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書講道,變成狼人的戚光祖被我和眾人士一陣狂拍腦殼已經暈闕不已了,身上還被忠勇王等人用重重的鐵鏈一陣五花大綁那叫一個綁得結實,這下想不老實點也不行,見此情景我便長出了一口氣,好在這難纏的狼人現在已被控製降服,要不然等到晚上月圓之時還不知道這家夥會變的多麼厲害,到時候別說拍腦袋,我估計那個大鐵錘來猛擊其頭部,也未必能將其擊暈的。
於是我忙對已經被眾人換下來不在手握鐵鎖鏈的忠勇王說道:“王爺以在下愚見,戚兄台這般變為狼人絕非偶然,我曾聽聞少林寺住持說過,一般被血狼撕咬過的人,在其體內必然會生成狼人之血,這種血液將潛伏於被咬人身體內,一旦遭到外界某種情景刺激,便會獸性大發最終使得被咬之人變為這可怕的狼人,我想戚兄弟一定是是被血狼撕咬過的。”
誰知我這般才剛說完,在一旁的一名侍衛便對忠勇王回話道:“啟稟王爺張大俠所言極是,在與您一同回京的路上我們曾遭遇狼群襲擊,那時候是戚總管挺身而出將狼群驅散的,當時有三隻惡狼還被其禽獸屠殺,其餘幾隻狼崽在一隻母狼的帶領之下迅速的逃離了,八成戚總管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血狼所傷的。”
“此言當真,為何本王卻對此事一無所知?”忠勇王一臉疑惑的望著向其稟報的侍衛問道
那侍衛見狀又回話道:“王爺您忘記了嗎?我軍班師回京之時,在途中你曾命令三軍將士在杏園嶺處安營紮寨過,那日營中軍糧殆盡,戚總管便帶著我們幾名侍衛上的嶺上去想打些獵物回來以補充軍糧,可就在卑職們跟著戚總管打得滿滿獵物而歸的時候,竟碰上了那一群惡狼夾擊,要不是戚總管武藝高強力斃三狼性命,我們當日一起與其打獵而去的兄弟,怕都要成為那群惡狼的嘴中食了。”
聽的此話我心中頓時一絲不祥之感,便上前對那侍衛又進一步問道:“這位兄弟,你是說戚兄當時力斃了三隻惡狼是不是?那麼那隻最終帶走狼崽逃竄的母狼有沒有受傷?”
“張少俠為何不問戚總管他們當時有無受傷,反倒是關心起那隻帶領群狼夾擊戚總管等人的母狼來了?”忠勇王再次不解的向我看了一眼問道。
我上前檢查了一下已被控製不能動彈的狼人戚光祖,撕扯開其上身所穿的衣物後,果然再其右臂發現了一處被狼咬過的傷痕,再其胸口還發現了數到像是被狼爪抓撓過的痕跡,很顯然這些咬痕和抓痕就是那日戚光祖與群狼搏鬥後留下的。
我指著那道道傷痕和咬痕對忠勇王的疑惑回話道:“王爺很顯然戚兄弟那日在和狼群搏鬥之時受了傷,而那被狼撕咬過的右臂最為嚴重,那咬痕不是一般惡狼所致,今見戚兄弟變為狼人,我斷定這咬痕一定是血狼所為,而那隻終在戚兄弟力斃三隻惡狼之後率領狼崽逃竄的母狼,極有可能就是那隻血狼,我詢問這位侍衛兄弟那隻母狼可否受傷,就是要斷定此狼是否還活著,因為狼一旦在野外受了傷多半沒有命活幾天,可是如果這隻血狼要是死了,那麼戚兄弟便再恢複人性就無望了。”
我這才說完,忠勇王已立刻召集下一百勇士欲親自帶領前往杏園嶺搜捕血狼蹤影,我見狀忙上前阻攔說道:“王爺此去危險異常,您大病初愈不宜隨軍前往,在下願帶領王府一百勇士前往杏園嶺找尋血狼下落。”
“哈……哈……哈……本王征戰沙場多年,區區一隻豺狼又豈能讓本王退縮,張大俠本王知你一片好意,但戚總管跟隨本王多年本王與其不是父子卻早已如同父子般,其這番境遇本王怎可坐視不管,本王這也就帶領百名勇士殺去杏園嶺將那血狼生擒帶回王府。”忠勇王說著便大手一揮帶著一百勇士向著幸園嶺而去。
我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忠勇王已經帶著百名勇士離開了王府策馬而去,我本想緊跟追上,可想到婉瑜還在王府之中生死不明,便快走幾步前往了王府之中婉瑜的房間,剛一進門便遇見了那日在大名府外紫竹園遇到的紫竹聖醫。
自主聖醫見我走進房間便對我埋怨的說道:“天明啊!你怎麼能讓老夫的乖徒兒傷成這樣呢?她畢竟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怎麼這般……哎!今日要不是老夫雲遊於京城又恰巧收到了忠勇王的賽貼,那麼我這乖徒兒想必真的就要喪命於這王府之中了,你是怎麼保護婉瑜的啊天明?”