師長有沒有接到命令可是將我們就地正法?所以我決定先假裝啟程,當我們進入沙漠一段路程之後,我開車帶著我們靈異事件調查組的人擺脫了一直跟在後麵的其他人員,帶他們開始亡命天涯。
高珊等人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開車跑上公路,當我覺得已經安全了之後我知道自己需要給他們一個解釋。可是這件事情太複雜了,如果我說我已經進入了沙漠,然後何露被一隻食人蜥蜴咬傷了,我們因為怕受到食人蜥蜴的襲擊連夜趕路,結果一直跟在後麵的車突然失蹤,而我們這輛車上麵的人因為車沒油了徒步想要返歸營地,結果遇到了吃人肉的盤羊,幸免於難的人隻有我和婷婷。後來我們在沙丘上看到了海市蜃樓,看到了當年那支考察隊的事情,從而我推斷出了我們前任組長的陰謀,最後我用雙魚玉佩和口含時空穿梭回來,他們會信嗎?我感覺他們不會信,而且很多事情之前我也沒有告訴過他們,一時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恐怕他們也理解不了。所以最後我決定用謊言來掩蓋事實,這樣子對我們所有人都好,我就說:“這次的事情明顯不對勁,上級讓我們各個部門的人來這裏集結,可是有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任務,這太反常了!我懷疑上級是想清理我們,所以才把我們騙進沙漠。我不想束手待斃,所以我才帶你們逃了出來。你們要是不信我的話,可以自己回去,但是我在搞清楚狀況之前是不會回去的。現在上級對我們已經不信任了,你們何去何從自己決定!”
其他三個人聽了我的話之後大驚失色,但是誰也沒有提出異議反對我。能按我們這行的人都不簡單,他們也跟我一樣早就起了疑心。所有部門全體出動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上級連具體的工作內容都沒告訴我們這實在是太反常了。我是上級想要除掉我們聽上去雖然瘋狂,不過這是關係到身家性命的事情,所以不得不引起我們所有人的重視。現在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各自盤算著自己的那筆帳。最後何露問我說:“修遠哥,我們要去哪呢?”
這個問題問得太有深度了,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可是脫離組織這件事情是我提出來的,這時李大師說:“咱們跑是跑不了的,咱們都有親屬在世,如果咱們跑了,那……”
還是李大師想得周全,看來我不進沙漠雖然躲過一劫,但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需要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可是現在我們無法跟比我們組長級別更高的人取得聯係,現在我們四個人又明目張膽的違抗上級的命令,公然脫離了組織。我們四個人現在在上級眼中就是叛徒啊,這可如何是好!
“政府是不會傷害我們的家人的,但是通緝我們是在所難免的。我們也不能東躲西藏的過一背吧?所以我們應該想個辦法徹底解決這個問題,讓我們的生活回歸正軌!”一直沒有說話的高珊突然對我們說。
我到現在也不確定該不該告訴其他三個人我知道到的那些事情,因為現在我已經很難隨便相信任何人了。可是如果我不說實話,我們就不能討論出一個很好的方案來,我知道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想要絆倒我們的組長,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思量再三之後,我決定和盤托出。當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之後,那三個人足足緩了十分鍾,然後才逐漸的緩過神來。我知道的我說的內容太離奇了,他們一時間無法接受很正常。我都希望自己說的是謊言,可是這都是真的,當我把那塊插著口含的雙魚玉佩拿給他們看的時候,何露問我為什麼不把口含拿出來,我說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個玉佩的運行原理是什麼,如果我拿出來了我又回到了沙漠裏,那跟自殺有什麼區別?
李大師拿著雙魚玉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他告訴我關於這塊玉佩的傳言他也聽了很多,他懷疑是我插進去的口含啟動了某個開關,所以造成了時光倒流。可是具體的工作原理他也不清楚,所以他支持我的做法,還是不要隨便動它為好。高珊盯著那塊玉佩說:“從一早上我就看你不對勁兒,雖然你洗臉了,可是你的衣服上全是塵土,鞋也不幹淨,我就感覺你有問題。現在你主動坦白了,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你有什麼計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