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不愁知如何向其解釋自己為何大清早便穿著兵部軍士服出現在王府門前之時,其卻先我一步開口說道“我當時何人幹這般冒冒失失的王府前走動,沒想到是張大俠,這真是失敬……失敬……啊!瞧張大俠此般身著兵部軍士服可是又要前往兵部幫助郡主她管理兵部事物?話說在下五更天的時候才見郡主起轎前往了兵部,此時應該已經兵部批閱卷宗了,此時見張大俠想必是兵部事物繁雜,所以大俠才和郡主這般天更便要趕往兵部處理的嗎?”
我一聽這家夥居然知道金靈郡主五更天的時候的去向,此人四更天的時候便已經守衛在了王府門前了,看他那副疲憊不堪的熊樣,我猜想這家夥一定一宿未眠的守在王府門外,否者不會將郡主的行蹤知道的這麼詳細,並且我見其雙眼微紅眼圈下陷很顯然是熬了夜的表現,便打著哈哈說道“哎!兄弟你有所不知,這些天在兵部進出,實在是太憋屈了,我好歹也算是咱王府人,可由於要協助郡主管理兵部事物,所以到的自己有王府這個家不能回,還得要和並不的那些老兵們搞好關係真是讓我一個頭兩個大啊!這也隻得趁天還未明之際才回的王府拿一些衣物好回兵部,要知道兵部事物確實繁雜異常,我估計得有個十天八月的得讓我搬到兵部去住了。”
“哦我說呢!原來您這身軍士打扮是為出入兵部方便,並且此次回王府是為了拿取換洗衣物啊!可是像此等事怎勞您自己動手呢?您對兵部守衛吩咐一聲,我想他們自然也是很樂意幫您取回衣物的,為何還要這般的自己趁黑天未明之際返回王府親自拿取呢?”那手持雁翎刀的王府守衛說道。
我故意將已經侵著鮮血的指頭背著身後,好讓其不能第一時間發現後回應道“話是這樣說的,可是我自己右手右腳的怎好意思麻煩那些守衛替我代勞呢?同樣是守衛,你和守衛兵部的兄弟們每天站崗守衛已經很辛苦了,像這樣跑腿的小時我想就還是由我自己來的好,所以才挑的這天未明之時前來王府,為的就是不驚擾那些兵部的守衛兄弟們,再者說來白天兵部事務繁忙我也未能抽出時間回王府取衣物,這身軍服還是因為實在未有衣物換洗,要知道在兵部那樣的重度公事之下,兄弟我被打壓的連洗澡的時間都未曾有過,又怎會有時間整洗衣物呢?所以間接導致的是自己原先身著的那身飛魚服早就其臭無比實在難以上身了,這才借的兵部老軍的軍服一穿的,不過換上之後我才後悔,感情這老軍的衣物比我的還味不信你聞聞?”
我說著就要像其走進,示意這位雁翎刀守衛聞一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其實不用怎麼聞的,由於我剛推過糞車,所以身上多多少少的帶著一股臭味,即使離我十步遠的距離,那糞臭的味道我想也應該還是很濃烈,所以其也算拾趣,隻是在站在那兒未動的說道“張大俠確實辛苦了,王爺此時毒病未愈,我想等王爺蘇醒之後定不會少了對大俠的感激與謝意的,到時候大俠加官進爵想必不在話下,那時還承蒙張大俠在王爺麵前多多提攜卑職幾句啊!”
我怎聽不出來這小子是想讓我為其美言兩句,好讓其不至於日夜站在這王府門外守衛王府,可是我知道我隻得答應他才能盡快進的王府中去,換了這一身糞臭的老軍軍服,要是在何其吐槽兩句,隻怕是天亮之後我也休想進的了王府,到時候怕有無端的生出一大堆的事端那就糟了。
這樣一尋思我隻得又一次裝笑麵虎似地對其說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苟富貴勿相忘嘛!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咱們兄弟之間還用這般客套嗎?”說完我便用那隻未受傷的手拍了拍其肩膀後大步流星的趕緊溜進了王府,生怕再被這個拿著雁翎刀喜歡吐槽找的守衛糾纏住,那我怕是要什麼事都被其攪合了。
一路狂奔來到自己房間門前便要推門而入,可門上的一把銅鎖卻叫我情何以堪了很久,仔細想想怕是婉瑜那丫頭見我多日未回得王府,便有意那來一把銅鎖將我的房門鎖上了,這般糾結之時婉瑜已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說道“天明哥哥!我聽得王府守衛說你已回到王府,這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見你的,天明哥哥多日不見你在兵部可好?婉瑜見你此次回來人已消瘦了許多,看樣子兵部的夥食真的是像秦勇(王府守衛)他們說的一樣,出奇的差勁啊!”
我哪裏還顧得上與婉瑜寒暄,忙問其要來要來手中的銅鎖鑰匙打開房門走進了自己的屋子,婉瑜也跟著走進來問道“天明哥哥,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何如此慌張的穿著一身軍士服,大清早的便趕回王府換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