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追著白衣女子一直到那個獨立的屋子前麵,一路上我發現對方的輕功確實比我要好上不止十倍,在追逐的時候我有意凝神靜氣隻為能追上白衣女子,可是對方始終快我十步以上,這樣的速度恐怕是輕功最好的張龍也勉強使出全力才能追得還差半步,可令我奇怪的是那女子像似沒有故意要甩開我的追逐,倒像是有意要引我來此一樣,沿途還撒下了很多枯萎的稻草。
可是奇怪的的事情又發生了,我明明看見那白衣女子飄進了屋子,但我推門進屋拿出火折子準備察看一切的時候,卻發現屋內除了剛才那被我追逐女子的一件白素衣以外什麼也沒有,如果硬要說還有些什麼的話,那就是在屋子的正牆上有一個銅錢大小的洞,正當我俯下身子手拿白衣女子脫下的衣服研究的時候,突然屋門被從外麵一瞬間關上了,當我從過去想要打開時,才曉得屋門已經被人從外麵反鎖了起來,就在這時手中的火折子也不是時候的熄滅了,任憑我如何甩動吹氣也終是不見一點火光亮起。
而此時唐寅則帶著大家分頭在不大的村子裏找尋著我的下落,我甚至可以聽到張龍還有婉瑜的呼喚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我怎麼喊對方始終沒有任何回應,就好像我和他們根本處身不同的領域一樣,不同的是我能聽到他們的聲音,而我的聲音他們就算盡在咫尺卻無論如何也聽不到,“沒有辦法了,隻能把這門板撞壞衝出去了!”我自言自語的準備破門而出時,猛然間一股濃煙飄了過來,緊接著我便什麼也不知道的暈倒了過去。
再說唐寅他們,在找了半天依舊不見我的蹤跡之後,婉瑜對大家說好像看見我追著那女子像那棟獨立的屋子去了,於是眾人便一起追像這白天那棟看起來就以其他房屋不同切充滿神秘氣息的屋子走去。
可大家走到白天看到的屋子位置時,卻毅然發現那裏哪還有什麼屋子啊!分明隻是一塊空地而已,是的!那棟白天看還完全孤零零的聳立在那裏的房屋,此時竟然不可思議的消失不見了,即使是被人一夜之間拆除了,那地上也應該有一絲的痕跡啊!可是現在的確什麼也沒有。
就在唐寅犯疑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疾奔著放回了大家最開始所住的屋子,奔襲的一半的時候被其發現了地上的稻草,於是順著時有時無的稻草一路尋找而來,終於讓他找到白天所看到的那間奇異的屋子,原來那間屋子並沒有挪動地方,也根本沒有憑空消失,隻是在雨夜之中人的視線會不自覺的變得模糊,方向感也會因為打雷閃電加之心急的緣故變得錯亂,那棟房屋也正巧被周圍的房屋遮擋,所以在一開始所有人已經想當然的朝著錯誤的方向去追了,那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這也不能責怪把大家帶錯路的婉瑜,因為這個村莊的結構布局完全是整體一致的,所有房屋完全一個樣子,沒有任何的不相同,就連牆上開幾個窗子梁上用幾根木來支撐也完全一致。
唐寅看到了那間獨立的屋子,也看到了門上鎖著我的銅鎖,斷定我一定被鎖在其中,於是從袖口拿出銀針準備救我出來,可是這小子隻顧低頭開鎖,完全沒有顧忌到自己的身後,隻覺得背後被人一點,便也同我一樣暈倒在了地上。
我醒過來的時候頭腦一陣接著一陣的疼痛,睜開眼竟還是漆黑一片,很顯然我還是被關在那間沒有光線能夠照射進來的黑屋之中,隻是我的手好像被人從後麵反捆著,耳朵也好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一樣,嘴上這是被一塊虎皮膏藥牢牢地貼著使我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騙到這裏來的人要這樣對我?我心裏暗暗思索著,我記得屋門應該就在我倒地的正前方沒有錯,此時隻要能走到牆壁旁慢慢靠身子感覺,應該就可以很快找到屋門並用盡全力的將屋門給踢開來。
我這般想自然不敢在待在原地傻站著,於是晃了晃還在發脹疼痛的腦袋向前動作緩慢的試探著邁著步子,可在我麵前我分明感應到的是一股很強的殺氣正向我撲麵兒而來,我一個閃身竟沒有躲過對方的攻擊,反倒是被其重重的一腳踢倒在地,我倒地後除了感到胸口火辣辣的疼痛之外,就是感覺我前方攻擊我的人其功力不在我之下,起腿穩準狠應該是個輕功腿法都很了得的高手。
話分兩頭說,唐寅在被人從背後偷襲放倒以後,也被帶進了黑屋之中,受到的一切待遇也與我大致相同,都是手被反綁耳被堵塞,嘴上還被虎皮膏藥貼的是嚴嚴實實,唐寅醒來之後也覺得周圍有些異樣,剛要回過神來仔細感覺一下的時候,隻覺得麵前像似有個人影在黑暗中晃到了一下似的,便起腳踢了出去,直踢得那人是向後飛出一丈來遠才倒地,這一腳唐寅可著實沒腳下留情,都知道唐寅是唐門的暗器高手,使的自然也是暴雨梨花針這樣的暗器,這腳下的功夫應該說算不上一流,孰不知這唐寅除了殺人不見血的毒針暗器厲害之外腿功也絕不含糊,在唐門十三太保中僅次於唐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