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酒我記得沒錯的話張龍一哥人喝了有個三壇,我和唐家三兄弟也隻不過是四人喝了兩壇而以,最後我還是在唐家兄的協助下才算是晃晃悠悠的將那死沉死沉的張龍背上了二樓的客房,雖說我沒喝多少酒但也依稀有些微醺便脫衣靴準備就寢,可剛躺下卻聽到了隔壁房間有動靜,細細聽去則正是那一家三口中的男子再向女子抱怨,可微微還能聽到那孩童的斥責聲。
隻聽那男子說道:“我早告訴你那三人絕非平常之人,可你就是不聽我的趕緊離去,偏偏要打什麼‘關外雪狼’的主意,要我說那本《血刀刀法》的秘籍也許就隻是個子虛烏有事兒,現在倒好,那三個竟是唐門的人!我看這回我們想離開這裏難嘍!”很顯然他這話一定是說給那個打扮舉止都像是個小家碧玉的女人聽的。
隻聽那女子說道:“師兄,你可知那本《血刀刀法》的厲害?那可是前朝威震武林的刀霸——胡老刀的刀法秘籍,傳言得此刀法便可稱霸武林唯我獨尊,誰不想得到?我們鬼穀一族自從與那唐門血拚之後就隻剩你我和師父三人,如今師父還中了唐門的‘返老還童’毒,不但武功隻有三成,就連形體也在一天天的變為孩童,最終也定是要被這唐門之毒折磨而死,我們要是有這樣的秘籍還愁報不了仇嘛!你就知道躲躲藏藏,這些年為了躲避他們的追殺我們帶著師父躲藏所受的惡氣還不夠嗎?”
這個時候但聽那三兩歲的孩童開口道:“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我鬼穀一派的仇是要報,但是魯莽行事和躲躲藏藏也都不是我鬼穀一派的風格,今日也許那個叫做唐寅的小子和他的兩個弟弟們並沒有認出我們,倒不如趁著這雨夜將殺之而後快,也讓這幫他們的人知道我們鬼穀派還沒有被其在江湖中除名,我要讓這江湖知道,我鬼穀派即使走到天涯海角,隻要見他唐門一個人那也得殺一個!”
不吧?那兩三歲的孩童竟然是什麼鬼穀派的一派掌門?還是被唐寅他們家唐門給害的成了這樣?可這唐門和鬼穀派的又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滅人家一派人等不說還將其掌門變成個孩童?還有這鬼穀派又是哪裏的大蒜?載在哪個地界的盆子裏混的,要說江湖上的各門各派我在少林寺的也聽老方丈多少說過些,可是這鬼穀又是什麼門派呢?我為何從未聽老方丈提到過呢?我正想著突聽門外有人敲門,於是又忙穿衣更靴開門而去。
我一開門便見唐寅拿著一小酒壺酒對我放聲大唱道:“冷雨夜我不想睡覺,怕你也無眠,隻苦笑望雨點,雖知要說清楚,可惜我沒膽試,在雨中漫步,嚐酒中的味道……”
媽呀!這小子是不是剛喝了河南盛產的假酒了啊?怎麼此時倒像是個神經錯亂的失心瘋患者一樣,抓狂的大晚上不睡覺唱個屁啊!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小子風度翩翩儀表堂堂外加十足的小白臉,唱起歌來還真是有些美妙,比起少林寺的老方丈來那不隻是強了幾百倍不止,可這大晚上自己不睡覺還出來唱歌擾的別人也不能安寢就真有點說不過去了。
正當我想脫下我那三十八號的靴子砸在其三十五號的小臉上的時候,隻見其拿著酒壺對我拱手說道:“天明大哥,小弟這廂有禮了,話說大哥還未決定嗎?我這‘我笑你就死’可是唐門秘製全國獨家盜版必究的毒藥,你們不買可是過了這一客棧找不到下一家賣此毒藥的客棧了啊!天明大哥這樣吧!你我兄弟一場我就算你成本價,你給我二兩紋銀我將其賣你如何?”說著便從衣帶間取出那瓶‘你笑我你就死’的毒藥塞在我手中。
你爺爺的奶奶的三外甥,大晚上不睡覺竟然是找我推銷他們唐門的秘製毒藥!我拿著小瓶毒藥直接塞到了其嘴中後氣憤的甩上了門,直接將唐寅關在了門外,隻聽其在門外叫嚷了兩下便索然無味的離去了。
當其走後我正要脫衣解靴準備再次上床睡覺時,方才想起剛才隔牆聽到的那三個自稱是什麼鬼穀派的說的話,壞了!這唐寅兄弟雖然有些麻煩,老愛在我和張龍麵前推銷他們唐門的毒藥,但綜合鑒定下來還算是個好青年,迫於生活出來賣毒藥賺些錢也不違反什麼江湖道義,今兄弟三人要有血光之災,我沒理由知道不告訴他的。
於是我忙打開房門追了出去,可找遍了客棧的每個角落也未見唐寅何其兩個兄弟,難不成他們賣毒藥不成連夜退房走了?想到這裏我忙跑去問那客棧的掌櫃老頭兒。
“年輕人,我知道你要找我何事,我也早告訴過你此事與你和你的的兄弟無關,你還是少插手為妙,這隻不過是場再尋常不過的門派仇恨爭鬥罷了,你若聽的老漢我的一聲勸,現在回房鎖上房門睡覺,或是坐在這兒陪老漢我喝喝酒也是可以的,但無論如何莫要跑出客棧院牆去觀其爭鬥!”老頭兒見我急匆匆的跑向他處來準備問其唐寅等人的下落時,便搶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