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過之後我也絲毫不敢全仰仗暗影錦衣他們,畢竟他們隻是前來作為聲東擊西幫我引開這些個難纏的禁衛軍的,要救的被圍困在那裏已筋疲力盡的趙龍還是得靠我自己,於是我沿著養心殿的屋簷在一處較為隱蔽之處一躍而下,趁著那些個禁衛軍正被突如其來的黑衣人打得措手不及的時候,從後方左一拳又一腳的將十幾個禁衛軍放倒,那些禁衛軍見前後受襲便變換了陣勢,以一字長蛇陣收尾呼應著向我和其他八名暗影錦衣衝了上來。
可誰曾料想那八名暗影錦衣就像是早已猜到這般禁衛軍的布陣似地,集中力量避其鋒芒,以老鐵匠為攻擊主力其他人旁側支援,不一會兒而便攻到了這群禁衛軍所擺出的一字長蛇陣陣中位置,俗話說打蛇打七寸,想必這些個暗影錦衣也是懂得這個道理的,果然在這由數千禁衛軍布成的一字長蛇陣,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被老鐵匠帶領的暗影錦衣衛擊中蛇腹從而首尾不得相顧散成一片,剛別說單打獨鬥這些禁軍哪個可以和他們單打獨鬥的了。
我趁亂摸進陣中將已奄奄一息的張龍背在肩上,左突右閃的向著陣外突圍,即使如此我依舊記得老鐵匠臨行前的囑咐,至始至終的沒有將自己的龍紋寶劍拔出鞘,即使在突圍之中被這群已殺紅眼的禁衛軍手中的利器劃傷也隻是憑借拳腳在於之周旋,眼看我就要和背上的張龍一起被活捉之時,老鐵匠及時的出現在了我們麵前,將一粒藥丸拋在了地上頃刻間濃煙肆起,我便背著張龍趁亂和老鐵匠一起腳底抹油,在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煙霧熏的睜不開眼睛的情況下逃離了戰場溜出了皇宮,事後才知道其餘七名暗影錦衣也用各自的方法擺脫了禁衛軍的糾纏逃出了皇宮。
出宮之後我背著已經因為失血過多的張龍,跟著老鐵匠一路輕功飛奔到了事先安置好的棗紅馬處,老鐵匠這才摘下臉上的黑麵紗對我說道:“年輕人我本觀你麵相像是位內力及其身後的江河後起之秀,可我沒想到的是,你空有一身驚世駭俗的內力卻不知如何施展,剛在養心殿前老頭兒以為那些區區禁衛軍應該不是你這樣的高手的對手,可沒想到你竟然差一點被圍困活捉,哎……真不知道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師出何人,要不是老頭兒我及時出現,恐怕今天你不但救不出你背上兄弟,連你自己的小命也得丟失在那皇宮養心殿前啊!”
我將張龍從背上放下安置在馬背上後回話道:“多謝前輩及時出手相救,晚輩感激不盡,實不相瞞家師乃是開封府福威鏢局總鏢頭林福豪,隻是他老人家在傳授給晚輩一身武藝之後便悄然隱世了,所以晚輩甚至連他老人家武功套路的招式都還沒弄清楚怎樣施展,有怎會知曉如何運通其傳授的一身內力呢?”
“不對!你師父林福豪的功夫,老頭兒我再熟悉不過,以他的武功修為絕非是你今日內力深厚的來源,他那才幾十年的內力修為,怎可與你現在身上這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的內力想起並論?年輕人你以你現在的內力修為,不以超越你那當鏢師的林師父千倍以上,所以你的內力絕不可能是其傳授於你的。”老鐵匠上前突然一把抓過我的手,運功試探過我體內的內力後說道。
我看著還在馬背上昏迷不醒的張龍不經對老鐵匠說道:“前輩,晚輩這一身內力確實全由師父林福豪所傳,至於為何會有前輩所說的那般驚人,晚輩確實不曾知曉原因,還望前輩先讓晚輩將兄弟送往忠王府醫治,否者我等即使將其救出也失去了任何意義,還望前輩莫要再這般攔著晚輩問及晚輩這一身內力的來源,那樣我恐怕我這位兄弟會這撐不下去。”我說完便一躍而上的跳到馬背上準備策馬趕回忠王府。
“年輕人,你這般返回忠王府不但救不了你馬背上的兄弟,就連忠王府一幹人等也得受到大鬧皇宮罪名牽連,別忘了那些禁衛軍雖不知是何人就走的這位勇闖皇宮的小兄弟,但是卻知其是為忠勇王請求聖上派禦醫前去忠王府的,所以頂會前往忠王府搜查,不如你的這位兄弟就先由老頭兒我帶回鐵匠鋪醫治,你先行返回忠王府渾身衣服,待搜查之人走後再來鐵匠鋪你看如何?你兄弟的安慰就交由我們暗影錦衣來守衛你難道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嘛?”老鐵匠將棗紅馬的韁繩牽住後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