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怠慢隻覺得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雖然躲開了剛才的那一擊正麵進攻,可在躲閃過程中胸口卻像是被利刃一掃而過,就此我斷定此人已對我動了殺念,隻是由於我反應及時才幸免躲過偷襲罷了。
“年輕人有此等身手也算難得,隻可惜你活不過今晚,明年的今日便會成為你的忌日,老朽會記得為你在墳前擺上一壇上好的女兒紅的,受死吧!”那老軍在暗處說著便將手指捏的嘎巴響,頃刻間又是一陣強勁的掌力向我麵門撲來。
我再想拔劍之時卻發現我的那把龍紋寶劍早已不知何時從我身邊消失了,這才想起早先進兵部大門的時候,我那龍紋寶劍似乎是讓守衛收了去,這般不敢多想老軍已揮掌劈了過,待離我還有半步之時我才猛然發現,這老軍並不是以掌為攻,其手上分明佩戴著一雙烏金鋼爪,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何我的胸口前會被利刃所傷。
說時遲那時快我忙將手中緊握的軍簿當暗器的向其扔了出去,可沒想到那老軍接過我扔出的軍簿之後,用其手上的烏金鋼爪直接將其死得粉碎,紙屑在空中肆意的落下,我不經豎起大拇指說道:“老人家有此等功夫也很難得,隻可惜我命由我不由您,今日也許我並不是您五金混元爪的對手,但您想要這般輕易將晚輩性命奪去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說著便在紙屑落地之前以指代劍使出一招白浪逐日向著老軍撲了過去。
本想趁其不備之際攻其脖頸,可這招才一使出便被老軍看出用意,但奇怪的是其並未馬上躲閃,而是冷冷一笑說道:“自不量力!”說完便直接用那烏金鋼爪硬生生的將我的手指夾在了手中,我既覺得一瞬間兩根手指像是被夾斷似地劇痛無比,想要在將手指抽回怕是必會連皮帶肉的被老軍手中的烏金鋼爪撕裂開來。
“年輕人不要再打了,你的手指現在就在老朽的鋼爪之中,隻要老朽一用力,你這兩根手指怕是不保,倒不如讓老夫就這般的取你性命而去反倒是痛快些,你看如何,要知道這樣你死的也是個全屍,總比活生生的被截去兩根手指在陰間做個三指鬼要強得多啊!”老軍狂笑著對我說道。
我自然不想廢掉兩根手指,但更不想的是就這樣被這個不知出於何種原因,非要取我性命而去的老軍殺死,於是突然將另一隻手猛的向下一抓,正巧找到了老軍襠下的命根說道:“不好意思老軍大叔,晚輩今日也許真的逃不過此劫,但是在我臨死之前能讓您晚節不保,也算是我為我大明皇室服務了一回,您也不必過於悲傷,像您這個歲數沒有了底下的玩意兒,我想皇室還是會考慮讓您進宮做一名內城侍衛太監的,畢竟您此等功夫的太監在皇宮可是搶手貨呦!您可以考錄一下,我死不要緊隻要您老晚年有個好的歸宿,那麼晚輩甘心死在您烏金混元爪之下,也算是晚輩對前輩的一絲敬仰與崇敬的體現。”說著我還不忘用力使勁的掐了掐已在我手中握著的老軍下體。
“你這……兔……崽子居然……這……這般猥瑣……老……老朽今日就算成了太監也……也絕不放你這樣的武林奇……奇葩在世上危害武林……”老軍痛苦的說著就要將我的兩個手指夾斷,我也不含糊另一隻手更是加大了力度,被我這般一掐之後,我明顯感覺那被老軍烏金混元爪夾住的手指像是可以在其鋼爪中活動了一樣,我也顧不上疼痛用力一抽,那隻被夾住手指經奇跡般的從鋼爪中逃脫,我正納悶不解之時再看那老軍,一時被我過於用力的狂抓下體導致了昏迷,難怪這夾著我手指的混元鋼爪會這般鬆開。
我見此時正是時機,便運足全身內力用剛剛抽出手指的手用力向著老軍胸口就是一掌,那老軍本就已經處於暈迷狀態,此時被我一掌擊出之後重重的碰倒在了屋子的牆麵之上昏死了過去,我見狀才顧得上看看自己已滿是鮮血的手指,還好透過鮮血那白色的指骨還未見折斷,看來隻是皮肉被撕裂開來了而已。
我正準備在房中找些藥物好包紮手指之時,突聽的兵部牆外打更更夫高喊:“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然後便是咚——咚!咚!咚!咚!的幾下敲更聲,我知曉這更夫所打之更分明是五更的,也就是說用不多時兵部就會有人前來兵部公,想到這裏我有看了一眼被我打昏的老軍,若是讓兵部的人晨時看到這昏迷的老軍,那麼我及時是有一百張嘴也就是不清了,想到這我不經想起了放置軍簿的屋子一旁便是茅廁,而在茅廁一旁像是有個裝糞便的大木桶,要是運氣好的話,也許桶內此時應該是空置的,以老軍的體型應該可以被放在那個糞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