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日我們一直走到一個叫做封村的地方才停下來,村子不是很大前後就隻有一條大路貫串整個村莊,村門口的一塊石牌坊上赫然的寫著“封村”二字,旁邊的落則用蒙文和漢文分別書寫的,很顯然這塊石牌坊建造於前朝,並且住在村裏的人後有可能有蒙古人,那塊石牌坊也極其可能是裏麵的蒙古人和漢人一起建造起來的。
懷著好奇心我走到了石牌坊的後麵,果然在再其後麵的一個石柱上發現了建造時故意攥刻上去的碑文,從碑文中可知,這個村子原先是叫做“鳳村”傳說因為村後的山裏有一隻火鳳而得名,但是村裏人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隻火鳳,隻是每當大旱之年地裏顆粒無收的時候,村民便會在山下燒香祭拜火鳳保佑降雨潤澤一方百姓,而每每祭拜都會十分靈驗,直到有一天村民聽到後山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紅色的液體似血般順著村中溪流從後山流淌出來,很多人說那是火鳳的血液在流淌,從那以後幹旱時節村民即使再怎麼燒香祈求火鳳普降甘露,也從未有靈驗過,村中人變傳言說是火鳳由於私自降雨被天神知曉,便被降罪處死後封印在了村後的山中,至此原來的“鳳村”才改了名字叫做“封村”意思是被天神降罪的火鳳封印的地方。
我著有興致的看著碑文簡介,突然唐午像似發現了些個什麼不對勁似地對我說道:“天明大哥,你不覺得這個村莊有些奇怪嘛?”
被唐午這樣一說我終於覺察到,這個村子確實有些詭異,不是很大規模卻家家戶戶都是用巨石搭建,並且錯綜複雜的坐落看似沿著村子當中的大路,實則卻像是在路的兩旁各有規整的排列布陣一樣,可每間屋子與屋子之間卻又被長長的回廊連接著,還有幾間房子由於光照的原因顯得十分陰森,若隱若現的聳立在半人多高的青草之後,可這一切會不是最讓人感到詭異的,最讓人難以理解切感到異常詭異的是,整個村子居然沒有一個人,不!甚至連一點生靈的氣息也沒有。
起初唐辰還不肖一顧冷冷的說或許是這個村子的風俗,白天大家都要躲在家裏不出門,沒什麼好奇怪的!可是當唐午挨家挨戶的敲門並最終忍無可忍無人搭理的狀況之下推門如入之時,所有人頓時傻了眼,跟在後麵的婉瑜見我們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不進去也不出來,於是走上前一把將我和唐辰推開,可就在其看到屋子裏的擺設的一煞那間,婉瑜大叫了一聲後便昏死了過去。
原來那間房子的中央正正的排放著一口棺木,棺木的兩側放著些已將破爛不堪用紙紮,棺木的前方掛著個大大的“奠”字,兩旁還有數道白練,可是棺木之中的屍身卻被不明原因丟棄在了地上,由於歲月風化已然已經成為了一堆白骨,很顯然這間屋子是個靈堂。
緊接著張龍在村子的其他屋子推門進去也看到類似的情況,有些屋子裏麵還不隻一口棺木,隻有村東頭的一間屋子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擺放,卻整棟屋子獨獨的建在那裏沒有和周圍任何屋子銜接,整個屋子沒有窗戶,隻有一扇屋門而已,在這個村莊中尤顯得獨特。
我看了看已經昏死在我懷裏的婉瑜,又看了看還被張龍背在肩上大睡不醒的唐寅後對唐辰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們隻能住在這個詭異的村子中過夜了,我想是時候把你們師兄叫醒了,大家都累了,他可是至始至終一路上昏睡到現在。”
唐辰沒有回答我,隻是懷裏拿出個小瓶子在唐寅鼻子前麵晃了晃。
不一會兒那個昏睡的像死豬一樣的唐寅便懶洋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睜眼看到我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是一拳,末了才紅冒三丈的吼道:“張天明我告訴你!你再趁我不備將我一拳放倒的話,我用我唐門最厲害的三屍三蟲毒灌到你的嘴裏,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唐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看了看唐寅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半誠懇半玩味的說道:“唐爺小的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的吧?再說了小的的兄弟張龍可是背了唐爺一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就看在他的麵子上饒了小的吧!那什麼三什麼屍體蟲子的玩意聽起來就惡心無比威力無窮,您還是留著給窮凶極惡的敵人用吧!”
唐寅本身還要發火,可是看到正暈倒在我懷中的婉瑜之後忙問道:“天明,婉瑜姑娘這是怎麼了?”
唐午說道:“寅師兄,那個……那個天明大哥在你暈倒之後拿到了解藥救了張龍大哥,然後我們就一起啟程來到了這個詭異到一個人影也沒有的封村,婉瑜姑娘在看到地上那堆白骨和這個屋子裏的一切之後便嚇得昏死了過去,基本情況就是這樣,報告完畢!”
唐寅在聽完唐午的的彙報後半信半疑的看著唐辰,唐辰忙很不自然的點了點頭表示唐午說到沒錯,於是唐寅便又是劈頭蓋臉絲毫不顧及自己公子哥的形象罵道:“格老子的!你們兩個小王八龜兒子為什麼不早些把我叫起來,偏偏找這麼一個風景NO秀麗人文NO秀美,人煙無蹤連蚊蟲都死滅絕的地方把我弄醒嘛?你們難道想讓我今晚睡在這個整的像靈堂一樣的地方過夜嗎?難道你們還會說不介意讓我睡到這棺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