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沒有技術含量的我與鬆本完全僅憑借著手中的利刃在進行著一場最為原始的搏鬥,鬆本手持的是一把雙手武士劍,劍劍橫麵砍下力道與凶狠度堪稱強悍之極,但後勁明顯不足,幾劍下來我已能明顯感受到其已經是連連的喘著大氣,我手持的安定劍是一把單手利刃,雖然在力道之上不及雙手劍那麼有威力,凶狠度也不如鬆本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那樣此時這般囂張,但仗著單手利刃短巧靈活的特性,不管是格擋還是刺殺都顯得遊刃有餘,絲毫不會顯得消耗太多體力。
正在我自鳴得意以為可以依仗鬆本已經沒有多少體力,而我卻還剩且有一半的氣力可以與之抗衡的時候,鬆本突然怒吼著雙手握劍猛然用盡全力向我砍來,我見此一劍來勢相當彪悍自然不敢輕敵,將劍一橫準備將這一擊擋下,可誰也沒有想到號稱削鐵如泥吹毛斷發般鋒利的安定寶劍,竟然在兩劍再次碰撞相擊的一煞那間被擊斷,鬆本的這一劍也順勢劃過我的臉頰落了下來,我見狀已顧不上手中兵刃已被擊斷的事實,猛然閃身間那鬆本的武士劍隻是將我的麵頰劃破了一道淺淺的血痕,而並未對我產生致命傷害。
“哈……哈……哈!中土人你的劍已經被我擊斷,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你們幾個的功夫不錯,我還可以考慮讓你們來我的礦上做做工,我們共同拿銀子撈金子,金錢美女榮華富貴可以大大的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你要是還是這樣與我為敵,那麼我鬆本太郎就會用我手中的武士刀像斬斷你的劍一樣,將你連同你兄弟們的人頭一個不留的斬斷,死啦死啦地!”鬆本太郎一麵對我說著一麵揮舞著他手中泛著銀光的武士劍,我仿佛能感覺得到,那一刻站在我麵前的已經不是一個欺我百姓掠我礦產的倭寇,著實有如揮舞著死神之劍想要滅絕一切的邪靈一番。
“少廢話你我已不再是個人的仇恨那麼簡單,不殺你我愧為華夏子孫大明子民,受死吧孽畜!”我大喊一聲,已經忘記了手中所握著的隻不過是一柄早已被斬斷了的寶劍,向著眼前這個已經能與死神比擬的鬆本太郎而去,“饑餐倭寇肉笑飲東瀛血,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我心裏這般想著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經暫停,這一劍刺出之後周圍的空氣也悄然凝結住了一樣,所有人都將目光注視在了我那已失去劍首的寶劍,這一刻除了靜還是靜,靜的甚至可以讓我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呼吸,畫麵在這刻好似被有意放慢了許多,所有人都在等到著我這看似沒有希望的一劍此下去的結果,所有人都在已經看來沒有任何希望可言的境遇之中乞求著奇跡。
然而奇跡永遠屬於正義,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這已經失去殺傷力的一劍定會對鬆本產生不了一絲的傷害,反倒有可能是自取滅亡時,奇跡發生了,鬆本也絕非隻是站在那裏等著我向其胸口刺來這一劍,隻見其手握武士劍沒有過多理會我這一劍的後果是怎麼樣的,而是再次向著我的麵門像砍西瓜似地砍了下來,可這次太卻為他這樣的舉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你爺爺的奶奶的三外甥,以為我中國人的頭顱是你們東瀛的西瓜嘛?哪有那麼容易說砍就砍,我華夏兒女個個都是硬邦邦的錚錚鐵骨,人人有的是滾燙燙的豪情熱血,豺狼來犯定叫其死無葬身之地。
我並未躲閃鬆本的這來勢洶洶的一劍,而是迎著其劍光的鋒芒運足渾身內力於已經斷掉的寶劍之上,在鬆本落下的寶劍就要砍到我的天靈蓋的第一時間將那把斷劍叉在了其胸口之上,而鬆本這一劍也因為胸口被我刺傷而砍偏,重重的砍到了我的左肩,我隻覺得肩頭火辣辣的一陣鑽心的疼痛,緊接著一股鮮血便噴湧而出。
“他奶奶的為什麼每次都是左肩,第一次是被自己的兄弟張龍砍,這次又被這個禽獸不如的倭寇砍,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我正咬著牙這般想的時候,麵前的鬆本已經丟劍在地身退數步,用手捂著被我揮劍刺入的胸口坐在地上。
“你……你……這……這不可能……不可能!你的劍已經被我斬斷……你不可能刺傷的了我的!”鬆本顯然無法理解這樣的結果,坐在地上難以置信的說道。
“讓我來告訴你這一切是為什麼。”此時張龍已經解決掉了剩下的東瀛武士,快步上前來用力點穴在我的胸口,好封住我一直再往外淌血的左肩,唐寅則冷冷地看著坐在地上的鬆本說道:“真正的劍客已將劍與自身融為了一體,所謂‘人劍合一’就是這個道理,真正到達此境界之後,草木都可未劍用來刺傷敵人,更何況本身還是一段利刃的斷劍呢?在再者說來正義從來就不會輸給邪惡,你有今日的下場全是因為你不好好地待在你該在的東瀛,卻偏偏要我華夏土地來撒野,奴我百姓掠我礦產你是罪有應得!”
“唐大哥不要和他羅嗦了,幹脆讓我上去一錘頭搞定了他算了!”阿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把錘頭在手中,說話間就要走向一癱坐在地上的鬆本走去,鬆本不是喜歡砍人腦袋玩嘛?這次這個阿男怕是想用手中的錘頭讓他嚐嚐腦袋被錘頭錘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