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午拿著藥一臉無奈的看來這我,見我也同樣無奈地看著他搖頭,便歎息了一聲後說道:“哎……同樣是漂江湖的江湖小蝦米,做蝦米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說完便將藥丸狠狠地用力掰開,學著婉瑜為我擦藥的樣子為臉上的傷塗抹了起來。
“婉瑜!剛才……剛才……唐午兄弟約我一起出去入廁,你趕緊歇息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我有些不自然的裝的很內急的樣子對婉瑜說道。
在一旁擦藥的唐午聽我這樣說也忙在一旁說道:“是啊!是啊!長夜漫漫不免有些想要入廁,婉瑜姑娘該不會介意我邀請天明大哥一起入廁吧?”
婉瑜看了看我有用眼睛掃了一眼唐午後對我說道:“天明大哥,既然如此那麼婉瑜就先行歇息了,大哥入完廁後早些回來歇息啊!婉瑜還是有些害怕!”說著便走向牆邊依偎在牆上閉著眼睛睡了起來,大概是因為白天趕路太累了,很快小丫頭便是真的睡熟了。
這時候我和唐午已經走出了屋子,唐午走上前來看了看我脖子上麵的血爪印後很不安的說道:“天明大哥,看來這村子今晚並不太平,你脖間的血爪印就是證明,但是我奇怪的是,傷你的人竟然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在你脖間留下這道道血爪印記,那為什麼不直接向你下毒手呢?”
我又用手摸了摸脖間的傷痕說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我天明天生的福大命大吧!不過我剛才有聽到這山穀一側傳來女子的哭泣聲。”
“你是說女子的哭泣聲?”這時候唐寅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聽到我和唐午的對話後問道。
“這不可能啊!我怎麼沒有聽到呢?我沒有睡熟隻是在那裏閉著眼睛養神而已,那裏說天明大哥你聽到的女子哭泣的聲音我也是能聽到的,可是我確實沒有聽到,我隻是聽到這屋外下雨的聲音而已,天明大哥,你是不是聽錯了?”唐午用手不停地撓著腦袋,有些將信將疑的說道。
“天明兄弟沒有打誑語,他確實聽到的是女子的哭泣聲,並且這個聲音也隻有他一個人能夠聽到到,唐午你忘記了小時候師父和我們說過的噬魂曲的事了嗎?”唐寅目光凝重的看著唐午說道。
唐午在聽道“噬魂曲”三個字後臉色被嚇得慘白地說道:“寅師兄,你是說師父很久以前講過的,隻有苗疆一代人會使用的一種威力十足的‘噬魂之曲’嗎?”
“沒錯,就是大理和蜀中一代降頭師們常用的一種降頭術,而這噬魂曲就是其中的一種厲害的巫術,傳聞被施了噬魂曲的人,隻有其一個人可以聽到一女子在夜晚哭泣的聲音,那聲音戛然而至的時候,那個聽到哭泣聲之人便會神不知鬼不覺的當場斃命身亡。”唐寅依舊目光凝重的說道。
我聽了唐午和唐寅的話後哆嗦了一下身子表示有被嚇到,但很快便用滿不在乎的口吻對二人說道:“切!什麼降頭術噬魂曲啊!我看也隻是傳說那麼神乎其神罷了!根本沒那麼可怕而已,你們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隻不過脖子上不知道被那個家夥撓了兩下嘛!你們用不著緊張成這個樣子吧?”
唐寅像似沒有聽見我說話似地,轉過身對一旁的唐午說道:“小午,快去將你辰師兄叫醒,今晚我們三人輪流守夜直到天亮,萬不可掉以輕心,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他們一次沒有殺了天明不代表不會來第二次,或是對其他人下說也說不定。”
“不用叫了我應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唐辰在唐寅說話間已經走出了屋門說道:“天明大哥我想那些降頭師們不會再對他感興趣了,否則第一次完全可以趁其不備就要了他的命,這些降頭師往往會先對內力高深的人先下手,天明大哥是我們當中內力最高的,那麼接下來一定會是唐寅師兄你了,師兄我看今晚我們還是不要輪流守夜了,大家一起等到天亮,隻要天一亮那些降頭師我想就會自然離開的。”
被唐辰這般一說我還真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說降頭師會挑內力最好的人先下手,可是我應該不是我們這些人中內力最好的那個,雖說我有師父傳授的內力不假,但是要和唐寅以及天生神力的張龍比起來,我那點內力也勉強隻能算做招架,估計就和這個平日裏冷冷冰冰的唐辰差不了多少,可此時怎麼會就成了內力最高的一個首先被所謂的降頭師選中攻擊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唐氏兄弟,然而他們此時毅然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而就在此時屋內的婉瑜突聽間驚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