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站立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戚光祖這小子使足全身力氣力氣的拉倒在地,看這樣子還真是再向王爺下跪,感謝其肯受我為其義子,實際上我這一跪連我也不知道之前王爺說了些什麼,隻是被戚光祖跪在地上拉倒了而已,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被金靈郡主攙扶著站起的王爺已經樂開了花,直說著什麼勇兒賢婿快快請起之類的話,搞得我一時大腦完全成為了灰質岩。
之後我才能明白,那天自己竟然稀裏糊塗的認了這忠勇王為義父,可既然這頭也在戚光祖搗亂之下磕了父子之禮也已達成,我再怎麼想反悔那自然也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眼下最要緊的莫過於在接下來的王府蹴鞠大賽中如何使計,讓戚光祖可以將我打敗,並且還是以王爺和郡主都看不出的情況下讓戚光祖贏得比賽,這難度技術至高要求水準之強,直害得我幾日以來邊都是茶不思飯不想。
王府大殿起前的蹴鞠場也已置辦完畢,那日之後我也和戚光祖在王爺帶回的二百兵士中挑出了自己隊伍所需的其餘五人,戚光祖還不知情的每日帶著自己隊伍的五個人在王府大殿前的蹴鞠場加緊練習,而我則是由於心中有所思,隻是每天和自己隊伍中的五人圍著王府象征性的跑來跑去,以此方法來做給王爺和金靈郡主看看樣子,也讓他們好不至於認為我是在消極備戰,實際上我真的好像消極啊!甚至不去比這場什麼蹴鞠比賽的,我直接將掛帥出征的權利讓給戚光祖都好,隻可惜這般想法我有哪裏敢向王爺如實的說出,王命難違似就是在說我此時的心情吧!以至於我所帶領的蹴鞠隊每每繞著王府跑圈之時必唱著忐忑般的歌曲,擾得王府周邊民居的公雞不再打鳴母雞不想下蛋。
這還不算什麼,最可氣的是在大賽前一天的晚上,戚光祖這個不明我心之意的家夥竟跑到我身邊說道:“天明兄弟,明天你我二人即將各自帶隊進行這場特殊意義的蹴鞠賽,我也能有幸領教到天明兄弟的身手了,到時候還望天明兄弟一定不要手下留情,光祖是真心領教,望天明兄弟一定要拿出真功夫來與我一絕高低,那麼即使光祖真的輸在天明兄弟手裏也不會有什麼遺憾,當然光祖明日的蹴鞠大賽上也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到時有對不住之處還請天明兄弟見諒。”
我那個神呀!這家夥這般說真叫我不知實戰是抵,戰則必然我會贏的毫無懸念,可抵我又覺得有些不尊重這戚兄弟的一片情意領教,正在左右為難之際,婉瑜便拖著虛弱的身子走了過來,戚光祖見是婉瑜來尋我便說道:“天明兄弟,既然弟妹有事來尋兄弟,那為兄也就先行告退了,明日賽場之上請無需顧忌兄弟情意而不敢大展手腳啊!”說完便向婉瑜拱手施禮之後離了去。
婉瑜微微低頭微笑算是回禮,待其走後便對一臉憂鬱的我說道:“天明哥,你可是為了明日蹴鞠之時而煩心不已?以婉瑜看明日賽事你盡管放開手腳去比賽便是,戚光祖未必就那麼不堪一擊會被天明哥擊敗,別忘了在你的隊伍之中的那些兵士,沒有一個是希望你贏得即使你和他們一隊,但他們怎麼說也是和戚光祖在一起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戰場兄弟,那自然是想要他將你擊敗贏得比賽好掛帥領兵帶領他們征戰沙場,所以在比賽之時這些人定不會用什麼精神給予你助陣,相反那些與戚光祖一隊的兵士們則會奮力與你所帶領的隊伍抗衡,為的是贏得比賽好讓戚光祖掛得帥印,你縱使占據天時地利卻會輸在人和之上,所以即便你一人再過技藝精湛怕也難以贏得比賽,所以明日大賽你盡管使去全力相搏便是,因為鹿死誰手現在判定也為時已早。”
聽的婉瑜的一席話,我還真是沒有了前幾日的惆悵,想想道理也許就像婉瑜所說的,這場蹴鞠大賽的雙方參賽者怕沒有人願意讓我一人賭贏,我還真的是在一人和整場的選手戰鬥,況且是一群擁立戚光祖的兵士,想必我想贏還真的是不那麼容易,好吧!明日一賽我沒有理由在唯唯諾諾的不敢大展身手了,因為即使是我一個人的戰鬥,即使結局已經被內定,我也要認真的去對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