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怪老頭兒的茅草屋裏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被其用來墊了桌腳兩本劍譜,看著這兩本做工粗糙字跡歪斜難認的劍譜,我真懷疑這那是劍譜啊?簡直比那江湖第一娛樂刊——《人漂江湖》寫的還要亂,我真擔心照著這兩本劍譜練下去會不會經脈逆轉血氣狂暈最終七孔生煙而死。
但又一想,也許這就是精妙的秘籍,越是寫的亂七八糟讓人難以琢磨說不定就越厲害,老方丈也曾經告訴過我,最厲害的內功心法莫過於《易筋經》,但起初也是用誰也看不懂的梵文寫的,後有好事者在學懂了梵文之後才將此書翻譯成了漢文版本並對外發行,並且發行量也是少的可憐,以至於江湖中出現多個《易筋經》盜版版本,更有甚者比正版的包裝字款更為精美,可一旦練習便知悔恨已外,所以老方丈一般在看經書方麵很舍得花錢,即使正版再貴再包裝簡樸也一定是非正版不要的,為什麼呢?安全啊!
想到這裏我將兩本劍譜中的《粟海蒼茫劍》拿出,一手翻閱一手拿劍比劃著上方麵的劍招,不一會兒隻覺得置身在了這劍譜中的世界了一樣,眼前的劍譜所繪人物仿佛一下子便成了於我交戰的一個個俠客,瞬間各種劍式向我殺了過來,我忙舉劍招架,就這樣我已不知不覺中走進怪老頭這本《粟海蒼茫劍》劍譜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我耳畔傳來了江婉瑜和張龍的呼喊聲才恍然間從刀光劍影的劍譜世界裏走了出來,當我猛然間驚醒的時候隻感到渾身上下一陣酸痛,仿佛我揮劍的胳膊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一樣,我原因為壞了一定是又遇到了盜版劍譜!可就在我擔心之餘,一股真氣不由自主的從我的頭頂百會穴直接衝到了兩腳湧泉穴,於是所有的不適也隨著真氣的走動一掃而光了。
當我正打開屋門要走出茅草屋的時候,便見江婉瑜與張龍焦急的向這邊跑來,邊跑還在變呼喊著我的名字,很顯然他們一定是久久不見我與那怪老頭回客棧,所以才不得已進來找尋的。
張龍見到我忙問道:“大哥,三大伯人呢?怎麼隻見你一個人在這裏啊?還有客棧後麵怎麼會有那麼大的一個山洞,山洞後怎麼會有這麼美的一個山穀,山穀中怎麼還有有一間茅草屋,還有就是三大伯叫你來這裏幹什麼呢?”
我聽這張龍這般多的疑問一時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索性直接走到了江婉瑜身邊將《落英飛花劍》劍譜交到其手中並對其說道:“三大伯讓我將這本劍譜轉交給你,客棧櫃台下還有一把玉雪劍,他叫你拿去,並好生習練此劍譜,闖蕩江湖沒有一點武功是一定不行的。”
就在我將劍譜轉交給江婉瑜手中的時候,張龍又一次說道:“大哥,你也太重色輕友了吧?你眼中隻有婉瑜妹子,我可是你兄弟啊!找不到你我有多擔心,可以倒好見了我就當沒看見似地!”
“色你個頭啊!要不是你一下子問那麼多問題,我怎麼會不理你呢?”我對在一旁埋怨著的張龍吼道。
江婉瑜見狀微微一笑對我說道:“好了天明大哥,張龍也是關心你才這麼多問題的啊!再說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將整個事件添醬油加米醋的向張龍和江婉瑜說了一遍,當說到怪老頭是要詢問我對江婉瑜的感情如何的時候,我分明看到江婉瑜一臉期待知道答案的眼神和已經泛起紅暈的臉頰,鬱悶!姑娘,咱能矜持一些嘛?你這般表現別人還不知道我的回答就都已經知道你是怎麼回答得了。
當我說完整個來龍去脈的時候,婉瑜已經泛紅著臉盯著我在崖壁上寫的詩句很久了,這時候張龍在一旁瞎嚷嚷地說道:“嫂子,請受小弟一拜!”說完便向江婉瑜拱手行禮。
江婉瑜見狀更是羞得不知該說什麼,隻見其“我……我……我”的像要說什麼但終不知此時該說些什麼是好,隻得一轉身羞澀的跑進了茅草屋中去了,留張龍在那兒摸著腦袋傻乎乎的笑著。
當晚我和張龍還有江婉瑜三人便露宿在了這山穀之中,江婉瑜後來告訴我和張龍說,其父親和這個奇怪的老頭兒並非親兄弟,而是向我與張龍一樣,是無血緣關係卻又勝似親兄弟一般,他們這樣的兄弟一共五人,其父江震在這五人中年齡最幼,也是這五人人中唯一一個不願習練武功的人,用江婉瑜的父親的話說那就是“學武隻能做到一人無敵,無法致國無敵,商則可富國安邦,平定天下”隨即棄武而轉為行商,並用所用經商所賺取的錢財竭力幫助著落難的武林豪傑,所以人稱“震江南”,雖不是武林中人卻被武林人士所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