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小姐仗著自己所持的一把軟劍已有原先的隻是招架變為猛力進攻的突刺,而那拎著兩把金錘上擂台的大漢,此時隻能是歇斯底裏的用盡吃奶的勁舉起百八十斤重的金錘急於招架,可這邊才剛擋住李三小姐的一劍,那邊就已經被這李家三小姐一腳踢在命根之上飛了出去摔倒在擂台之下。
“好俊的功夫,台上的小娘子,大爺我來陪你玩玩”又是一個不怕死的家夥叫囂著一躍步子上了擂台,隻見其明顯屬於內家功一派,這從剛才的登上擂台到現在的擂台站定全是腳尖著地,腳掌則絲毫沒有一絲的觸到擂台,整個人像是漂浮在空中似地,不用多說輕功的功夫怕是能與張龍這樣的輕功高手拚上個一二來,內家功講究的是以練氣為主以氣遇敵,所以這位叫囂著的家夥並不像剛才那個被踢到命根被催的趴在擂台下的家夥一樣體型健壯如牛,技擊之道有形態之強非真強,那是由於氣散於外,未能歸藏與體內所導致的,沒有形態上的強壯那才是真正的強者。
隻見那叫囂之人在是站在擂台上麵,卻遲遲沒有出招的跡象,就那樣一直等了大約有個半柱香多一點的時間,李家的管家再也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說說道:“大俠不知道能這是有意拖延時間,還是在想究竟要出什麼招式來迎戰我家小家呢?你再不出招本人身為這場比武招親的裁判就要判你出局了,喂!你有沒有聽到我正在和你喊話……喂……喂……”
盡管家已經用了很大聲音的在一旁喊話,可是擂台之上的那位依舊閉著眼睛單腳金雞獨立的飄在哪裏一動不動,害的李家三小姐也不敢怠慢,拿著軟劍做防守狀在那裏拓步蹲襠式的等了很久,直到幾個年輕人上到擂台之上將這位金雞獨立的內家功高手抬走,大家這才發現那家夥依然就那樣站在那兒兩眼一閉的睡著了,真是讓人不知說什麼好,這樣嘈雜緊張的擂台之上,此人竟然能心靜如水的以金雞獨立的方式入睡,可見其武功以修煉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可是這裏畢竟不是他們家臥室而是擂台,早不睡晚不睡偏偏挑這麼一個時間和地點的睡覺,真是讓人在欽佩其武功高深之餘無不鄙視萬分,這不是耽誤大家打擂的時間嘛!
李家三小姐見狀鬆了口氣跑到一旁喝了口茶水算是休息一下,算是為剛才緊張得半死的心壓一壓驚,李家的管家趁機上台來再次說道:“各位鄉親父老路過好漢,怪本管家沒有事先說清楚,這在擂台之上隻是為了拖延時間到一炷香時間,而並不出手的挑戰者就請不要上台來了,我們還是把這些時間留給想要上台來真刀真槍真功夫打擂的人士好了,還有十六歲以下四十歲以上的人士也不要在上台來了,這年齡明顯與我家小姐不符,那為小友說你呢!你不要再往擂台前麵擠了,即使你上的擂台上來也不在可以打擂的人士之中!”那管家說著話還不忘警告一下已經擠到了擂台旁邊的阿男。
阿男聽這話確實有些鬱悶,可是想想自己確實還未滿十六歲,真的不在打擂人士的範圍之中,不經向後退了退將一旁的唐寅推到了前麵說道:“師父,我不在這打擂台人士之列,可您老人家正好在其中,師父你就上台去和那美女過過招吧?說不定還能給我娶回個師娘來呢!”
話音剛落就被唐寅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之上說道:“娶你個大頭鬼啊!為師隻是熱鬧的,還沒心事給你找個師娘來好讓你和你師娘一同合夥起來來收拾你師父我。”
“要不你也去試試天明哥哥?”婉瑜此時站在我身邊挑逗似地對我說道。
我哪裏不知道這小丫頭是在試探我,於是回話道:“我要是去了打不下擂被人打成了豬頭還好說,可我萬一真的把那女子打贏了,我豈不是要在這保定府與那女子拜堂成親了?那樣下來你可隻能算做我張天明的二夫人嘍!”
婉瑜在一旁不示弱的說道:“人家幾時說非你不嫁了?你別在那裏舔著大臉了,想去參加比武招親的擂台就去,別老是拿人家說事嘛!我想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室一樣,哼!人家不理你了人家要去找唐辰他們去。”婉瑜說著便向唐辰的方向擠了過去,留我一人在那裏麵對這個鬼靈精怪的丫頭捉摸不定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