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還是一個人回客棧了,我本想跟著其一起回去的奈何那位刁蠻任性的金靈郡主此時已在鍾鼓樓上等得不耐煩了,於是又打發路小七下來將我連拉帶扯的就像鍾鼓樓拖去,期間還止不住的勸說獻媚生怕我就這樣扭頭回去,那樣的話我估計鍾鼓樓上的那位郡主大小姐不要了他的小名都難。
再被路小六幾乎磕頭相求的情況下,我還是跟著其來到了鍾鼓樓頂層,這裏就是整個京城最高的地方,站在這兒京城便可盡收眼底,整個鍾鼓樓重簷鬥拱攢頂高聳屋簷微翹華麗莊嚴,外部的重簷三滴水歇山頂式不隻是增加鍾鼓樓形製的美觀,而且緩和了雨水順簷下落時對鍾鼓樓的衝擊力.描梁之端的鬥拱更是讓每一根梁柱的受力達到了均勻受力的效果,四角攢尖的樓頂按對角構築四條垂脊,從簷角到樓頂逐漸收分使得金頂穩重輝煌,琉璃瓦的板瓦之間扣以筒瓦,以銅質瓦河固定更使建築穩固結實,渾然天成的打造,匠心獨運設計不得不讓人感歎。
我正這般欣賞著鍾鼓樓,早已等候在一邊的金靈郡主早已不耐煩了,可是礙於要在我麵前給我留一個好印象的緣故,始終沒有言語什麼,但是旁邊的路小七看出了其心思上前對我說道:“張公子咱們還是趕緊辦案吧!秋日霧天這鍾鼓樓又高聳入雲自然濕氣較大,郡主在此處要是有個傷風頭涼的你看兄弟我也沒法與王爺交代不是?”
這個路小七這般替主子著想的心不當奴才的枉費啊!我在一旁聽其一說也覺得此時來到鍾鼓樓之上還真有一絲的寒意,可能真的映襯了那句“高處不勝寒”的詩句了,隻感到有一個股寒意從背心襲來,那感覺怎一個“涼”字了得,於是我走遇上前對著金靈郡主拱手說道:“郡主,以草民看來那具男屍並非墜樓而亡,乃是有人在此樓之上將其殺害,後又用繩索將其吊至樓下而已。”
金靈郡主見我如此禮遇於她便說道:“張公子,這是在王府之外‘郡主’二字還是不要提及了,免得讓眾人說人家身為郡主老是高高在上欺壓百姓官吏的,那樣多不好啊!人家隻是在王府悶得無聊出來透透氣而已,為什麼你們這些人總是要郡主長郡主短的叫的沒完呢?叫我金靈就好了多親切多有愛多親民的稱呼啊!”金靈郡主一邊說著一邊還陷入了自我陶醉之中,仿佛我對案件的分析她一句也沒再一聽似地。
倒是路小七在一旁聽得相當仔細不時的還問道:“張公子,你的意思是說此地便是這起凶殺案的第一現場?”
“沒錯,凶手就是在這裏將死者殺害的,為了掩蓋殺人的罪行,便用事先準備好的繩索將屍體雙臂纏繞,然後順勢從鍾鼓樓放下一直放到樓下的石階之上的,由於勒的是活扣所以凶手可以在樓上很輕易的便將綁在屍體雙臂之上的繩索抽回,這樣就給人一種死者是墜樓身亡的假象,可凶手千算萬算卻中有一步沒有料到,那就是死者雙臂間的勒痕,人死之後血液便會在體內停止流動,所以很容易被勒一下就產生一道很鮮明的血印,這一點和我們在死者雙臂見看到的勒痕是一致的。”我低著頭扮著酷對路小七和金靈郡主說道。
“那為什麼凶手沒有直接殺完人之後便將屍體從鍾鼓樓上拋下呢?那樣豈不是更省事一些嘛?”金靈郡主總算是開了竅的問道。
我圍著鍾鼓樓樓上的一口大鍾轉了一圈說道:“這正是凶手高明之處,因為人死之前造成的傷害和死後形成的硬傷是不同的,這樣的區別我想路大人是知道的,那麼凶手豈能不知曉?所以凶手沒有在殺完人後將死者的屍體從鍾鼓樓推下也是考慮到這個原因,他怕被人發現死者身上的摔傷是死後才形成的,所以要費盡心機的想到這招移屍滅跡的方法將屍體用繩索吊到樓下去的。”
“沒錯!人在死之前所受的傷害與死後造成的傷是完全不同的,可是這樣的區別隻有捕快和向我們這樣接觸成年接觸案件的官府中人才會知曉,那凶手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路小七有心一問。
“這不是秘密!”我又一次走到其麵前說道:“像這樣的懸疑案件《人漂江湖》娛樂刊中的懸疑欄目早已像廣大讀者朋友交代的一清二楚了,路大人一看你就知道你不是《人漂江湖》娛樂刊的忠實粉絲,否者這麼簡單的問題你是不會問出來問出來的。”我說著便從懷裏拿出一本最新一期的《人漂江湖》娛樂刊拿給了路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