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師師行進至獅子樓酒館處時,突然從其後方出現一個黑漆漆的人影更隨著宋師師步步尾隨前行著,很顯然那黑影正是多日午夜在河間縣慘殺落單女子的狂魔,與婉瑜猜測的一樣其並沒未因之前行徑暴露而此收手,相反在找到替罪羊替其去死之後,河間縣衙都縣中治安放鬆警惕,以及百姓就此便想惡人已除便可平安無憂之時,其狂魔又一次在這夜色的掩護下開始行動了。
宋師師何等聰明,怎能從對方輕微的腳步聲中聽不出已被人尾隨?於是加下快走幾步還故意將自己身上的那條紅色錦帕丟棄在地上,暗示已在街道兩側躲藏的眾人。
等在暗處的唐午最先發現了宋師師掉落在地上的紅色錦帕,待殺人狂魔就要追上前方一陣快步疾行的宋師師的時刻,突然三顆鐵橄欖脫手而出,直打的本身就在用輕功漂浮在半空中的狂魔,一下子中暗器飛出一丈多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說時遲那時快間一杆杆火把被點燃,一張張彎弓一枚枚利箭正無絲毫偏差的瞄準著狂魔的方向,隻等著坐在獅子樓二樓之上的蔡縣令一聲令下,保管讓那殺人狂魔頃刻間便可變成刺蝟,那狂魔要是想再從地上爬起逃走怕是插翅也難逃脫。
張龍此時已經悄然的站在了那已被唐午幾顆鐵橄欖打倒在地的狂魔身後,趁其不備之際點下了其穴道,婉瑜跟著眾人拿著火把走上前說道:“大膽狂魔,本姑娘今天就來見識見識你的廬山真麵目。”說著就要將蒙著黑色麵紗的狂魔臉部麵紗取下。
可也許是婉瑜太大意也許是張龍低估了這黑衣狂魔的實力,總之當婉瑜的手剛伸來之時,坐在地上的黑衣狂魔突的便從空中吐出一支銀針,接中婉瑜頸部,婉瑜中針之後腳下一軟,便直挺挺的身子向後倒去,我哪裏還敢在那裏發愣,一把上前便將就要倒在地上的婉瑜抱在了懷裏。
就在眾人以為婉瑜遭狂魔暗算圍了上來之時,那狂魔冷笑一聲強行解開身上的穴道就向街市暗處逃竄,可這家夥的如意算盤算是打壞了,竟敢傷了我的寶貝婉瑜,你爺爺的奶奶的三外甥,傷了我的寶貝婉瑜就想這樣溜走?我這樣心想道,便將懷中婉瑜輕放在地上交給宋師師等人照顧,自己拿著龍紋寶劍便追了過去。
此時的張龍已經先我一步追了上去,當我快步趕上的時候張龍對我說道:“大哥,那狂魔進了街市左邊的一條巷子,白天俺已經看過地形了,哪裏沒有路是條死巷,頂頭便是河間縣縣衙的義莊,那狂魔逃不掉了,這夥多半是躲在了哪副棺材中想要躲過一時,俺一人衝進義莊將其擒住便是。”
“張龍莫慌,我看那狂魔也有一番本領,否者怎能強行解開你封印住的穴道?我還是和你一起進去瞧瞧也好有個照應。”我這般說著就向前方的義莊走去,那義莊是河間縣縣衙平日裏用來存放屍體時用的,本已荒廢但由於此前一段時間因狂魔午夜濫殺落單女子事件,導致已荒廢的義莊此時又被從新啟用,義莊裏除了擺放著幾具遭慘死的女屍,其他便什麼也沒有了,就連看義莊的衙役也因為女屍死相相當恐怖而不敢住在義莊,此時多半是住在了獅子樓的酒館裏去了。
真不知道此時的狂魔又跑到這裏來幹什麼,難不成其殺人不成反倒是想再次對已是屍體的女子下手?懷著這般揣測的心思我和張龍絲毫不敢懈怠,一點一點的向著義莊停放女屍屍體的屋子走去。
由於屋子的糊窗紙以破爛不堪,所以一打開半掩著的屋門,一陣陣陰風便撲麵而來,那陣陣陰風之中不時還夾雜著令人作惡的屍臭,直嗆的人睜不開眼睛,不過睜不開和睜開沒什麼兩樣,因為四周一片漆黑即使睜開眼睛也是什麼也看不到的,我與張龍相距不到半步可也隻是依稀的看到個人影。
“大哥跟進,俺想著狂魔是故意引咱們來此的,這樣的地形與環境也許其比咱們二人要熟悉,所以便與其在暗處下手,俺聽聲辯位的本領還算了得,那家夥要是使用暗器俺有把握第一時間聽出來。”張龍輕聲對我說道。
我一邊摸算著一邊跟在張龍身後小聲回應道:“那家夥使用的應該是和唐寅一樣的繡花針,所以你那聽聲辯位的本領再高,遇到這般暗器多半是難以辨別的,別出聲,我貌似聞到了那家夥的身上的味道了。”我說著便向一副棺木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